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比赛的路上,朱萱坚持要陆峭打电话给陆峻,让他来观看比赛,给陆峭助战。
“给你哥打电话,”她说:“或者我来打。”
“也许我不希望他来。”
她拿出她的手机。“也许你很想让他来,但你太固执了,不愿承认,我敢肯定。”
为什么她要去做这件事呢?陆峻想不通。不就一场飞盘比赛吗?
陆峭从她手里拿过电话给陆峻打电话。陆峭把比赛的事告诉他,陆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陆峭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回给朱萱之后,王雨和陆峭一起复习了规则。陆峭关注的重点是:一旦陆峭抓到飞盘,陆峭必须在十秒钟内把飞盘扔给另一个队友。
“这不是接触运动,陆峭,没有什么合理碰撞可言,”王雨再次提醒陆峭。“所以,如果你想打人、推人、打架的话,一定要在比赛之后。”
在球场上,王雨把陆峭介绍给其他队员们。陆峭脑子里一直在想:如果他自己帮助王雨的球队获胜,朱萱会认为陆峭是救世主吗?
陆峭在比赛前的几分钟和队员们一起练习。尽管陆峭已经有好几年没扔过飞盘了,但陆峭起码还知道如何让它在空中飞向自己的队友而不是甩给对方。
他们队的一个家伙从陆峭身边跑过,冲陆峭挤了挤眼,然后拍了一下陆峭屁股。
那是什么,是某种仪式吗?陆峭不喜欢这种有点下流的仪式。
陆峭走向王雨,王雨在边线上伸展四肢。“我在想,那个家伙这样做是讨好我还是在侮辱我?”
“他的名字是黄忠实。别问我为什么,他觉得你很帅。自从你来到这里,他就一直想接近你。只是不要带坏了他。”
“别担心。”
“给。”王雨把手伸到他的行李袋里,递给陆峭一件衬衫。“这是我们队的制服。”
陆峭把它举在陆峭面前。“这红色有点浅,像是女孩子穿的。”
“你对这颜色很反感吗?”王雨问。
“是的,这像女孩子的衣服。”
王雨轻轻合上嘴唇。“嗯,是的,陆峭,你可能不喜欢,但一时没有别的颜色可换,你就将就吧。”
“这好像一个娘炮的队伍,不是吗?”
“有时,娘炮们的实力也不差的。”
陆峭把衬衫塞回王雨手里。“我不干了。”
“冷静下来,陆峭。和娘炮们在一个团队里比赛并不会让你成为娘炮。”
“我就是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想想,你会让你所有的粉丝失望。朱萱,还有你哥哥。”
陆峭往看台上看看,见到陆峻正在朝着陆峭竖起大拇指,他的旁边站着林妤。朱萱和林妤在交头接耳,不知道正兴致盎然地交谈着什么。
“你说过我们队叫什么名字?”
“完整的名?叫终极怪胎,”王雨说,然后笑了起来。“哈哈!”陆峭也禁不住笑出声来,然后自言自语:“名符其实,名符其实啊!”
“什么,你不喜欢我们队的名字?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一员了,陆峭。”
陆峭不理他。
王雨从另一个家伙那里抓到一个飞盘,然后把它扔回去,喊道:“我们的口号是:怪招取胜,见怪不怪!”
陆峭拔腿就往球场外走。
“你不干了吗,伙计?”王雨在陆峭身后喊道,陆峭停下脚步。
“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我们的名字并不是终极怪胎。”他举起双手投降。“好吧,好吧,事实是我们的口号也不是那样,我们团队的名字就是我在朱萱家告诉过你的终结者飞盘队在,我们的口号是:外柔内刚,无比坚强!现在高兴了吧?”
陆峭摇摇头,把衬衫拿回来。“记住,你又欠了我一笔债,”陆峭一边说,一边把t恤套在头上。
“我知道。过后,球队由你来起个更响亮的名字,帅哥。”
“我会的。以后。”陆峭凝视着看台上的朱萱。“但现在告诉我,朱萱有过男朋友吗?”
他用食指轻敲下巴。“她跟你说起过钟玺吗?”
“钟玺是谁?”陆峭问。
“那家伙和朱萱在暑假交往过。”
她从来没提过那个人。“有多严重吗?”
王雨笑着说。“我们过于好奇了吧?”
“回答问题。”
“程度我不知道,但时间不长,不久前,那小子发短信来提出分手。”
“渣男。”
“没错。”王雨指着对方正在练习的场地的另一边。“他是一个高个子的家伙,就是那边捡起他水瓶的那个,他的衬衫上印有一个钟字。”
“那个绑有绿色头巾的家伙?”
“是的,就是这个,”王雨说。“钟玺”
“他是秃头吗?”
“不,钟玺这是在保护着他珍贵的发型,这样当他打球的时候就不会乱蓬蓬的。”王雨把手放在陆峭的胸口,以引起陆峭的注意。“但是请记住,千万要记住我在车上对你说过的话。这是一项无接触的运动,陆峭。我们不必要因为粗暴行为而受到惩罚。”
“嗯。”陆峭一边回答王雨的话,一边往对手那边望,看到朱萱的前男友在喝了一大口后把水瓶扔到边线上,毫不在乎它差点撞上观众的一只狗。
比赛开始后,就一直顺利地进行着,只是有一次当陆峭截住对方一个飞盘时,那家伙时咕哝了一句粗话。陆峭怒火填膺,但他记起了王雨的话,告诫自己,忍一步海阔天空。
陆峭每一次甩出的盘子都稳准狠,很强硬,他本来就一肚子无名火,恨不得把全身的火气都撒在飞盘上。
陆峭现在就是想让王雨知道这么一句话: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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