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处理完花园中事,打发众人都回去,又是明天处理。
回到书房,越想越是生气。儒家的思想在董仲舒之后,针对中央集权的需要,提出了春秋大一统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思想主张。而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一思想使得春秋时期的诸多思想随风而逝。
扼杀了华夏民族的血性,华夏史再也不现当年百家争鸣之盛况。
张昊就这样一人独坐,心中一阵阵的痛,无法向人诉说,华夏历史中那一幕幕切齿之痛,每朝每代都有的党争。
帝党、后党、**、诸王党、戚党、阉(宦)党、奸党等等,那一党身后不是儒家内部为了争权夺利,而展开的争斗。
国之将亡,必兴朋党,哈哈哈,儒家真是害人不浅呀。就连左慈这种道家教主级别的人物都看不穿,何况贫民百姓呢,奈何!
张昊坐在书房里面不停地喝着酒,一宿没有睡。脑袋之中全都是华夏耻辱史,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张昊的脑海中闪烁不停,反反复复的不断重播,搞的张昊头痛欲裂。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书房,张昊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心中不快还是无法释放出去,憋得难受。
张寒走进书房,他也是知道今天几位夫人全都不在,过来看一看张昊,怕夫人不在,家里下人服侍不好张昊。
当他走进书房,看到张昊满身酒气,双眼通红的坐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怎么样了,连忙呼叫着,少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并走过去,轻拍张昊的肩膀,这个时候张昊才清醒过来。
看着张寒小声的嘀咕道;有你们真好,是的,我还有兄弟,家人,还有麾下的一群部下,我怕什么。
大不了杀服他们就是了,难道还怕改造不了一个儒家,那我这一世还有什么意义。张昊顿时精神一震,猛然间想起了后世网络当中流行的一首诗:
《男儿行杀人歌》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乌恒头,渴饮鲜卑血。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
狼居胥山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匈奴王廷舞钢刀,刀刀尽染匈奴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渡河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康居。
战舰直下咸海湾,一枪惊破北海夜。
四夷运已绝,华夏如中天。
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
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几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春过。
张昊默写完此诗,一时间也是热血沸腾,中间几处还没有出现的人物与事物都做了修改,一定没有与原文好,但是现在张昊这个地位也没几个人敢说呀。
接下来张昊又接着按照记忆中与近几年学习所得,将现在之前所有党争中儒家在其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全部附录在诗的下面。
张昊写完了,交给张寒让他印刷出来发放各个政府部门,军区,学校,军校,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要参与讨论,要让大家知道我们华夏为什么经过几十年,百年就会衰败一次,为什么异族能够频频复起。为什么每次异族复起都会有汉奸为他们出谋划策。
张寒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出去了,走到门口时只听到张昊就像自言自语又像对他说一样的一句话,记住我们手中有刀,心中同样有刀。
张寒不仅眼睛亮了,是呀,我们兄弟都甘愿做少爷的刀,还有这里的上百万大军同样是少爷的刀,专门砍杀各种不服;不管是异族,还是诸侯或者是儒家都一样,必须臣服在少爷的脚下。
张昊这首诗发出去了,张寒的锦衣卫也紧张的运转起来。番僧已经审理完了,不愧是十大酷刑,没有人能够熬过去。
竟然是陶谦传递的消息,因为下邳相笮融是陶谦同乡,并且关系很好,笮融担任下邳相期间抢掠赋税陶谦都给予宽容,其实是有预谋的,陶谦在这其中获利不小,陶谦有只丹阳军全靠着笮融出钱养着。
而陶谦与佛教的关系也是通过笮融,现在徐州佛教盛行,陶谦也想在其中分一杯羹,所以积极的向佛教靠拢。
所以才会与佛教联手传递这次消息,并且在乐浪给予番僧指点的也是陶谦的人,不过早就跑了,没有抓到。不过还在追捕之中,就算他跑到天边也会把他抓回来。
张昊嘴角含笑的想,我都没有祸祸你,反倒是帮你把大耳贼弄死了,现在你反倒害我,那就对不起了。
张昊向张寒招招手,对他说,据说陶谦的两个儿子不怎么样,陶谦想要在临死之前将徐州托付给陈珪,陈登父子二人,以使得两人顾念陶谦让徐州之恩请,照顾自己的两个废物儿子。你说是否有此事?哈哈哈,张昊说完笑着出去了。
张寒皱皱眉,嘴里嘀咕,少爷又开始坑人了,好现象呀。说明少爷已经不生气了。张昊开始了他的深入基层检查工作之旅。
每走一处都会与基层官员会面,并亲切交谈;走了一大圈,时间用了好几个月;还是交通不方便呀。不过现在已经是最好的了,没法在发展了。
以后地球都是汉族的,搞的到处污染就没意思了,以后把地球全部占领,一半住人,一半种树,以后都不允许烧煤,全部改回烧柴火。不过就算是真的有这想法也得,胜利之后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
这趟下来,张昊并没有白走,处理了一些基层问题,同时交代锦衣卫处理掉不下三十人,都是忠诚度为负的人,你也为张昊真的是下来检查工作的呀,他就是下来看看谁对自己不满而已。
回来当然要先安慰好自己的妻妾,不过就是声音大些,怎么黄小姐你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我可是没有得罪你呀。
来来来,还是让我给你讲讲尿不湿与卫生巾到底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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