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两下子。”
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烂醉如泥的三人，叶凌小心地靠了过来——
“你英雄联盟突然玩那么好，是不是因为练习了武术的关系？”
“可，可能吧，”梁晓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等执勤的队员过来，我们就赶快回去吧。”
“嗯。”
......
天海市的治安状况一直不错，叶凌报警之后没过多久，就有气喘吁吁的队员匆忙赶来了，附近到处都是闹事的联盟流氓，想来这些执勤队员今晚已经很忙了。
“同志，您好，这三个家伙想要砸我的车，被我制服了。”梁晓凡滑稽地冲来人敬了个礼。
“你？”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女生，秀气的眉毛一挑，看上去对梁晓凡的话有些不相信的味道。
“对了，先不管这个，你说下次见到你就还钱的——”
什么？我还欠着这个人的钱？
神经病吧？
怎么是个人就是我债主？
梁晓凡有些惊讶。
他绞尽脑汁思考着，眉头紧锁，他那数不清的债主，就仿佛天上的繁星一样在他脑海中闪耀。如果说叶凌就是那最亮的北极星的话......
这位青春靓丽的警官预备役大概应该在南半球吧。
“三千块啊三千，修车钱！”蔡星星一边麻利地指挥着其余人将三位醉汉带上车，一边向梁晓凡伸出了手。
哦，才三千，怪不得我不记得了。
梁晓凡拍了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现金还是刷卡？”
“你把我这里当商店了吗？”蔡星星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你要真有诚意，帮我弄几张天海市英雄联盟比赛的门票吧，因为连续加班我已经错过抢票啦！”
她掏出手机一通操作，而后将显示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的屏幕凑到了梁晓凡面前——
“喏，加这个，弄到票了就通知我。最好是周日的前场票，就这样。”
梁晓凡眨了眨眼睛，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招惹这个性子耿直的警官为好。
于是他便听话地掏出手机加了对方的微信，然后高喊着“警民一家”的口号，载着叶凌扬长而去。
......
先将叶凌送回了家，梁晓凡便再次回家打开了电脑。
叶凌是个聪明又体贴的女人，见梁晓凡似乎不大愿意提及他好身手的事情，就真的压抑住了自己的好奇，一句话也没有多问，这让梁晓凡松了口气，赶快直播赚钱的想法也再次涌动了起来。
刚刚发生的联盟流氓事件也让梁晓凡有些警醒，上次查资料他根本没注意到这样的事情，看来这个世界的英雄联盟可能还和他的认知存在着其他的不同——虽然拥有着系统的自己绝对不会出问题，但总要小心身边的人。
“毫无睡意，接着直播吧！”
梁晓凡再次将直播设备开了起来。
“系统向您发布任务，是否接受？”
除了收集怨念的时候从不吭气的系统突然在梁晓凡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这还用想？见识过系统的神通广大，梁晓凡对于任务之类的字眼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新手任务：各位观众，你们都得死。”
“作为拥有怨念值系统的主播，仅仅收集队友和对手的怨念是效率低下的行为。收集来自观众的怨念，数量达到50000，成功则奖励宿主在游戏和直播中无法被人屏蔽的权利。”
我去，系统姐很贴心啊！我都没想到这个问题——
要是被屏蔽了就没办法好好互动了！虽然自己平时不怎么喜欢打字，但对于自己收集怨念来说那也是一大损失啊，战斗力少说下降4成！
必须拿下！
用凉水洗了把脸，梁晓凡精神抖擞地坐回了椅子上。
单排走起！
但是，收集观众的怨念可是个技术活——
他们可不像对手或者队友那样必须打完这局游戏，哪怕是挂机，他们也必须挂到游戏结束为止。观众老爷们被怼了感觉不爽随时可以离开，在收集怨念这方面简直就像是......
就像是不可再生资源！
该怎么让观众生气还能留住观众呢？
梁晓凡一时没什么头绪。
——那听起来就像是要把观众养成抖M，或者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
“不懂，不懂。”
梁晓凡将手放在键盘上，轻轻摇了摇头。
但管它呢，总要有个第一次不是？
这是一条前人未曾走过的道路！而我梁晓凡，就是这条道路的开创者！
哎呀，不行不行，感觉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来了。
梁晓凡不自觉地挺了挺胸，那里似乎隐隐有红领巾在飘扬。
“哟，虐狗主播回来了！”
“妹子呢？我要看妹子！主播请不要找水友代播！”
“虐狗？一大波动保组织将在三十秒内到达战场！”
呵，想什么呢这群弹幕水友......
“晚上好呀，单身狗！”梁晓凡对着摄像头甜甜一笑，露出了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
“您已成功取得十五名玩家的怨念，数量201。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嗯......
多乎哉？不多也。
不过自己本就是刚刚开播，再加上这话也并不算很气人——
姑且算是开了个好头吧。
想到这里，梁晓凡决定加一把火——
“漫漫长夜你们还守在这里看我直播，一定都没有女朋友吧？”
弹幕顿时变得密集起来。
“扎心主播，取关了。”
“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主播你女朋友也不见了！”
“您已成功取得二十七名玩家的怨念，数量251。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结合着系统提示，梁晓凡有看了看房间右上角的当前人数——
稍稍下滑，比刚刚减少了不到十个人，现在看来似乎还可以接受。
耳机中匹配到对手的音效传来，梁晓凡思索着直播间的事，鼠标轻点。
暂时还是有些摸不透，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系统哥看起来也很宽容，一万点的目标说多不多，哪怕这样细水长流自己应该也能毫无悬念完成才对。
“您已成功取得52名玩家的怨念，数量432。奖励已实时到账，请查收。”
怎么了怎么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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