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姐你别瞎猜，我过得好着呢！”
梁晓凡弯了弯自己的胳膊，比划着他的肱二头肌。
“我只是觉得自己最近水平见涨，应该可以去打打直播挣点外快了。”
看着叶凌的怀疑的眼神，梁晓凡变得更加急切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梁晓凡急得面红耳赤，他挠了挠头，“要不，我现在给你打一局？”
“不用，”叶凌捂着嘴笑了笑，“这样吧，我明天找几个姐妹和你一起开黑，试试你的斤两，你要是能带赢我们几个，我就相信你！”
哪还用得着明天，我现在就行！
——梁晓凡虽然很想喊出这么一句，但他却更想给这位关心自己的学姐留个好印象，便也收起了自己显摆的心思，信心十足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约好了，明晚这个时间，就在电一，我带电脑来你家，没问题吧？”
“没问题！”
梁晓凡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区区电一，棒服我都随意！
“对了，你要直播的话在哪个网站？幻想吗？需不也需我给你刷点人气去啊？”正要出门，叶凌却突然回头补了一句。
“嘿嘿，谢凌姐关系，不过这可真不用！”梁晓凡轻轻摇了摇头，换上了一幅义正言辞的表情——
“我梁晓凡操作精妙，走位风骚，意识过人，五个位置都是强项，根本不需要在这种事情上弄虚作假！”
......
飞快地在幻想网络的网站上完成注册和直播申请，梁晓凡又订购了一整套的直播设备，并且留言明天六点前必须送到。虽说这需要额外的运费，但在梁晓凡眼里这些钱现在根本就不是事。
钱放在那里是死的，毫无意义，只有进入流通它才是有用的。
——虽然没怎么学过经济，但梁晓凡也有起码的投资头脑。
而且，在自己开启直播后，自然会有大笔大笔的进账，到时候还会在乎这个？
只可惜啊，明天的那局游戏自己得好好打，梁晓凡撇了撇嘴。
——队友的怨念是不能刷了，效率一下子下降一半啊！
不管怎么说，也得在凌姐前留个好印象不是？
“本系统拥有带妹模式，您到时候可以选择开启。”
自打完成了新手任务后就一直沉寂的系统突然开腔了。
“带妹模式？”
梁晓凡只觉得这名字有些新奇，“求解释。”
“在带妹模式下，您将失去来自队友的怨念值收益，作为补偿，您可以双倍获取来自对手的怨念值奖励，开启条件为，需同至少一名高评价值女性开黑。”
哟呵，高评价值，这系统还挺会恭维人的！
那这下，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梁晓凡笑着打开了电脑中的英雄联盟——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先让我把直播器材那几十万的亏空打回来吧！
......
一夜未眠，等到梁晓凡打着哈欠从电竞椅上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依靠着他过人的技术和子弹时间近乎bug一般的效果，他每一局都能把整个召唤师峡谷搅得鸡飞狗跳。
而他在电信一区的段位，也缓慢地从青铜升到了白银段位。
在凌姐的朋友面前，青铜也实在太寒碜了，会给她丢人的。
只可惜他点击申请直播的时间太晚，不会有工作人员为他审核，不然这一整晚的直播，哪怕不出声不露脸，仅仅凭借那些精妙的操作，想必也能为他吸引不少观众。
“睡觉吧，”梁晓凡看了看表，走到窗边掀开了窗帘，“一觉醒来清醒一下，正好用最佳状态来迎接凌姐的考核！”
......
叶凌晚上八点飘然而至的时候，梁晓凡恰好刚刚完成设备的调试。
他特意将直播的房间选在了自己的钢琴房，那里空旷而又富有格调，哪怕搬进了那么些黑漆漆的设备，依然一点都不会显得拥挤。
拧拧镜头将两人的位置和钢琴放进视野里，梁晓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征求起了叶凌的意见——
“怎么样？这么摆行吗？不想出镜的话我就把摄像头转过去。”
“没事，这样挺好的。”
叶凌眨了眨眼睛，又转了转头，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她满意地揭开了她大红的笔记本电脑。
“昨天你不许我直接给你刷人气，我也只能自己下场为你出卖色相咯。”叶凌装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打趣地和梁晓凡开起了玩笑。
“既然这样那就亲密一点。”梁晓凡大着胆子环上了叶凌的脖子，对着摄像头甜甜一笑——
“茄子！”
“好啦，就用这个当房间头像吧！”梁晓凡在键盘上一阵噼里啪啦，眨眼间就将修好的截图上传了上去。
开播！
按下开播按钮，零零星星便开始有观众发现了这个头像扎眼又扎心的直播间。
而梁晓凡也飞快地接受了叶凌发来的邀请，和另外三位不认识的人一起，等待对手的到来。
直播间人数：1
直播间人数：2
虽然在自己的网吧里做过直播，但无论前世抑或今生，网络直播梁晓凡还是首次接触。看着直播间不断上涨的人数，他变得稍稍有些忐忑起来。
梁晓凡偷偷看了叶凌一眼——
怡然自得，甚至还哼起了歌。
啧啧，不愧是敢对自己放出数千万贷款的女人，处变不惊啊！
他也立刻坐正了身体，全神贯注了起来。
“哇，这是什么直播间，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一条这样的弹幕飘过，令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了起来。
“您已成功取得一名玩家的怨念，数量11。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这，这也行？
意料之外的收入把梁晓凡惊到了。看样子只要自己在做和英雄联盟相关的事情，得到的怨念就都会作数啊......
“新人主播？带妹666啊！”
又是一条弹幕飘过。借着带美女直播的噱头，梁晓凡直播间的人数终于突破了两位数。
“您已成功取得一名玩家的怨念，数量11。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您尾号【7213】的信用卡，收入110元，目前仍负债95470元，请于月底前还清。”
呵，原来这位也是个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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