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东方师兄烤的鱼呢,不过他怎么一看到我就跑了呢?难道他是喜欢我,所以我害羞了?”傅星悦看着东方美玉和杨浩然消失的地方满心喜悦道。
“你啊,跟了他一天了,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吵了一天,看到你不跑就怪了,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傅愉悦戳戳傅星悦的脑袋,“肯定是刚才洗澡的时候脑子进水了,赶紧地,把头侧过来倒倒。”
“姐姐啊,不要这样打击我吧,至少,别的师妹都没有吃过东方师兄烤的鱼吧?说明东方师兄至少对我印象不错的。”傅星悦摸了摸头,咬了一口,“怎么这么寡淡?味道真不怎么样,不过这是东方师兄烤的,我怎么也要吃完。”
“那这条你也吃吧,吃完回去睡觉,逛了这么久也累了。”傅愉悦把手里的鱼递给傅星悦,一边拉着傅星悦往回去的路上走,“星悦啊,我可是听说了,东方师兄是当朝兵马大元帅的独子,他的母亲是长公主,出身是何等显贵,而且前些天他刚刚被副院长收为内院待定弟子了,这样的男子,以后你就断了这份念想吧,咱们只是小小县长之女,测试的资质也并不是上佳,高攀不上东方师兄。”
“姐姐你说得我都没心情接着吃了,嗯—”傅星悦嘴巴里含着鱼肉委屈地说道,“便是高攀不上,多看见他我也开心啊。哎,慢着,你干嘛去打听东方师兄?难道你也喜欢他?”
“你不要用一副看情敌的眼光看我,你们都喜欢我就得喜欢啊?傻了吧唧的,对东方师兄我只是佩服和羡慕,好吧?我是为你去打听的,明白?以后我要找一个男子的话,就要像我们爹一样,对我们娘百依百顺的,那才过得舒心。”
“可是我喜欢看东方师兄。”傅星悦一路沮丧地跟着姐姐回了居所,郁闷得很,门当户对真的那么重要吗?修为不高当真就配不上吗?
同样郁闷地还有东方美玉,一个晚上文静就对杨浩然笑了一下,正眼都没看过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她态度那么大改变?东方美玉翻来覆去地没想通!明天宋老就正式开课了,入学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这个月杨浩然可接触不到文静,自己倒是跟文静一起训练,同班同学啊,呵呵,想到这里东方美玉心情美好起来安然入睡了。
所有人都已安睡,但文静和文娴的院子里却气氛凝重得很,宋老一脸忧心忡忡地敲开了文家两姐妹的门,本来男女有别为了避嫌,宋老不想进里面,但院子里着实不安全。
“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可有得罪什么人?”宋老坐在客厅主位严肃地问道,有点像文老在两姐妹临行前交待的样子。
“老师,我们当真没有。”文娴紧张地回道,难道出了什么事?
“就跟傅家姐妹起过冲突而已。女孩子之间小打小闹,算不得结仇。”文静认真回道。
自己打算着重培养的弟子,宋老是花了时间调查过这两个姑娘的来路的,的确是身家清白,根红苗正,自从测试得两个姑娘是木系十级纯灵根后,便发现几次修为高者跟踪文家姐妹,初时以为是学院的护卫,后来查了巡逻表,压根时间就对不上!
“木系十级百年难得一遇,常人能有七级就很不错了。据说只有隐族的木系灵根才能达到十级,所以隐族人人都是炼药师。炼药师在我们大楚国的地位历来倍受尊崇,尤其自十八年前隐族覆灭后,地位就更高了。此次有人跟踪你们不可小视,老师会多加注意,你们自己也要小心为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夫估计有人担心你们的成长会影响自己家族的利益,想把你们两个苗子扼杀在摇篮里了。”
“唉,老夫早就提了意见,测试不要公开进行,这些年死了好几个好苗子了。”宋老语气里不住的惋惜和哀伤。
“多谢老师的救命之恩!”文静和文娴对视一眼,双双跪下磕了个头。
“快起来,以后务必小心,记住了没?”宋老扶起两个姑娘,温和地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老师走了。”
“是,老师。”文静和文娴恭敬地送宋老出了院子,回到卧室把门关上。
“小娴,你说会是什么人在跟踪我们?”文静坐下饮了口茶说道。
“哪里知道,你我的修为那么低,便是别人跟踪也发现不了啊。”文娴叹了口气,“爹说过,有利益相争的地方就有江湖,要小心低调,宋老师说有人为了家族利益想杀我们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你是说----”文静还没有说完,文娴就捂着文静的嘴巴了。
“快点强大起来才行,别的都先不要想了。早点睡吧。”文娴拉起文静到床边,“还是以前跟爹在长乐县的时候开心自在,不像现在要活得小心翼翼。睡吧。”
“恩。”
是夜,乌云遮蔽,暗影飞过丛林,来到学院外的小树林里,小树林早已有人在等候,高大挺拔的男子,裹着暗金色长袍,戴着狰狞的黑色面具,一动不动地矗立着,来人深深感受到了浓厚的威压。
“主子。”来人恭敬地跪下低着头。
“杀了?”被称为主子的面具男问道。
“属下,属下—”来人话没说完,便被神秘男子一脚踹到肩膀飞出一丈远,赶紧迅速地爬回来求饶,“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学院下手多有方便。”
“那倒是,做为学院的副院长,你下手倒的确是多有不便。”面具男玩味地说道。
“属下,属下到了她们的出生地查过了,她们的娘早就死了,她们的爹之前在太医院任职,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夫,属下把她们的爹娘的族谱都查过了,确定她们的爹娘都不是隐族之人。”来人竟是白鹤学院的副院长齐妙手,若是学院的人看到,必定十分惊讶,平时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副院长,此刻态度竟如此地卑微。
“爹娘都不是隐族之人,孩子就一定不是隐族的?早就死了?死了怎么确定这两个姑娘是不是她生的?你把坟刨开看了?从骨头判断过这死女人生过孩子?不然你怎么就判断不是隐族之后的?也有可能是抱养的呢!”神秘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主子,您意思是,意思是刨、刨—”来人说话颤抖着,刨坟这种事,当真是恶毒至极,有必要这么做吗?
“怎么,不刨她的坟,你是想刨你家的祖坟吗?”神秘男子阴沉沉地说了句。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即刻办理。”来人急急表态,再也不敢有任何违逆之词,更不敢抬头看,直到眼前的影子消失了许久才敢站了起身。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追杀隐族十多年了,那年本来也没逃出来几个啊。”副院长齐妙手喃喃道,“真要挖人坟墓啊?唉!当年就不应该急功近利跟随他,若是我靠自己潜心修炼,便是做不到这副院长,做个中级老师也并不难。这些年做的事情是越来越离谱了,真真是悔不当初啊!”
齐妙手心情复杂地飞回学院,也罢,去做一下表面功夫吧,就说死者是生过孩子的。这些年残害的木系纯灵根隐族幸存者已有三四个了,不论文家姐妹是不是隐族之后,齐妙手都决定放文家姐妹一码,刨了她们的娘的坟已是歹毒之极,何必做得如此绝!
齐妙手思来想去,就算她们是隐族之后又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斩尽杀绝?这些年帮主子做的事,哪件都该拉出去砍几次,主子行事决绝,从不留活口,哪怕是自己的属下也没留过情面,为达目的牺牲几个人算什么?自己已经快满四十岁了,不敢成家,就是怕家人被主子拿来利用,如履薄冰侥幸活到现在,不想祸害别的姑娘。齐妙手疲惫地闭上眼睛,对这十多年受制于人的生活厌倦不已。
静静的夜里,一派安静和详,文家姐妹不知道的是,副院长的一个决定救了她们两个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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