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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玉辞心新传 第一百六十五章:过往情仇、遗憾终成

意外一语,牵引出激动心绪,转身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人影,竟是那熟悉的紫袍身影,虽一身紫袍残破,披头散髮纷乱不己,苍白脸色虽然看似虚弱,但仍是不改温雅气息,言谈中更蕴藏着文雅气质,于是那紫袍散髮之人,轻步浅踏,走道两人面前,轻言说道。

「方才你们对话,吾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素还真。」

「是...师尹,你终于醒过来了。」

素还真双眼紧盯着从昏暗的角落即将走出的那谜样身影,心跟着忐忑不安,一颗心跟着呼吸急速跳动不己,彷彿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油然而起,直至那谜样人影从昏暗壁岩角落走出,才得以心安。

「听你语气似是担心吾是吗?」无衣师尹则是用一副高傲姿态且语句添风趣说道。

「哈..」素还真呵笑一声附声语意。

「嗯..?素贤人这位是?」道寒仙左顾右盼看了对面那二人一眼后,即刻开口问说。

「他是…」素还真只是点了点头准备介绍身旁那人时,岂料那一人摆手打住他的话语。

「耶..不用替我介绍,让我自己来吧。」

将另一人打住之后,身着紫袍的青年男子则是向前踏上一步,并为自己介绍一番。

「嗯..」素还真点头回应之后便撤身退后一步,站在紫袍青年身旁,静静听着他们谈话。

「道长幸会了,在下名为无衣号师尹,来自外境之人,跟素还真是结义兄弟。」

满脸灰头土脸,一头散髮的青年,虽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仍是保持沉着,谈吐之间更蕴含君子风范,温文儒雅气质高尚,穿在身上的紫色儒袍虽已看起来残破不堪依旧合身,神秘青年先是礼貌性打招呼,接着又介绍来历身份,并且又毛逐自荐将矛头指向另一个人并坦然自己另一苦境身份。

「喔..原来阁下身份这麽特殊,是素贤人的贤弟啊,那真是幸会了。」

道寒仙看着眼前紫袍青年,眼神露出一丝诧异,心想原来阿,当初他跟好友无心插柳救走的人,居然身份如此特殊,心颇感惊讶。

「道长切莫这样说,是师尹该向道长说谢才是,师尹今日能捡回这条命,全然仰赖道长出手之助,若非道长当时及时相救,恐怕师尹以及吾之徒儿便曝尸荒野,成为荒野一缕孤魂。」

无衣师尹礼貌性拱手向道长致谢,感谢他不惜馀力将他们师徒从邪魔之中救出,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理由,足以表达救命恩情。

虽说当时已然抱持着必死的决心也要阻止异魔者伤害徒儿,即便豁尽毕生修为仍然无法伤之魔人一分一毫,甚至有了玉石俱焚念头,纵使如此依然无法撼动此魔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魔人蹂躏她们师徒俩,儘管受到莫大屈辱耻恨,也要忍辱负重,残存着一口气也要努力活下来,只要活着便有机会有朝一日能将这份耻辱连本带利跟仇人加倍讨回,为此也要继续忍受这份折磨及羞辱。

「先生之言差矣,你之命虽是由吾而救,但真正救你的人非是贫道,而是另有他人。」

听着那些满怀感谢客套话语,道寒仙虽感疑惑,但仍然接受他行的这份大礼,但向来是非分明,故守原则的他,自是不会邀功,严肃脸上虽展现一丝微微笑意,但依然自我澄清,并再三告知救命恩人是另有他人,

「道长语意颇有深意,难道师尹的性命不是你所救的吗?」

当知晓救命恩人另有他人时,心裡不免感到惊讶,脸色也略显一丝诧异,于是赶紧追问下去,欲寻真正答案。

「能说是吾救,也能说不是我所救。」道寒仙以非答非问方式,语气隐喻着一番深意。

「是也非也,莫非道长在考验在下的智慧吗?」无衣师尹心感疑惑,视线则是逗留在另一人身上,眼神尽是透露着疑惑不解。

「错了。」道寒仙连思考都不思考直接坦然说道。

「嗯。」师尹看着他依然感到满怀疑惑。

「因为真正救你的人,是他!」道寒仙依然保持沉肃脸色说道,迴望凝眸,看向滔天洞窟之内那昏暗角落,并意指真正救命恩人就在前方那裡。

「他是指?」师尹抱持疑惑眼神一凝,转身扬袍之间却见那昏暗角落裡,似乎有一道昏暗人影正静静盘坐在地上,于是逐步走向前,想要一窥探那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

「逍遥公子、齐芳悦。」道寒仙手上拂尘一扬,扬尘之间清风拂起,阔地一扫周围阴霾,终现出真实面貌。

「嗯?」

(是他!?是那日出现在秋风坡神秘高人,出手救走戢武王双子之人!?)

惊见霎那,无衣师尹内心震撼无比定睁一看,竟是那日出现在秋风坡正邪一役的神秘高手,惊讶之馀身形更是连退数步。

「因此贫道才说救你的人非是吾,而是他。」

道寒仙手执拂尘随后逐步走来,接着语气略带几分沉着说道。

「他才是真正救我的恩公!?」仔细打量眼前之人一番后,他才稍缓惊讶心绪,恢復以往沉着问说。

「然也。」道寒仙点点头说了一句。

得知真相后,师尹神色依然保持冷静,眼神暗藏着心思,但内心却是无比讶异,心想,原本要等秋风坡那一役风波过后,才要开始查找有关戢武王双子的下落,想不到这阴错阳差之下,

居然会让他遇上那一日出现在秋风坡上的那神秘高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样也省得麻烦去一一查找,但此刻也非是询问那件事的时候,只能再另行时机再来查证是否属实。

于是他按下心思,暂时不提及那件事保持沉默片刻之后,似若无意走到那一人面前,并用试探语气询问说。

「恩公看起来伤势十分沉重,但他之身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伤痕,但因何却是昏迷不醒呢?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师尹刻意走近他面前,仔细上下打量一番后却意外发现此人身上并未有任何伤势,以常人眼光看来指是陷入昏睡状态,并没有什麽异状看不出任何一丝端倪。

素还真只是待在一旁静静看着那沉寂盘腿而坐人影,心莫名感伤,欲开口解释时,另一人则是抢在一步开口,并解释关于好友的伤势,听得让师尹有些惊愕。

「关于他之事就由劣者向贤弟来说明一切吧。」此时另一人也跟着走了过来,素还真深叹一口气后便说道。

「素贤人,此事还是由贫道来说吧。」

道寒仙则是中途打断他的话语,并表示此事还是让他来说吧。

「既然道长都这样说了,那素某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素还真眼看道长态度坚决,只好让行退至一旁静待。

「贫道名为道寒仙,源自仙道门中人,因久远一场机缘与他相遇,后来...」

道寒仙隻手抚摸着白鬚,扬望壁窟眼中再次泛起久远前两人相识经过,过往回忆跟着脑海涌现而出,先是自我介绍一番跟着开始叙述着与好友回忆。

道寒仙先是自我介绍身份来历之后,再诉说两人相识的经过,但却诸多保留,不一语道尽,只是将重点转移到有关先前勇闯葬荒山之中所遭遇到的怪事,以及遇上的那些怨魂不散的怨灵、邪灵,以及双方展开一连串激战。

「以上便是一切事情始末。」

时间分秒点滴流失,也如同此刻涌现回忆也变得渐渐模煳,更伴随着故事终章自此了结。

「恩公身怀仁义、宁愿牺牲性命,也要为了这个天下换取生存空间,如此重情重义之人,怎能不让人打从心底感佩呢?真是天妒英才啊...唉...」

听完那绵长故事之后,无衣师尹有感而发,原来年少时的恩公,居然经历那麽多事蹟,其中有一段故事更是让他颇有同感,心不由得感到苦涩。

「若是被他知晓你这样称讚他,相信依他个性,绝对会得意忘形的..」

「唉...但很可惜,现在他已经听不到了。」

道寒仙则是趁机数落他那好友一番,藉此好报平日之仇,有种让人哭笑不得感觉。

「唉...恩公啊..」师尹低头叹息感伤。

然而就在师尹沉溺感伤时,道寒仙璇笔划点,点石开地将构筑坚固的阵法,顺势将之解除。

「道之玄、玄之极、化阴阳、化。」

交谈之馀,不忘解除阵法,拂尘挥扫数下,双足收纳之间,足下已现太始道法,阴阳化转之间,覆盖滔天半窟光阵瞬之化为万点星光消散。

素还真依然保持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看着两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并将目光投射于那结义贤弟身上,深邃眼神之中潜藏着缜密的心思,望着眼前那熟悉之人,不知不觉之中脑海内又浮现出那一日情景,那日他前往春居流苑探视昏迷不醒的玉辞心时,便在她之面前暗中发誓,绝不让这样悲剧再次发生,虽说自己不宜介入双方恩怨,但必要时也要作出一番抉择。

(虽说杀戮碎岛是因邪尊道跟末世盛传共同联手而被消灭,但这其中幕后推手又是谁呢?是你吗?无衣师尹?如果操控背后一切真凶,真是你的话,那麽你要为兄以后如何面对你呢?师尹...)

素还真脸色变得越加深沉,心也跟着莫名沉重,目光始终都逗留于那一人身上,跟着思绪不停翻涌,再次回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候,那彼此真心以待、坦然相对,尽情交心而谈,而曾经何时那麽熟悉不过的好友,为何如今再相见却感这麽生疏,这真的是你吗?贤弟、无衣师尹,心中那份答案此刻依然无解,只能将这份疑惑深埋于心,纠结万分。

「贤兄!贤兄!」心若恍惚,神色显得有些失神,却闻那熟悉的声音,素还真眨眼回神。

「嗯...师尹贤弟?」样子看起来显得有些茫然,但转瞬又恢復沉着神态于是问说。

「看贤兄这样想事情,想到出神?就不知贤兄在担心什麽?」

不疑有他,师尹则用试探语气问说。

「没什麽...只是…」素还真轻言几句带过,似乎在隐瞒什麽不可告人的祕密一般。

「嗯...?」师尹听完这些话语,眼神露出一丝质疑目光盯着眼前熟悉的义兄,心思颇异。

「鬱鬱寡欢,闷闷不乐,愁眉深锁,心事更是重重,看起来谅必是担心武林未来,如果魔祸,病疫肆虐,各处灾处、频频发生、而苍生而陷入水深火热、痛不欲生,就如同此刻的心,沉重而不己,悲恸,忿怒,感伤,以上加起来,便是他现在的沉重心绪,吾说对吗?素贤人?」

道寒仙则是看着他,一语即刻道破贤人的沉重心思并加以揣测一番,试着去解除那缜密的心思。

「道长...贤弟..」素还真只是平静看了他们各自一眼后,便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看起来鬱鬱寡欢,心情甚为沉重且心思倍感复杂溷乱。

收拾沉重且复杂心绪后,素还真恢復以往冷静沉着,并将自身忧心的事情一言一字说出,并且担忧着那潜藏的隐患,而当每说一件事时,心就不由得万分悲恸起。

「其实自从那日发生那件事情以来,素某便一直担心着...」

「贤兄所指何事?」

不知因何心情显得有些低落,猜想似乎跟接下来他要讲的事情有那麽一丝牵连,但心头却感到有些沉闷,总有说不出的感觉萦绕在心,彷彿有种近似又远那般,捉摸不定,心裡疑惑更为加深。

「贤弟莫急,为兄知晓你跟玉辞心之间恩怨尚未了结,而素某也一直殷殷期盼你们两人能尽化前嫌,化解仇恨握手而言合,但很可惜这份期望注定而落空,因为...因为玉辞心姑娘已然仙逝矣。」

素还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以平静语气来叙述着那件事,那件事至今仍是内心放不下的遗憾,更是愧对故友之情谊。

「这....!?贤兄所言可是真!?」

当听到仇人已死瞬间,不知因何内心却莫名觉得感伤,而不是杀之痛快的雀跃,脸色显得更加沉闷,身心更为震撼无比,恍若失神一般,眼中浮现的不是欣喜而是迷茫,无衣师尹整个人惊愕无比,连连倒退数十步,彷彿不能接受这样结果,于是赶紧追问下去,想要快点知晓答案。

「嗯..此事.千真万确,别有虚实,因为是吾亲眼所见...她更在吾的面前断气....」

越说心觉得越加悲恸,那份沉重那份愧疚,不时常常自责的自己,心裡那份罪责则是时刻提醒自己绝不忘此事,素还真脸色显得更为凝重,来不及说的遗憾,只能时常怀抱在心不敢忘却,故此才能缅怀故友心伤。

「这...怎有可能,以她高深修为,武学能为,这世上应没几人能与匹敌才是!?」

不敢置信,不愿相信,剩下的只馀无尽讽刺,错愕,惊愕此刻也展露无疑,深深震撼了心,震撼了人,心神也为之茫然。

「确实如你所说这样,以玉辞心高深修为,超凡武学能为,这世上能伤她之人少之又少,但贤弟你可知,夺她之性命的并非是绝世武学,而一种无形毒症,只要染到此毒症者,轻者脑部受损记忆全失,重者毒攻其心,伤筋,伤脑,以及伤神,至于中招者功体残废,功力全失,脑枢受创,意识涣散,而产生种种幻觉,最后发狂而病发而亡。」

素还真依旧保持镇静述说着已然发生的憾事,种种回忆点滴宛如昨日而生,深刻在心,刻划在脑、难以忘却之心中遗憾。

越说越是心恸,越说越是感伤,当心中那份愧友自责涌现了心,便是受创了神,这一刻素还真不由得心悲恸万分,曾经承诺之事,如今已然成空,那种感受唯有无尽折磨以及苦涩,纵然感伤也不得不将真相如实道出,希望藉由这段心中遗憾,化消两境之间仇恨,以及两人心结,

得以让她在天之灵能从此不用为国为民付出,而是真正能得到解脱,回到最纯粹时刻,玉辞长存,初心还在,让世人永记缅怀,曾经有一名意气风华女子,为这个溷乱不堪世道带来着救赎,而那个名字名唤:一卷冰雪、玉辞心。

「杀人于无形,真是好狠毒之招阿!」

听完这则关于她那段时日遭逢不侧憾事,无衣师尹略感一丝遗憾,可惜了这麽一名值得钦佩的好对手,可惜红颜薄命,王者之途注定殒落,越想越是不甘,越想越是饮恨,无声试问

已然逝去之人,为什麽,为什麽,随着心绪翻覆难平,负手之掌,也越握越紧,诉说着心中恨怒。

「然而玉姑娘之死只是一个开端,后来武林上更盛传各地百姓,中了一种奇特病症,名为毒煞蛊,只要中蛊者便变得六亲不认,嗜血如狂,沦丧为恶魔爪牙。」

素还真强忍沉重心绪,继续说着近日以来武林发生种种惨案越说越事心恸不己。

每每说上一句,心就越加剧痛难当,痛得非是逝友悲恸,更多的甚是苍生不甘、苍生之憾、苍生悲愿,此刻的心宛如千层裂拔,整颗心快要撕裂殆尽,然而只能抱着苍生诸多遗憾,坚心而定,才能为此替这个溷乱世道找回一线曙光,素还真紧紧咬牙,隐忍常人不能承受痛楚,持续为世人付出而不求回报,只愿天下不在兴干戈波澜,人心不在争斗,互相算计,这样来说便是足矣。

「这跟近期来武林发生的惨祸,颇有一丝牵连,莫非两者之间源自同一人所为吗?」

无衣师尹收拾了纷乱心绪然后重新振作起,眼露几分凝色,神色略显镇定疑惑问说。

「如果两件事串联一起,不难发现下手手法如同一辙。」

素还真将玉辞心被毒害的事跟百姓接连发生不幸的事加以串联而起,发现这两件截然不同的惨事,凶手作案手法如出一辙,因此加以推断,应是出自同一人所为。

「嗯..能这样藏于无形将人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下了杀手,」

「那这幕后主使者,心思智慧更为阴沉。」

无衣师尹心若有所思,并仔细推敲思考着如何在无声无息之中,将人这样就杀掉,这高明手段不只阴险毒辣,心机更为阴沉,这样行不见迹,手不见段的行凶手法,更为诡谲难辨,这样敌人未免太过神秘,太过高深莫测了,此刻心也不由得胆寒。汗更是滴滴冒出渗落在地。

「敌在暗吾方明,只怕将是防不胜防,难以揣测啊...」

就连一向能藉由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并善于卜挂预知局势发展的他,这一刻却感无力,无法测算出这场正邪斗智之下的结局,胜者是谁?败者又是何人?这一刻就连他半神半圣亦半仙的清香白莲、素还真,也不敢轻言妄定,斗智下结果,唯感暗箭难防,人心难测。

「对了,这封书信是剑之初那日託吾交你,现下便将此信交给你。」

深感此刻的无力,但依然要坚决走下去,心思收敛之后,素还真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贤弟,并且语气颇重说着。

「是初儿写给吾的信吗?」

无衣师尹抱持疑惑,不解其中语意,于是乎接下贤兄手中的信件,端拿在手不马上拆阅,看着手上信件上的端字文笔朱墨,心情略感一丝复杂,跟着眼露凝思说道。

素还真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了那结义贤弟,师尹接过手之后,虽心思揣测但也确切将拿在手上的书信打开,而当他阅读书信之馀,深沉脸色变得更加冷澹,眉间不时透彻出一丝怒意,然而当他过目到书信中间片段时,面色也跟着沉重起,心绪更是随着书信之内的文字,时而转变,心思跟着百转千折,接着先是扬首狂笑,笑而不语「哈哈哈.....哈哈哈....」

跟着保持沉默不语。

(当初吾费尽心机,连环佈计,只为了博得丝毫生存空间,联合妖后跟号天穷,将尔等一班人诱至战云梦泽,然后将至逼杀,然而费尽心机仍是无法取下妳的性命,直到最后妳仍是不愿屈服,不肯自戮,甚至到了最后一刻仍是战得无惧,可谓是巾帼不让鬚眉、女中豪杰、王者之王啊,但到最后妳仍是放下一切恩怨,只为与吾谈和条件,但如今妳已经死了,那这封信便失去意义,毫无意义啊...戢武王、玉辞心...)

恨得刺骨、怒殛攻心、叹的几时、悲得难恸、诸多心绪伴随手上手上那封投和书信,打击于人,溃击于心,神魂不舍,溷乱心绪难以平復,只能尽情宣洩心中之怒,心中之恨,心中之怨,以及种种不甘而无尽含恨。

劲力几摧之间,握在手上书信转眼已然散尽天地,飘空落地尽成一片片残页字章,就如同此刻仇人已逝,但心为何感受到苦涩不己,恩、怨、情、仇、四种不同滋味纠结于心、致使心头亦感沉闷不己、只能靠着心中呐喊,宣洩满怀不甘,才能得以接受这难以令人接受的残酷真相,随着心绪越加强烈,心血也跟着翻涌不止,殊默之间,朱红已然溅出,渗湿了嘴角。

「唉...这迟来的信..真是来得太慢,来得太慢了...如果吾知晓若是这样结果,那麽当初吾也能放下恩怨,向她释出善意,以表歉意。」

感悔恨的人,收敛激动心绪,抹去嘴角上血渍,抱着沉重的语气说道。

「素某曾经说过,绝不会插手介入你们双方恩怨,但如今玉姑娘落得如此悲惨下场,素某则是心感悔恨,定要找出这背后主谋者,为她讨回应有公道、报仇雪恨、以告慰玉姑娘在天之灵,能得以安息。」

看着贤弟陷入这样痛苦煎熬,素还真也深感于心不忍,跟着坦然说道并誓言绝对要找出真凶替友人报仇雪恨。

「虽说吾与她之间恩怨甚是难解难化,但她确实是一名值得钦佩对手,经此这点,吾便有理由为她报仇机会,如果你们要找出杀害玉辞心幕后主谋者,便算上吾一份吧,论国论仇,她是吾之敌人,也是吾必除之目标更是必杀之对象,因为只要任何威胁到慈光之塔安危者,吾、无衣师尹便必除之...」

「..但论情论理论私者,她是那初儿的未过门的媳妇,更是吾之那无缘姪媳,而吾身为舅父者合该为她找出元凶,还诸她雪恨。」

放下心结、坦然以对、缓下难以诉说复杂心情、开门见山说出真正的心裡想法、确切的感受,来缅怀那似敌又似友,可敬对手又是仇人的那个人,真正观点以及内心确切奢望的虚实不切的一份念想,来以表对此遗憾。

「你们两人故事绵长,想不到你们为了替一名女子报仇雪恨,能这样慨然就义,真是使人衷心感佩。」

道寒仙在一旁听得有些入神,听着他们之间对话来构筑着一部江湖爱恨情仇、一部血泪史章、更是个人事蹟、功绩、利与过、也是令人可歌可泣的悲壮英雄哀歌,心不由得随着剧情发展,越感沉闷,脸色也跟着变得十分凝重。

「道长...」素还真停下语句,撇头看了侧身一旁道长一眼,眼暗凝神伤,深深叹说一句。

「不谈这等伤心事了,既然师尹都已经清醒了,那麽咱们也合该讨论正事了。」

道寒仙眼看现场气氛十分沉闷于是话题一转,将事情源头再次矛头转回正题,以化解现场这沉重的氛围。

「正事?」无衣师尹收拾复杂且沉重心绪后,重新提神问说。

「嗯...方才劣者跟道长商议该如何将众人平安带回琉璃仙境。」素还真也同样将过往伤心事暂时抛诸于后,将事再次转回正题,话锋一转又再次回到关于如何突破荒山议题。

「嗯..琉璃仙境?那不就是贤兄目前的所居住的地方?」无衣师尹觉得有几分纳闷,疑问,不解,立即浮现脸上左顾右盼各自看了眼前两人一眼,即刻疑惑问说。

「然也,但日前通往琉璃仙境的路径,因魔祸之乱纷纷被为之破坏殆尽,如今要通往琉璃仙境唯一路径,便是要越过葬荒山,但荒山之内存有怨灵...详请听说....」

素还真将近日来,各处皆遭受到的魔祸迫害的事,说个分明并将故居的数条路径,遭受到魔人们破坏、巨石崩落挡住南北渠道的问题,通通提上一遍,并将关于暗藏于荒山之中的怨灵生前的怨恨、不甘、以及围绕在一群保家卫国的英豪们事绩讲述一遍,揭开历史上血泪篇章。

「嗯...荒山怨灵...?」无衣师尹对于关于此事颇感兴趣,于是疑惑问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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