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斯你不行，回家洗洗睡吧，你的操作已经被我直播间数千二五仔喷得体无完肤了！”
两个直播间的观众看到游戏内的这条信息都是一愣——
“哇，大哥你才是节奏大师，这黑锅直接就甩给小弟们啦！”
“大哥你药店碧莲，我们明明一直在喷你啊，什么时候喷过人家对面中单了！”
“大哥你药店碧莲，咱们这直播间人数才刚刚破千啊！”
咦？没有吗？梁晓凡连忙切屏出去一看——
直播间人数：1121。
不可能啊？系统老大难道在唬我？
“您已成功取得1577名玩家的怨念，数量12450。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吓，难道我还有数百怀孕的二五仔粉丝？不对啊，那小宝宝也不该生我气的嘛！
难道......对面杰斯其实也是个主播不成？
......
“对面那个没素质的大嘴也是主播，大家快去找一下！”
“是啊是啊，仗着自己操作好在游戏里欺负人也就算了，发消息嘲讽算怎么回事？”
“刚刚他是不是说自己的粉丝称号是‘二五仔’？果然连主播带粉丝都不是什么好鸟！”
冷面阿修的直播间里，观众水友显得义愤填膺——平日里他们聊天打屁，插科打诨，怎么开玩笑都无所谓，可一旦出现了像梁晓凡这样的搅屎棍，这群水友就都变得出奇的团结了。
没过多久，离开直播间去寻找梁晓凡直播间的观众就回来抱信了——
“嘲讽咱们阿修的主播找到了，名字叫做‘大哥的直播间’，房间号XXXXX！”
“走走走，我们过去刷爆他的直播间！”
见到自己直播间的弹幕一片混乱，这位名叫“冷面阿修”的主播顿感一阵心力交瘁，刚刚那几乎被虐杀了整整二十分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尽管自己一直试着偷发育力挽狂澜，无奈自己的队友们却都被对面的大嘴打出了火气，一言不合便和他理论了起来。
——这下真没得玩了。
随手操作自己的英雄返回水泉，阿修也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网页，将刚刚水友提供的那一串数字输入了进去。
我去，这弹幕数量！
满屏的白花花顿时将他吓到了，阿修连忙关闭了弹幕，通过右侧的滚动屏查看了起来——两拨水友一定已经吵翻天了，希望没有蠢货把自己的直播间和名字暴露出去才好。
等等，这弹幕好像不太对啊？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支持者了？
清一色几乎都是在控诉梁晓凡的弹幕，甚至那些顶着二五仔头衔的也在不遗余力地抹黑着梁晓凡的形象。
“垃圾主播，一看就是代练吧？”
人家摄像头覆盖上身，这怎么代练？你们喷人也不能这么胡说八道，为喷而喷吧？
“水平这么高还来打白银局虐菜，心理变态？”
等，你给我等一下，我也在打白银局虐菜诶！
这......这里的气氛究竟怎么回事？
正在冷面阿修为梁晓凡直播间的神奇表现诧异不已的时候，那个默默忍受着千夫所指的主播这才提高了嗓门开口了——
“你们这些制杖、黑粉、菜鸡、冷面阿修！”
随着这一嗓子横空出世，弹幕一下子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仿佛这脏话已经达到了巅峰，再也没办法超越似的。
卧槽！干我屁事啊！
“您已成功取得1628名玩家的怨念，数量16776。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
“对面的主播哥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在看我直播，如果没在的话也请各位粉丝转告，就他这个水平，以后基本上告别英雄联盟了。”
轻巧地摸了摸鼻子，梁晓凡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操作着深渊巨口在召唤师峡谷横行霸道起来。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梁晓凡音调不自觉地又涨了起来，“玛德这就是我的账号，说我代练的你们是瞎吗？以前年少轻狂把把投降不许吗？”
“都闭嘴别吵，安静看直播——”
除了少数依然读不懂气氛，对梁晓凡之前的节奏不依不饶的观众，大部分人都随着话题的转移收敛了准备斩大哥的刀斧，等待着下一波爆发。
冷面阿修突然也觉得兴味索然了。人家或许就是这种直播风格，自己实在没必要大动肝火，非得煽动观众拼个你死我活。
看看对面——人家面对千夫所指横眉冷对，这才是能成为大主播的心态啊！
不过......
玛德这家伙真的太跳了，让人好想打他啊！
气人主播，关注了！冷面阿修也默默地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二五仔——
“主播你少放屁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投降得了啊！”
是的，怼他，怼死他！
......
而刚刚的遭遇也让梁晓凡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将眼光集中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是行不通的，自己就算尽力直播，做好一个技术主播，哪怕成为一线大主播，那能有多少人气？再怎么收集怨念，那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观众能作出贡献。
收集观众的怨念，也和收集队友、对手的怨念一样，最重要的是要互动啊！
自己不过是碰巧排到了一位小主播，收集怨念的效率也一下子提高了一倍还多。这要是以后排到了大主播，甚至那些知名的路人王、职业选手，凭借着对方的粉丝效应，自己随便做点什么也是大笔大笔的怨念进账啊。
——果然自己之前的眼光还是太狭隘了！
这个事情可以好好计划一下呢......
梁晓凡顿时来了精神，就连手中的操作也变得轻快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比赛了。
而他现在也确实完全有终结掉比赛的能力——法穿鞋、纳什之牙、科技枪，除此之外，还有一本已经叠满的杀人书。
在高法强的加成下，开启了W技能的大嘴根本无视对面的坦克，不管来得是什么人，都是一套秒杀，不留丝毫情面。
偏偏在子弹时间下，大嘴最难用的R技能也变得精准无比。
收起了玩乐心思的梁晓凡没用超过五分钟的时间，便让对方颤抖着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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