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倒是也聪明,哪怕被山精捏得生疼也绝不吭声。
云铭一直藏在清风厚厚的发髻里,也不露头,暗暗盘算着。
正面刚,肯定不行。
主要自己是玄清子九大主蛊中,唯一一只没有被培育到筑基期的蛊虫。
他才被养了几个月,当然不可能正面打得过年丰。
那该怎么办?
虽然有蚕皇的底气,但他也不敢确保大佬在这一界也会帮他出头。
这山羊胡精明得很,又是筑基期巅峰,要是他全力一出手,搞不好云铭自己小命都得丢掉。
不能强攻的话,那只能智取。
事发突然,云铭只能苦苦思索着。
有了!
沉寂了一会,他突然心生一计,悄然从清风的发髻中溜了出来,在山岩的杂草中不断穿梭,直奔年丰。
玄清子老道,关键时候,还是得靠我啊!
想到了主意的云铭底气十足,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总说白吃白住那么久,就当是今天交水电煤气伙食费吧。
......
年丰正在闭目养神,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飘进他的鼻中。
是药香!
他连忙睁眼,定睛一看,竟是一条躯.体通透的银血蚕。
刚才那药香,就是从这条银血蚕上传来的,应该是吃了不少天材地宝。
年丰生性多疑,用术法控制住云铭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银血蚕是玄清子的蛊虫。
但这明明只有肉身境的气息,而且他看到这条银血蚕的背脊上,并没有宗门血咒的施加。
“难道是条野生的银血蚕?”
得出这一结论的年丰欣喜若狂,银血蚕虽说不是特别珍贵的蛊虫材料,但也极为罕见。
这银血蚕,一定是被玄清子的蛊虫气息吸引过来的。
对,肯定是这样!
“老夫今日运气竟然这么好?”
自圆其说的年丰似乎是在臆想着什么,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他没注意到的是,地上那只银血蚕正冷冷地看着他。
它黑豆般的小眼珠子里,闪过一抹极为人性化的狡黠。
察觉到年丰炽热的目光,云铭心里肆意地狂笑着。
这山羊胡,一个小糟老头子,居然想法那么多。
野生的银血蚕,那么容易碰的到的?
至于为什么装得那么像,因为云铭他自己就会血咒,把玄清子的印记都收敛了进去。
现在的银血蚕,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小可爱的样子,难怪年丰这种蛊师都会中计。
年丰见一时半会他们还回不来,便动起了歪念头。
如果将这银血蛊收入囊中,等会杀了玄清子的那些血蛊葬蛊后,就可以作为培育材料直接把这小东西催生成筑基期巅峰。
到时候,自己这边有两个筑基期巅峰,在玄清子宗门的战利品里,就自然能多分一份。
年丰没有《炼蛊三尸》的独门心法,只能培育一只血蛊,但他到现在都没寻找到合适的蛊虫。
如今云铭这条罕见银血蚕的意外出现,让他心动了。
他有一门妖邪秘术,能强行用血肉能量培育血蛊,直接将自己的血蛊在顷刻之间拔升到筑基期巅峰的境界。
但这种速成的邪术,所带来的弊端也是极大的。
这种被催生出来的血蛊,和玄清子正道辛苦十几年培育出来的不一样,寿元极短,而且到死也不会再有任何提升。
也就是说,这只血蛊,最高就是筑基期巅峰。
从今以后哪怕再大的机缘,再丰富的资源,也不得寸进!
因为,催生秘术,已经榨干了血蛊的潜力。
至于这血蛊会怎么样,年丰到时候怎么会管它。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待会的争夺中多分一杯羹。
而且反正得到玄清子的《炼蛊三尸》后,他又能再炼制两只血蛊。
这条银血蚕,抛弃就抛弃了。
云铭其实只是想装野生银血蚕,被年丰俘获后,贴近他身子,给予他重创。
哪怕是筑基期巅峰,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的本源寒流轰上一炮,那也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他没想到,年丰居然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炼制成血蛊。
正中了云铭的下怀!
要知道,连玄清子的正统核心血咒都奈何不了他。
更何况年丰这种半吊子?
看到年丰结起熟悉的血咒,云铭差点没笑出声。
这个二百五,现在笑得这么开心,准没打什么好主意。
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云铭心里暗骂着,可表面却乖得不行,只是偶尔龇一下牙显露野生的凶性。
“倒是个好宝贝,要不是为了多分资源,我还真舍不得把你毁掉。”
“可是没办法了,谁让你出现在这个时候呢?”
“天助我年丰啊!”
年丰小人得志的表情实在太精彩,导致云铭现在一看见他这山羊胡子,就恶心得不行。
猥琐到了极致,也不过如此。
我欠玄清子老道一个对不起。
这世上,居然有比他笑得还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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