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暗能空间...”
“封锁能量流动...”
“关闭暗能空间...”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卡尔站的地方陷入一种极为诡异的状态中；但仅仅刹那，便再次回复到正常状态。
卡尔感受着身边的变化，温和的脸庞瞬间变幻起来；一双睿智的眸子闪烁出异样的光芒，最后尽皆掩去恢复到常态。
望着距离自己不到两米左右的楚飞，卡尔出声说道：
“大统领...”
卡尔还未说完，一道身影便已然大步走了进来；与身影同行的，还有一队队剑拔弩张武装到牙齿的恶魔部队。
众恶魔刚走房间，便看到房中毅然站立的那道身影。
看到身影的刹那，整个恶魔小队几乎是下意识单膝跪了下去。
“我等！见过大统领！！！”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息瞬间淡化消散，仅剩下无尽的恭敬和肃穆盘旋在房间之中。
而恶魔小队中央，斯诺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望着打断自己问题的恶魔小队，还有站在那里的斯诺；卡尔微微摇头，只能将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了下去。
他痴迷于研究虚空，可谓是痴迷到了入魔状态。
自从离开天使之城后，他在冥河的大部分时光都在研究虚空度过；而研究至今，他也不过只得到了些理论基础。
至于实践？却是从未成功过。
而刚才楚飞的动作，卡尔很清楚那是什么。
他痴迷已久却从未成功的东西，今日却在楚飞身上见到了；而且看样子，楚飞已经将其完全运用到了实战之中。
想到自己一次次的失败，想到自己手中的半成品；卡尔那颗万年未曾动摇的心不由得荡起点点波澜，而这些波澜还在不断孕育。
再一瞬，卡尔看向楚飞的眼神不复以往的平淡；那种炙热而又丝毫不掩饰的目光，让楚飞只起鸡皮疙瘩。
撇过卡尔炙热的目光，楚飞将视线转移到了斯诺身上。
淡漠的眸子玩味的笑容，那种好似在打量着蝼蚁的目光让斯诺觉得阵阵不爽。
他再怎么也是主神，如今被蝼蚁一样看，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未等斯诺发怒，楚飞便已然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利娅身上；望着利娅凹凸有致的娇躯，漠然说道：
“利娅，准备些好酒好菜招待好远道而来的客人。”
见楚飞叫自己，利娅刚站起来的身躯再次单膝跪了下去。
“是，大统领。”
混若天成的动作，几乎毫无挑剔可言。
作为莫甘娜的贴身护卫，利娅在已知宇宙也算一名强者；即便不如斯诺这般登临主神之境，但也是神级后期的存在；一身无声无息的暗杀本领，令诸多神级强者闻风丧胆。
就算是恶魔的死对头天使，对利娅也是极为防备；那种无声无息的暗杀让很多高阶天使，甚至护卫级天使永远留在了战争的坟墓之中。
可即便这等强者，利娅在面对楚飞的时候却生不起分毫抵挡之意。
对与楚飞的传说，令她记忆最深的便是天使恶魔第一次大战；那时候她才刚刚跟随莫甘娜，还不算是一个成熟的恶魔。
莫甘娜因为贪功冒进，被凯莎打了场伏击战；在撤退的时候，更是遭到了神圣护卫的左右围杀。
最后是楚飞率领十万恶魔死战泉台，挡下左翼护卫若宁及其麾下数千名高阶天使；一战过后尸横遍野，神级巅峰的若宁石更生生被半神巅峰的楚飞杀得不得不逃离战场。
以半神巅峰之力，杀得神级巅峰逃离战场；简直不可想象，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人知道那战是怎么打的，也没人知道那战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战后唯一存活下来的两个人，若宁经过一段修养后，退出了天使文明从此销声匿迹。
楚飞则一战成名，成为凶名远扬的恶魔文明大统领。
利娅清晰记得，当时楚飞手握着三菱巨剑一身鲜血出现在莫甘娜身边；浑身散发的冲天杀气，在她心中埋下一颗深深的种子。
时至今日，她登临神坛成为众人口中谈之色变的存在；可在那颗种子的影响下，却依旧不敢对面前这个男人升起半点反抗之意。
吩咐完利娅后，楚飞对一旁的怜风微微开口说道：
“两位放心，宴席过后我便派人送你们回去。”
得到楚飞的回答后，怜风那颗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虽然卡尔之前也对她们保证过，可卡尔的承诺毕竟...
如今有楚飞这句承诺，她的心总算可以放下去了。
不是楚飞比卡尔更有话语权，也不是她怜风看不起卡尔；而是此事，是因楚飞而起。
楚飞刚刚恢复，莫甘娜是最高兴的；即便莫甘娜不想放自己和语琴走，但碍于楚飞刚恢复肯定会答应下来。
所以相比而言，怜风更相信楚飞的承诺。
看着楚飞傲然而立的身影，怜风越看越觉得满意；尤其是在看到楚飞身后的卡尔时，怜风心中满意更甚了。
安排好二人后，楚飞随手指了一个跪在地上的恶魔开口说道：
“你，带卡尔去会议室。”
睥睨一切的话语，好似从未将一切放在眼里。
楚飞话音刚落，因尴尬站在那里的斯诺下意识怒吼道：
“大胆，尔等竟然直呼我神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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