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群雄做起了缩头乌龟,任逍遥身边的曲非烟可就沉不住气了。
直接出言附和定逸师太,娇声道:
“这……这是甚么意思?嵩山派太欺侮人了!”
“连祸不及家人的江湖规矩都不懂了?”
“居然对老弱妇孺下手,简直连魔教都不如。”
听到曲非烟的呵斥,嵩山派众人脸色都不好看了。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和小姑娘一般计较。
只能假装没听到,事不能太过。
众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眼见一个小女孩出言,只觉得羞愧难当,脸上出现火辣辣的感觉,他们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女孩有胆气。
只有寥寥几人轻声附和了一下,但也不敢深究。
其他的都惧怕嵩山派的威名,加上嵩山派如此行事,也不敢出声。
毕竟如果是孤家寡人也就算了,但是看的嵩山派如此心狠手辣不顾江湖道义,不得已继续当起了缩头乌龟。
害怕惹祸上身,牵连家人。
众人心有顾及,胆气自消。
但是魔教出身的曲非烟,可没有那么多顾忌。
在黑木崖长大的她,本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更何况刘箐和她可是闺中好友,怎么可能眼见好友蒙难而无动于衷。
如果眼见她遭难而不加制止,那样的话她的良心将要过不去。
做人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在加上身边有这么一位连爷爷都自愧不如的大高手在这里,也就底气十足。
她就不相信嵩山派能够把她怎么样,所以说话倒也肆无忌惮。
众人见她出声,面色各异,唯有大会的主角面色不自然。
看着曲非烟出声,刘正风大惊失色,不能让老友的孙女在这里出事。
急忙吸引注意,不让嵩山派注意到她。
面对咄咄逼人的嵩山派,刘正风本来升起推迟金盆洗手的心也一下子消失了。
他知道他如果退了,眼前这些人将会更加得寸进尺。
刘正风回过头来,望了一眼自己妻子儿女,黑着脸冷冷的道:
“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家人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此言倒非虚声恫吓,是动了真怒。
这嵩山弟子此举已经不是给不给他刘某人面子的事情了。
完全是把他刘某人的尊严当着群雄的面扔在地上踩了一脚,一点薄面也不留。
真以为老实人不会发火不成?
还是老实人好欺负?
他刘某人为人和善,不代表没有火气。
在江湖上,谁没有点性格。
如果是圣母婊的话,他刘某人也就不会在江湖有偌大的名声了。
早就惨死街头,坟头草丈青了。
看样子长时间的修生养性,已经渐渐的让人忘记他之前创下的赫赫之名了。
莫非他们以为他刘某人提不动刀了?
还是认为他刘某人拿不起剑还是咋的?
都开始飘了。
看样子他们想见识什么是老实人的怒火。
故吾所愿,那么就要做好喋血此地的准备。
心中怒火冲天,但还冷静,展示了大派风范,临危不惧的气度更是让人佩服。
倘若嵩山弟子当真伤了他的家人,不说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
他也会直接出手拿下这群不知死活胆大包天之辈。
毕竟如果护不住妻儿,他活着还不如死了,白白遭受江湖耻笑。
到时候就顾不上什么后果了,死后洪水滔天不操心。
毕竟江湖争斗,祸不及妻儿。
是一直以来的隐藏规则,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维持着。
还未曾有人敢于破坏这规则。
上一个破坏这规则的人,已经自食恶果,祖宗基业被毁,满门被灭。
嵩山弟子如此行为也算犯了众怒。
如果真的欺侮老弱病残孕的话那就难逃公道。
他一回身,也不打算给嵩山派面子了,双手又向金盆伸去,继续金盆洗手。
眼见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阻止,一切都要尘埃落定的时候。
眼前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刘正风急忙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
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部泼在地下。
得,这下没得洗了。
刘正风识得发出暗器之人。
他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武林中赫赫有名大嵩阳手。
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拱手说道:
“刘师兄,得罪了。奉左盟主师兄的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请费师兄转告左盟主一声,恕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如今刘某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既没有违背江湖道义,也与五岳剑派共抗外敌无关,所以不受这盟主令旗约束,费师兄也不用在拿出盟主旗来命令我了。”
“还请费师兄转告左盟主,刘某不能领命,请左盟主恕罪。”刘正风先声夺人接连两次表明金盆洗手的决心。
“愚不可及,实在是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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