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平心理直打鼓,也猜不到什么事情。
“听闻你府上前些日子来了个奇人?”
慕容平道:“回圣上,确有此事。是一位江湖散人,见识颇广,一年前在北域与我儿有一面之缘,知其精通医理,我儿听其欲来中都,特请他来臣府上,为臣诊治咳疾。此人医术确实了解,臣咳疾服药三日而愈。”
“精通医术之人,宫中也不乏高人,但是据说这奇人不下百岁,可有此事?”
“圣上明鉴,观其面容,不好猜测,臣倒是提起,此人笑而不答,高深莫测!”
“此人现在何在?”
“此人现在为中都玲珑阁所请,奉为座上宾!”
“那就请他为朕解惑!”
“臣这就去办!”慕容平急忙告退。
玲珑阁,中都首屈一指的商业巨头,玲珑阁以药材起家,时恒宇帝国对外征战不断,药材为军需品,玲珑阁攀交朝中权贵,大发横财。与历代朝中权贵更是交好,背景极为深厚。后依仗朝中支持,又将生意做到了珍品拍卖、典当之类的暴利行业。靠着富可敌国的资产,玲珑阁分店布满帝国的每个城池,有“一城一玲珑”说法。而后,玲珑阁更是依托这遍地开花的玲珑阁做起了情报生意。
慕容平从宫中出来后,立马赶到玲珑阁,找到皇帝口中的奇人:“圣上请齐老人家即刻赶往宫中,圣上有事相询。”
齐老倒也不推迟,收拾了一下,便跟着慕容平赶往宫中。
皇帝宣二人书房觐见,两人跟随太监到了书房。
此时皇帝用过了早膳,只是似乎身体不适,精神不是太好,略显疲倦,齐老看在眼里。
皇帝:“赐座,上茶。”太监赶紧搬来两只座椅,两人告谢了一声,都坐下。
皇帝:“我看老人家面色红润,鹤发童颜,不知老人家高寿?”慕容平心想,圣上不先问老人家姓名和出身,倒是先问这个,看来真的是想寻长生药…
“回圣上的话,草民也不记得了,依稀记得,大概两百出头了,依稀记得草民云游时候辽东还未建国!”
皇帝又惊又喜又感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开口就问似乎有不妥:“老人家是哪里人士,也不知道老人家名讳?”
“回圣上,草民乃我朝北域人士,姓齐,名士元!”
“齐老可谓神仙啊!”
“草民岂敢自称神仙,无非多活了几日而已,草民乃闲云野鹤,无牵无挂,不像世人为万事所累。”
“齐老是高人,朕直言,请齐老来此,是想问这延年益寿之法!”
“草民自然不敢藏私,圣上有问,草民必定毫无保留。圣上所问延年益寿之法,草民确有一些见闻,愿为圣上解答!”
齐老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草民非仙,不敢言长生之法,只敢言长寿之法。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有人能明天地之理、自然之法,自然可以通晓长寿之法。草民愚钝,200多年也未参透。草民猜测,万物寿命长短,在于万物吸收天地之气为己用,而万物动则损耗天地之气,是故,龟寿千年,蚊蚁不足百日。人为万物之首,天气之气,少时进出盈余,生长不断;壮时进出平之,不生不长;老时进出有损,寿命将近。兴许此乃自然之法,不可逆转,只可缓解。”
皇帝点头,表示赞同。
“草民所知有三法可缓解!一为奇人所创功法,二为灵丹妙药,三为入定静坐。此三法中,一法难成,二法难寻,三法则是难受了!”说着,齐老自己笑了一下。
皇帝也笑了,“不想齐老如此风趣!要是让朕入定静坐,必定也是难受至极,齐老请继续,为朕解惑!”
“这个自然,请圣上稍安。草民先讲这第一法,圣上应知,这世上有很多奇人,修炼各种功法到极致,世人见了都要说声老妖怪,活的未必比草民短,这无非是因为很多功法均是讲究内修,如修五行之法,利用功法汲取天气中五行之气存于丹田,自然可以延年益寿。”
齐老喝了一口茶,继续到:“但是纵观天下之法,草民以为,要论延年益寿,首推《阴阳诀》。”
皇帝来了兴致:“《阴阳诀》如此神奇,是何人所创?”
“何人所创,草民不知,但是推知,所创之人必定对天地之理、自然之法研究的极为透彻。此法宗旨在于:万物为阴阳二气所生,就是这五行,也是由此阴阳二气所生。日为阳,月为阴,万物积日月精华而成。这《阴阳诀》就是在五行之法之外,独辟蹊径,主修阴阳之法。”
“朕常听人说,男为阳,女为阴,这阴阳之法,莫非是男女合修?”
“这是世人的谬论,圣上不可轻信。无论男女,都有阴阳。《阴阳诀》引阴阳入内,滋养五脏六腑,其功效比五行大的多,是故,修《阴阳诀》之人,除非是遇到无妄之灾,都皆长寿。”
皇帝很感兴趣:“此《阴阳诀》是否是哪派不传秘法?朕未曾听闻,齐老是否也修习过?”
“哈哈哈,这《阴阳诀》先前确实为西陲阴阳教不传秘法,只是这阴阳教从开宗立派起,至今据说也有上千年,但是一直为末流小教,门下弟子寥寥无几,起初并未为江湖同道熟知,此教也从不参与江湖争斗,后其弟子出来走动,江湖人士才知有这门派。江湖人士起初对其功法也是饶有兴趣,甚至不惜暗中派人拜入其门下偷学,这功法才慢慢流传到外!据草民所知,当年千药老人也是研习此法!”
“千药老人,跟随大帝打江山的千药老人!齐老倒是知道的不少啊!”皇帝陷入了思考中。
“呵呵,圣上过誉了,草民也是偶然听闻!”齐老似乎意识到说错话了。
“无妨,几百年前的旧事,于朕而言,并不关心!只是听到这个名字,感叹了一声。刚朕有问过齐老,是否也研习过此法!”
“草民早年确实也有幸得此功法,也有修炼,后散去此法,改修五行之法!”
“这是为何?此功法有何弊端?”
“倒是无弊端,而是此功法确为养身之法,却不是如五行之法一样可以用来与人争斗,不单草民散去此法,就是很多武林人士修习后,很多都不再修习,此法于江湖人士而言,无所作用,于普通人而言,研习过于艰辛,是故,江湖人士才知为何这阴阳教立教千年名声不显,且功法外流,似乎这阴阳教也不在意!”
“齐老高寿,是不是也与修习这《阴阳诀》有关?”
“确有一些关系,但是单是这《阴阳诀》万不能让草民这把老骨头活络这么久,草民另有机缘,稍后向圣上言明!”
“好,齐老觉得若朕修习此法可会有功效?”
“草民直言,怕是不会有功效。此法修习适合年少之人,越早越好。且此功法修习异常艰辛,正午烈日下修习一个时辰,午夜月之下修习一个时辰,日夜不断,异常艰辛,圣上政务繁忙,怕是…”
“如齐老言,确是如此!”皇帝一听,马上没有兴趣,要让他们这么修炼,那是一点当皇帝的乐趣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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