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大理。
时空看向了前方树下的一个身影道:
“走,孤城,过去看看,那人好像不行了。”
听到时空的言语,叶孤城忙跟着时空走到了树下。
只见一个满身伤痕,衣衫不整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
好像是有进气没出气,两人对视一眼一人,叶孤城抓住男子一条胳膊给他把起脉来。
突然,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的衣服滑落了下来。
有人替他脱了衣裳?
嗯,身上还满是一股淫秽的气息?
时空注视着男子满是不甘的眼神,时空一脸有所思考地道:
“喂,你可是延庆太子?”
叶孤城疑惑道:
“怎么会有人将他不仅把他打成重伤,还把他最后的一点元阳都吸走了?”
听着时空的话,男子看不清的面部表情更加狰狞,此时此刻恨不能一把掐死时空。
要不是他此时最后一点元阳外泄,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恐怕早就动手了。
时空摇摇头道:
“好了,不是你的敌人!”
而时空说话之际,叶孤城已经给男子穿上了衣服。
“先把他背走吧,此人双腿已断,喉上有伤,而且已经面目全非,治好恐怕再也不能行走而且,而且说话也成问题了。”
听着时空的话语,男子只能报以感激的神情。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等男子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在一所房间之中,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裹着。想动也不能动,而不远处那个有个老人在哪里熬药。
救治自己的那个人此时却不见了踪影,想动一下但男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行动。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声来。
就在他沮丧万分之际,那煎药的人明显看到自己醒来。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端着汤药走了过来。
看到老人那一瘸一拐的样子,男子眼睛有些暗淡。
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一个瘸子,自己这么年轻就像一个老头子了!
想到这里延庆太子一股暴戾之气忽然从心中升起,要不是无法动弹,他自杀的心都有了。
走了不远,忽然汤药从老人手中掉落,老人也摔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延庆太子有些邪恶地想着,活该!
不过不等他高兴,却看到了老人的异样。
此时的他浑身瑟瑟发抖,但额头却渗满了汗水。
看出了老人的异样,延庆太子忽然有些心软,想要救治但此时的他自身难保。
就在此时老人整个人从地上爬起,盘坐在了那里,手掌摊开,开始运起气来。
不过情况并没有好转,此时的老人额头上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洒落。
凭借他那内力如何运行,却却怎么也不能压制体内的寒气。
房外,只见另外一个老人背着一筐药草返回。
“师傅,我回来了!”
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里,不过在看到老人的状况之时,匆忙扔了背上的药框,运气轻功瞬间就到了老人的背后,抵住他的后背运功替他弹压体内的寒气。
良久两位老人也睁开了眼睛。
只见其中的一个老人,略显感激的看向另外一人道:
“还好星河你回来了,要不是你这次恐怕我就命丧黄泉了。”
“我们师徒说这个不就多余了吗?这寒毒到底是何物?为何无法清空啊?”
“还记得太子来的那几天吗?我用北冥神功将太子体内的寒毒吸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寒毒如此顽固,不过是我用内力压制了,但是一旦压制不住让寒毒反噬就有性命之忧。”
听着老人的解释,苏星河点头道:
“太子已经离去一个多月了,还是......”
“一个月都已经过去了,还是没有将寒毒完全炼化。”
老人摇头道:
“每当我用北冥神功的时候,内力一旦到达,就会与寒毒碰撞。引发寒毒的反击,届时疼痛难忍,我根本无法修炼,要是强行为之恐怕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老人的话让苏星河陷入了两难之际,良久忽然道:
“师父,我去配药给你,助你压制寒毒。”
老人摇头道:
“不用,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当年使用北冥神功太频繁,导致我始终无法突破到宗师,这寒毒虽然让人疼痛难忍,可只要炼化的同时,它就可以淬炼我的真气,只要花费一点时间,为师就可以晋升宗师,化祸为福。”
苏星河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那真是太好了,稍后弟子炼制一些丹药,师傅随身携带,如果寒毒一时压制不住,弟子不再身边,师傅您拿出来服用,也可解燃眉之急。”
有了苏星河的丹药,老人也不用为内力耗尽而被寒毒折磨。为了救治那受了重伤的男子,苏星河每天都出去,上山采药。
给男子治疗,在经过二个多月的修养,男子终于可以活动自如了。
由于双腿折断,完全无法行走,在无崖子的建议下,苏星河给男子找来了一双铁拐。
而此时苏星河也知道了男子的名字,豁然正是名震天龙的第一恶人段延庆。
由于内部叛乱,他被逐出皇宫。多年来一直在江湖上杀戮,听说大理段氏躲得皇位,可却让自己的堂兄做了皇帝。
作为大理的太子,段延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前往天龙寺求见枯荣大师,希望他出来主持公道,不料枯荣闭关,没有见到,奄奄一息之下倒在了天龙寺外。
恰好此时被一白衣女子看见,女子没有过多的言语,径直拔了他的衣服强暴了他。
让原本就奄奄一息,失去斗志的他感到快乐,虽然段延庆浑身无力,但却能够感受到,尽管失去了元阳,但是时空被两人发现,并救了下来。
二个月的相处,让段延庆知道了两位老人的身份,同时也知道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虽然不能说话但却可以写字,特意写出了大理绝学一阳指,以期望报答两人的救命之恩。
段延庆也看得出来,无崖子身受寒毒之苦,而这一阳指正好有纯阳内力作为基础,对于他有莫大的好处。
段延庆的做法,无崖子也没有拒绝,虽说一阳指乃大理段氏不传之秘,可段延庆显然与段氏无缘了。传给无崖子也没有什么不可。
武学一道,无非是用人体穴道采纳天地之精气经穴道入体,转化为内力,从而烙印于筋骨之上,生生不息,达到强身健骨,控天地精气之能。
毫无疑问一阳指在这方面可谓个中翘楚,能把采纳之气外放从而伤人于无形,练到极致可与丈许外取敌首级。
当别人还在用剑法与你激斗之时,你却可以与远处杀敌,比之后世的枪械可是有的一拼了。
作为交换,无崖子专门叫他学会了腹语。对于不能开口说话之人,有了可以说话的可能,段延庆就夜以继日的学习了起来。
苏星河倒是对于武学不怎么感兴趣。对于无崖子和段延庆的交流,他也从不打断,两人遇到什么不解的地方询问,无崖子也是知无不言。
就这样三人在这里待了半年多的时间,等段延庆彻底好了。
一身武艺停留在江湖一流巅峰之时,就告别两人前去闯荡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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