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陈风与上官海云离去,苏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多的还是失落。
背影渐行渐远,手还在不自觉的挥动着,看着这样的苏俄,感觉很是陌生,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竟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
“人都走了,还愣着干嘛?”苏锦就站在她旁边,微微瞟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也对,那么就走吧!”正欲转身往返,却被苏锦一手抓住了。
“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我亲爱的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觉得莫名其妙,不予理睬。
“什么意思你自己最清楚,我不必多说。”顿了顿,又说道:“这个男人还不错,我的目光从来没有出错过。”
“说什么奇怪的话呢?”
“唉!小妹,你就是太要面子了,机会不是随处可见的,一不留神就错过了,要懂得把握。”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一丝幽怨,源头还是自己小妹的矜持。
“姐,你今天是怎么了?”加重了语气,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我可以不带你走了。”
“真的?”立马蹦了起来,别说有多兴奋了。
“当然,你大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就知道大姐最好了。”一把抱住了苏锦,十分溺爱的用小脸蛋蹭着她。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不会阻拦你了。”乍一听,总觉得有些疑惑,转而又僵着一张脸,“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玩也玩够了,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大师父又要唠叨了。”面无表情,内心古井无波,什么时候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平静过了。
“这次出来,你真的改变了很多,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再次叹了一口气,诸多烦恼缠绕。
“看来,这个男人的能耐,比我预料的还大。”望着远方已经消失的人影,深深凝视着,眼神中尽透睿智的光芒。
“就他?也就一般般吧!要是让他听见,估计又要得瑟了。”一说起他,嘴角便不自觉的向上轻扬。
苏俄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苏锦的法眼,一看到这样的小妹,又第三次叹气。
“这次就让我为你做一次主吧!”目光顿时变得坚定起来。
“做什么主?”感到很疑惑,真是当局者迷呀!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没有错。想那苏俄,若论小聪明,谁能比的过她?但是现在,不言而喻。
“你走吧!我不会带你回去的,就算你想回去,我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拦的。”
“切,你这样做,不会很奇怪吗?一会儿硬拉我回去,一会儿又千方百计的阻拦,前后太矛盾了。”无语的白了她一眼,真是莫名其妙,或者说无理取闹最合适。
“我带回去的是我的小妹苏俄,而你现在不是。”
“喂!不是吧!怎么又翻脸不认人了?”提高了嗓音,表示她内心极度的不满。
“就这样了,我走了。”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离去的苏锦,先是一愣,而后莞尔一笑,笑得很是神秘,耐人寻味。
……
另一方面,陈风与上官海云向西行走,听赵勾说,离此地五百里处有一座大城,那里繁华似锦,重楼叠嶂,其文明程度与殇都对比又是一个全新的高度。殇都只是方圆百里荒原的一个中转站,出入的也大多只是旅人,商人之流。
而那座城,才是真正的重地,北靠资源富饶的千年古林,西临源远流长的大江,绝对优势的地形造就了它的繁荣,各大势力以此作为依据建造了大大小小的分舵以及总部。
可以说,那里,是无数势力纵横交错的复杂地带,龙蛇混杂,参差不齐,伴随的也是道不明的危险。
此城名为无量城,据说最初的建造者还是一个道士。
那个地带,向来都是兵家必争的战乱中心,横尸遍野,生灵涂炭,惨不忍睹。
后来莫名来了一个奇怪的道士,道士悲天悯人,不愿再看到人们因着上位者扭曲的欲望而受到无端的灾害,但是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插手不得帝国之间的征战,只能以几乎荒废的城池作为基点,献出自己微博的力量。
每当战争来临,道士便会现身,以近乎神技般的力量医治伤者,如此一来二往,征战的两国自然而然的对道士熟悉了起来,他们都认为道士是一个怪人,乱世当道,他一个寄托于信仰的凡人又如何可以扭转乾坤?
但是,帝国的高层显然低估了道士的耐力,道士锲而不舍,十年如一日的执行着他的任务。
当战乱平息,迎来和平的时候,城中的百姓对道士感恩戴德,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常年枯竭生命医治病人早已让他灯枯油尽,最后道士以一句无量天尊坐化,城中的百姓为了纪念他,特意将新城命名为无量城。
陈风欲前往圣殿,只是圣殿路途遥远,而无量城又是必经之地,所以下一个目的地自然而然的就明了了。
圣殿,是南岭修士梦寐以求的圣地,那里,曾出过无数称霸一方的强者,内中,丰富的资源,经验十足的导师,纯粹的一方净土,正是快速提升实力的最佳场所。
只是,圣殿收徒条件苛刻,能进入当中的,都不是寻常人,陈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去尝试一下。
行走了三天,看情况,应该也快到了,路经一个驿站,零零散散大概有十来人,陈风领着上官海云坐在一个空座上。对面正襟危坐一个黄衣男子,相貌属于耐看的类型,削长的脸颊,半边遮掩的刘海,高挺的鼻梁,犀利的双眼,一脸正经,平静的气息,好似一棵万年古木,屹立如峰,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
唤来小二,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吃了起来。
很照顾云儿的感受,不时的还往她的碗里夹菜,她总是羞涩的低下头,不敢与陈风直视。
平平淡淡,其实也不错,只是这样惬意的生活,注定与他无缘。
悄悄的瞟了对方一眼,沉默的男子只点了一碗清水和几个热乎乎的白馒头,吃得不紧不慢,什么表情都没有。
也不去管别人的感受,还是吃完就走吧!
心里如此想着。
就在这是,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根银针,携带着锋利的真气,封锁四面八方,直刺向沉默男子。
陈风紧握云儿素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破空之声,冷冽来袭,空间为之一凝,与陈风擦肩而过,削断几根头发,飘飘然落地。
此时此刻,男子动了,只探出两根手指,划出一道诡异的轨迹,准确的将犀利的银针夹于两指之间。
内力瞬间平息,夹杂的浑劲儿直接将桌边一角割裂,而碗中的酒水分毫未动,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颤抖。
“不必躲躲藏藏了,出来吧。”话毕,一个诡异的人影自不远处的草丛中钻出,脸色僵硬,好似行尸走肉,没有一丝生气。
“还有一位。”对方的布局完全被掌握,行踪分毫不差的知晓了。
说完另一位也悄无声息的出现,同样的毫无生气,那是常年跟死亡打交道,一身死气十分浓重,掩盖了微不足道的活人气息。
“偷了棋乐府的重宝,就想平平安安的离去吗?”沙哑的声音,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驿站的诸位见情况不对,都满脸慌乱,手足无措的逃离了这么个是非之地。
一时间,整个驿站只剩下躲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里颤栗的小二老板与陈风云儿还有罪魁祸首的三个人。
“既然自信来得了,便能全身而退。”
“哼!好大的口气,真是不知死活。”有些动怒,这个少年人,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偷窃都偷到棋乐府头上来了,要知道棋乐府就算在不济,也算是一个二流势力,座下五位法主坐镇,岂能任人欺凌?
“不知死活的是你们。”随意瞟了两人一眼,“棋乐府下得一手臭棋,你们两个怕是有来无回了。”语气平静,但充满了自信,颇有大将风范,临危不乱,古井无波。
“竖子岂敢?”金刚怒目,怒火直冲九霄,一发不可收拾。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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