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眼神一暗，“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张玄灵含笑着点了点头。
“我姐姐是律师，我哥哥在剑桥念心理学博士，我爸爸觉得家里的文科高材生太多了，所以想让我读理科。”颜如玉低声道。
“那你想读哪一科？”张玄灵轻笑道。
颜如玉叹息一声，“没差啦，其实……，其实我哪一科成绩都很不好，我爸爸妈妈最后都会失望。”
张玄灵沉吟片刻，“我也跟你说个秘密，但你不能了跟其他人说。”
“哦，你说。”颜如玉点点头。
张玄灵嘴角抽搐了下，总觉得这妞答应的太儿戏，但一想，这个事就算告诉他们也没什么大概。
“其实啊，我以前是复读。”张玄灵唏嘘一声。
颜如玉道：“科举落榜吗？电视里有演，你们古代读书人很多这样！”
张玄灵脑门冒出三根黑线。
颜如玉俩忙赔罪，“对不起，你接着说。”
“我只想告诉你，别把一次考试看的太严重，人生的考试不止这一次，就算失败了，只要能站起来，有勇气面对考验，只要成功一次，你就是赢家！”张玄灵语气飞快。
死神簿从虚空中冒出来，翻了翻书页，“玄哥，你那么激动干嘛？”
颜如玉神情呆滞，沉默不语。
好几分钟后，她才眨动眼睛，抽了抽鼻子，眼眶红润道：“谢谢你叫醒我。”
“叮，功德点+5000，已存入实习死神簿！”
死神簿泄气道：“玄哥，功德点这么少，你也太失败了！”
张玄灵看着埋头哭泣的颜如玉，不知想到了什么，淡然道：“我自有打算。”
死神簿“切”了一声，“我看你是打算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颜如玉擦干净眼泪，问道。
“我叫张玄灵，对了，你还要我帮你作弊吗？”张玄灵问道。
颜如玉摇了摇头，坚定道：“我自己尽力考，等考完我就给我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复读，谢谢你给我勇气，就算复读失败，我也不会害怕什么了！”
张玄灵轻轻一笑，“那你好好考，我去外满看看风景，有事叫我。”
“嗯！”
颜如玉点点头。
张玄灵随即飘向窗台，坐在阳台边，抬头看向天空。
天上，灰色的浓雾滚滚。
张玄灵是在今天早上才发现这现象的，而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天上其实是一片蓝天白云，还有白日。
按照死神簿的说好，这是灵异空间崩溃前的征兆。
浓雾之上，便是连高阶死神也不敢进入，蕴含泯灭和再生两种强大术力的区域。
“没办法拯救这个世界了吗？”张玄灵皱着眉头道。
死神簿微微摇晃，“强大如现实世界，都有崩溃的可能性，更何况是一个临时创造出来，本来就超级不稳定的灵异空间。”
张玄灵眼神一暗，看向考场三个女孩，她们神态各异，但却鲜活如有生命。
死神簿劝解道：“看开点吧，以后你还要去很多很多空间实习，难道每一个你都要这么不舍得？”
张玄灵翻了翻白眼，这句话压根就不像是在安慰他，倒像是在打击他。
很快，学校的铃声响起。
修女站起来，大声道：“考试结束，把笔给我放下，不许再做题了”
林箐箐伸了个懒腰，看了眼窗台，结果发现张玄灵已经消失了，顿时扁了扁嘴。随后她又神色雀跃走出考场，追上林小花两姐妹，三人手拉着手。
“箐箐笑的这么开心，难道这次肯定过了？”林小花笑问道。
林箐箐伸手在空中一抓，气汹汹道：“要是张玄灵敢骗我乱写，看我怎么收拾他，哼！”
林小花惊讶一声：“你也是他帮你做的题吗？”
“你什么意思，你考的可是英文，难道你的卷子也是他帮忙做的，而不是去偷窥其他同学？”林箐箐更加惊讶了。
林小花点点头，“是啊，我还奇怪他穿的可是古装，为什么会懂英文。”
“小玉，你的物理该不会也是他做的吧？”林箐箐扭头问道。
颜如玉摇摇头，轻笑道：“我自己做的。”
林箐箐和林小花瞪大了眼睛。
颜如玉接着说道：“不过很可能不及格，不过也没关系，我等下就给我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复读。”
“小玉，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自信啦？！”林箐箐和林小花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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