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
傍晚，公园旁到处可见散步的人。
街头广告屏上，放的不是广告，反倒是一首歌。
极乐净土！
公园里，甚至有不少人都在尝试学舞步。
李瑾一手牵一只萝莉，从容穿过人群。
熟悉的节奏，熟悉的感觉，再加上竹下清、冲野洋子、藤峰有希子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这首歌火得超乎他想象。
在替另一个女星写了首歌、帮竹下清卖个人情之后，他在娱乐圈里也算小有名气了，达到1000声望，得到6次指定抽卡次数。
突然，昂首走在前头的二哈停步，“嗷嗷……呜——”
有节奏的叫声，引得不少孩子侧目。
“妈妈，你看那只狗，叫得好奇怪……”
“它是不是病了。”
“咦？”
“我知道！这只狗在唱歌！”
“咳……”李瑾尴尬轻咳一声，蹲下身，抬手摸了摸二哈的头，仿佛在安抚，低声细语时，目光却微微凝重了些，“危险在哪儿？”
二哈看了一眼街边，抖了抖耳朵。
那边站了一个小丑。
红蓝相间的小丑服。
脸上的油彩图案乍一看跟其他小丑没什么区别，同样有着上扬笑着的红色大口。
但仔细看，左眼上的星星图案边角绵软下垂，两个稍小的星如泪水点在眼下，显得有些悲伤，右眼上画的星星，边角却是飞扬锐利，透着凶狠。
大多孩子和家长都没发现不对，只是觉得这个小丑脸上的油彩妆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依旧围着小丑合影。
还有的孩子亲昵地拽着小丑戴手套的手，撒娇问小丑会不会表演节目。
李瑾用余光观察了一会儿，并未发现不妥，看对方的举止，也不像体质特别好的人，不由像二哈确认，“你是说，那个小丑让你感觉到危险？”
二哈吐着舌头点头，又‘嗷嗷嗷’数声，摇头。
“摩斯电码吗？好孩子，”灰原哀夸赞了一声，也蹲下身，轻声道，“那个人有敌意，却又不是很强？唔……我也感觉有一点点不舒服，原来是这样……”
二哈和雷达哀都有感觉，李瑾自然相信，他身负灵力，对危机感也有强的感应，完全没发现，那就说明对方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小丑？让我想起第一军团的那个小丑。”
“不如试探一下？”南道皆也蹲到李瑾另一边，先是警惕又略带敌意地看了灰原哀一眼，又怯生生道，“哥哥，我也能帮你的……”
灰原哀有些无语，她不太懂小孩子，但也明白，南道皆对她的敌意大概是……
感觉宠爱会被分走？
特别是最近跟李瑾一起研究aptx—4869的解药，似乎让南道皆觉得她在帮李瑾做实验。
“对待小孩子，他的防备心应该不会太强，”南道皆巴巴看着李瑾，“我带了撒旦给的……热能武器。”
李瑾一扬眉，“qiang？他怎么……”
“不是，不是，是这个。”南道皆忙拿出一根红色的小棍子，似乎是塑胶制，孩童手臂长，一端还有个大大的粉色塑料爱心。
看起来就跟魔法少女的法杖似的，还是幼龄孩子玩那种。
“代表月亮消灭他？”李瑾不确定道。
“嗯！”南道皆点头，目光依旧期待，“哥哥……”
“行吧。”
李瑾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就算南道皆死透了，他也能用积分将人复活，不算危险。
至于灰原哀……
因为本身有分寸，跟李瑾提出要qiang的时候，他没拒绝，专门让乌托邦找了一把小巧便携的qiang，所以，李瑾不担心，倒是有点同情那个小丑。
得到肯定，南道皆顿时来了精神，站起身跑向小丑，“小哀，要一起拍照吗？”
女孩一身白色连衣裙，顺直黑发披散，本身就很讨人喜欢，再加上声音柔柔，还带着善意的好奇，让不少围观的人笑了笑，让了一条道。
灰原哀跟上前，穿着和南道皆同款的黑色连衣裙，还加了一件牛仔外套，让她卖萌，她做不出来，不过本也显得可爱，清冷的感觉加上衣服倒也十分映衬。
两只萝莉走在一起，很有萌版天使和萌版小恶魔的反差感。
小丑眯眼笑着，很配合地等待拍照，却感觉身侧有异状，微微扭头。
灰原哀两手上抬，一同抱着小丑的胳膊，好似很亲昵，只是在被衣袖挡住的死角，一把稍小的手qiang已放在小丑腰侧，低声道，“pd_315，射程不远，不过穿透力很强，以我现在稍低的角度，可以很轻易穿过你的肾脏，再命中你的心脏，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小丑依旧笑嘻嘻的，“小朋友是在开玩笑吗？”
灰原哀没辩解，一声不吭地扣紧扳机，抬头看着小丑的目光依旧平静。
看样子，只要小丑再废话，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小丑跟灰原哀相视片刻，终于妥协，看了一眼人群，发觉李瑾不知说了什么，其他人立刻热论着朝公园里涌去，估计是说了什么骗走那些人，不由低声道，“好吧，还以为他喜欢带孩子，原来是乌托邦的小成员吗，你们想怎么样？”
说出乌托邦，灰原哀有八成把握，对方就是那个第一军团的小丑，朝一边的巷子微微侧头，“过去说。”
于是乎，灰原哀劫持小丑，南道皆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跟在一边，趁旁人不注意，三人进了巷子……
“哎嘿？”刚确定外面的人看不到巷子里的情况，小丑诡异地笑了笑，“能把这么小的孩子培养得这么冷静，乌托邦确实有能耐，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小朋友，你太低估我了吧……”
灰原哀呆站原地，小丑的话仿佛一直在耳边回荡，声音渐渐扭曲，却不刺耳，吸引着人追寻。
“低估我了吧……低估我……”
什么？
什么低估？
在说什么？
“我可不是一般人，我的能力是你想不到的，”小丑见灰原哀目光渐渐空洞，笑着后退一步，脱离了qiang口，还想将灰原哀手中的qiang拿到手，“你们跟的人，似乎也不怎么明智，他应该自己过来，让你们去疏散群众……”
唰！
一道光芒划下，干脆利落。
小丑连忙狼狈一躲，在胳膊上留了一道血痕，但好歹这只手是保住了。
南道皆一手拿着玩具似的魔法棒，不过有塑料爱心的一边，却是靠近身侧，没任何装饰的另一边，俨然已冒出一截光剑，晃了晃，声音依旧柔柔，“哥哥的能耐也不是你能想象的……”
小丑错愕看着胳膊上见骨的伤，再看看白色连衣裙上染了血的小萝莉，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
乌托邦的小萝莉都这么危险了吗？
如果他没想错，刚才这女孩绝对是冲他一条胳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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