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哭诉了很长时间，宋老板没有时间听她说话就急急忙忙去安排工作了。小常觉得没有希望就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歌厅，回到了学生宿舍。失望使她困惑使她痛苦使她久久不能入睡。刚刚进入梦乡，爸爸妈妈痛苦的面容在她面前晃动。睡梦中看见爸爸被警察抓住押往刑场处决，一声枪响使她大声惊叫，吵醒了同宿舍的同学。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又升起寻找范总的念头。除了这条路哪里去找这10万元的巨款？
她突然想起那个神秘的学姐肖培芳，是她介绍自己去歌厅卖春的，兴许她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肖培芳32岁，三河大学图书馆管理员。由于他对计算机网络的热爱辞职后开办一个规模很大的网吧，生意特别兴隆。她热情开朗聪明伶俐面若桃花娇艳无比，虽然年过三十还有年轻女孩子的风韵魅力。她至今未婚，家里经常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经常聚集着很多男生女生。男生喜欢他的风骚艳丽，想和她相拥相聚。女生是想通过她认识一些帅气有为的男生寻找快乐培养知己。所以，她的家里成了婚姻介绍所和异性朋友联络站。后来，她自己注册了一个婚姻介绍网站叫《鹊桥网》。《鹊桥网》的高级会员可以进入《卖春网》。进入《卖春网》可以自由选择合适的男人出卖自己的青春换取钱财。
肖培芳通过《卖春网》和宋老板保持联系，提供愿意出卖自己的青春学生。其实，小常对肖培芳的了解很少，只知道她是三河大学的老师，是她的学姐。小常将家庭的遭遇向肖培芳讲述了一遍，肖培芳就劝她出卖青春换取钱财。于是小常就和范总发生了以上的故事。
小常在学校餐厅吃过晚饭就急忙赶到肖培芳家里。肖培芳看见小常脸色憔悴精神萎靡诧异地问：“燕子，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小常的名字叫常燕，大家习惯叫她燕子。这也和她天真活泼能歌善舞的性格相吻合。
常燕说：“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没有休息好心里不痛快。”
肖培芳笑了笑说：“女孩儿初尝禁果难免一时接受不了，留恋少女的情结时时困扰自己的情绪是可以理解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流失就会逐步稳定下来。人总是要长大，总是要成熟，不能永远做孩子。……”肖培芳毕竟是个老练的教唆犯，在她的手里卖出的青春少女不计其数，也从宋老板哪里得到了丰厚的回报。
常燕抬起头来喃喃地说：“芳姐，我倒不是为失身而苦恼，总感觉到我被欺骗了被侮辱了。”
肖培芳在三河大学毕业后留校当了图书馆管理员，大家都称她为肖老师。她辞职后搞电脑网络，为了和那些少男少女拉近距离方便交往让那些年轻学生称她为芳姐。
肖培芳问：“受骗？谁骗你了？有宋老板在谁敢骗你？”
常燕把当时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后泪眼婆娑抽泣不止。
肖培芳抽出几张餐巾纸帮助她擦着眼泪说：“燕子，你抬起头来听我说。”
常燕抬起头来擦干眼泪说：“芳姐，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只怪我傻，没有经验。”
肖培芳瞥了一眼常燕心中暗想：“这个燕子表面上天真浪漫不拘小节，骨子里却是个小心谨慎思想保守的孩子。看来我得好好给她换换脑筋，改变她的思想观念。凭她这个貌若天仙的模样说不定能成为我的一棵摇钱树。”
肖培芳拍了拍常燕的肩头说：“你先不要喊冤，我劝你端正自己的心态。到歌厅挣钱的女孩儿不是你一个，很多人都去过。人家能给你两万元已经不少了，挣一万元几千元的很多。如果人家出两万元你不干，有人干。当然你确实很漂亮，很有魅力，但是要价10万元很难找到买主。”
常燕说：“当然，可能我的期望值太高了。然而要救下爸爸的命至少要有10万元。如果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卖不了10万元，我宁可留住我的贞操。”
肖培芳笑了笑说：“燕子，表面上看你是个活泼开朗不拘小节的孩子，没想到封建愚昧的旧思想在你的心中根深蹄固。大部分女孩儿中学时代就享受过了，哪有大学快要毕业了还是闺女的。人家会笑话你是《老土》的。你有没有看到来我家的少男少女，你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燕子盯着她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肖培芳说：“他们都是来配对取乐的！无论男生女生长大了，性机能成熟了，都有性冲动，都有性发泄的欲望。为什么现在的高校不禁止男生女生谈恋爱？这就是引进西方文明对高校学生进行人性化管理的举措。贞操这东西本来就不应该是身体健康的标致，由于女人被封建礼教的压制，把女人当作男人的私有财产，不容她有丝毫的伤害。说以，女人才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要宝贵。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女人已经当家作主再也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常燕说：“芳姐，你讲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现在由于社会渔轮的影响，男人的思想意识还没有根本的改变。如果我未来的老公发现我不是第一次肯定会生气的。影响夫妻关系影响家庭和谐留下无穷的后患。”
肖培芳用手指点了点常燕的额头说：“小傻瓜！你不必担心！你结婚之前再修复一下下身就可以了。”
常燕急忙问道：“什么？下面这东西还可以修复？”
肖培芳说：“你不必大惊小怪，现在的医疗技术可以做假鼻子假耳朵假眼睛假胸脯，为什么不能为女孩儿恢复下身呢？你就放心地潇洒吧！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浪费了自己美妙的青春时光。”
常燕说：“按您的说法这贞操也不知多少钱了！”
肖培芳说：“你用贞操换来两万元已经不少了，如果一不小心被哪个混小子吃了你一分钱也得不到，这不是更不合算吗？”
常燕说：“可是，我去哪里找10万元钱救爸爸呢？”
肖培芳问：“你觉得那个范总是不是特别有钱？”
常燕说：“好像是个很有钱的大老板。”
肖培芳问：“他是不是特别喜欢你？”
常燕说：“我感到他很喜欢我。”
肖培芳说：“你应该放弃高傲自尊缠住他，给他更多的温柔和快乐。这种大老板只要高兴十万八万不在乎。”
常燕说：“问题是我找不到他，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肖培芳说：“你刚才说过，范总是外地来三河谈生意的，一定有本地人陪他。陪他来的人你认识吗？”
常燕说：“我不认识。”
肖培芳叹了一口气说：“这就不好办了。”
常燕愁容满面眼泪又滚落下来。
肖培芳沉思良久，忽然眼睛一亮说：“前天晚上是郑晓娟领你们去歌厅的，我问问她是不是知道。”
常燕见有了希望就抬起头来说：“谢谢芳姐！麻烦您帮我问问。”
郑晓娟是肖培芳《买春网》的联络员，经常到歌厅和宋老板联系，对歌厅的情况比较熟悉。
肖培芳一个电话把郑晓娟就喊来了。
肖培芳让她回忆前天晚上是谁接纳常燕的，她苦苦思索半天也想不到一点儿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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