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听到腹蛇的话，也没有失望，反倒有点庆幸，因为这证明腹蛇已经和蛇灵毫无关系了。
腹蛇知道李元芳是个正人君子，不太能听懂他的话。于是改成了明示：“如燕是蛇灵的大姐亲自抚养长大的，近期才执行任务，没什么江湖经验，可以说是非常单纯，如果我们能拉拢到她，那对于我们了解蛇灵将会十分有利。”
李元芳竟然还没反应过来，腹蛇简直不知道是自己说的太笼统吗，要是来一个老司机，早就明白了。腹蛇忍不住再次说的清楚一点：“元芳兄，她看起来对你第一印象不错啊，你加油。”
李元芳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只不过他看着腹蛇的目光带着惊讶和不赞同，又低下了头，看得出李元芳在天人交战。
腹蛇觉得再加一把火：“元芳兄，两国开战，还不知突厥加没加入进去，这事情一日不解决，就得多加好多人命，还有你看狄大人整天如此忧愁，你忍心吗？”
之后腹蛇就回去休息了，再劝就过犹不及了，相信李元芳会想明白的，最重要的是，作为狄仁杰的头号小弟，肯定不忍狄仁杰耗费如此心力。
第二天，如燕留下一封信就和李元芳一起走了。李元芳也在路上看见了如燕，只不过目光貌似有些躲闪。李元芳和如燕约法三章之后，答应带上如燕。
一路上李元芳极尽照顾如燕，在野外给她做饭，睡觉时给她站岗。如燕也越来越沉浸于李元芳的照顾之中。
两人骑马很快就来到了贺兰驿，看到了崇州右营的人，应该是王孝杰派来勘察的。接着李元芳就发现与官军右营接触的人，身穿紫衣，是蛇灵的人。李元芳感觉非常奇怪，不禁怀疑起了大将军王孝杰。
狄仁杰大都督一行也向崇州进发，结果官文上写契丹降将李楷固就走崇州刺史邱静，并逃进了山中。狄仁杰询问曾泰与腹蛇的看法。
“大人，契丹降将李楷固自投奔大周以来，屡立战功，圣上也对其十分欣赏，而且要投奔契丹也是在阵前啊，怎么会已经进入崇州之后，再叛，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嘛。更重要的是，叛逃大周应该往边境走，怎么会藏在山中呢。”腹蛇当然知道李楷固没有反叛，所以有理有据的反驳一波。
虽然狄仁杰没有回答腹蛇的判断，但是从表情上看还是对此事有些怀疑的。所以决定暗访崇州。
狄仁杰一行人来到的地方是东柳林镇。此刻东柳林镇已经是一片地狱，镇上的人已被全部杀死，头颅被砍下，献血漫的满镇都是，不少人看到后都承受不住的吐了。腹蛇看到御风者的场面比这个还要残酷，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时躺在地上的一个“死人”突然活了，持匕首刺向狄仁杰。腹蛇的反应自然是奇快无比。先他一步一脚就将这人踢飞，此人倒地吐血，这时腹蛇才看到这不是营州都督赵文翙嘛，真是罪过罪过。赵文翙起来还要再打，这回腹蛇不敢再下狠手了，直接卸了他的匕首，将他扔了出去，再将其制住。
只见赵文翙吐字不清，说话颠三倒四。典型的装疯卖傻，不得不同情赵文翙一把了。最后狄仁杰一行人在东柳林镇住下了。
而李元芳那边，跟寻着紫衣人也来到了东柳林镇，好像在寻找什么。李元芳让如燕等着他，他要去问一问这些紫衣人要干什么，如燕当然不许，然而李元芳都知道她是假的了，碰到正事自然不愿意理她。
那群紫衣人在李元芳杀人不眨眼的手段之下，正要屈服。这时如燕被当做人质，被人推了出来，李元芳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对待这件事。
正想要直接用刀将紫衣人杀死，忽然想起“如果我们能拉拢到她，那对于我们了解蛇灵将会十分有利”，鬼使神差的李元芳将剑放了下来。
那人一看更得意了，先是大肆嘲讽，随后又让属下都退出镇子去，她当然不会杀了如燕，但是她想对李元芳动手，如燕当然不愿意，开始夺架在脖子上的刀。紫衣人十分懵逼，只是一愣神，李元芳抽出放在身后的链子刀，刀刃出柄，紫衣人瞬间死亡。
这回如燕看李元芳的眼神那真是情意绵绵，还扑在李元芳身上大哭，边哭边怨李元芳为什么把刀放下。李元芳就站在那不说话，眼神却没有深情，只有逃避，忽然感觉自己很不光彩，很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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