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航面带笑容，语气也像是在开玩笑。
真的？还是假的？
托尼道：“说真的，你这个玩笑一点水平都没有。”
林航笑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不是吗？”
林航不说话了，笑着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与他对视片刻，神色不停变幻。
神话是什么？
那是人类幻想的产物，亦或者是对某些无法用现存科技解释的现象用一种他们认为能够接受的所谓‘神迹’来解释，渐渐地就演变出了各种各样的神话。
这种东西，真的能相信？
普通人是不相信的。
但作为神盾局特工，娜塔莎见识过人类世界不可思议的另一面，这个世界，还真的有着各种未知，有着各种奇异的存在，她可以抱着怀疑的态度去求证，但无法将其当成笑话去听。
皱眉片刻，娜塔莎又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雷神之锤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地球上？”
“很简单，雷神托尔被众神之父奥丁贬到了地球。”
“为什么？”
“他犯了错。”
“犯了什么错？”
“……”
林航有些无语地道：“我说，你是神盾局的，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去仔细探查求证吗？万一我说的是假的，岂不是对你造成了误导？”
娜塔莎道：“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好吧…”
林航摊了摊手，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不送。”
什么都说，你当我是有问必答的百科呢？
该展现的都展现出来了，他的态度也摆在了这里：
要开战，随时恭候。
要合作，可以，至少得有利益，没好处的事情谁会去干？又不是超级英雄，什么‘拯救世界’，‘维护人类和平’之类的高帽子就少拿来说事了，没用。
现在林航的形象就是个只看利益的‘商人’。
这样一来，神盾局就不会想主动招惹他，甚至于会尝试通过利益来跟他合作。
“等等。”
眼看林航说完‘不送’后又要回去，娜塔莎再次叫住他，道：“我想代表神盾局邀请你…”
“如果是让我加入神盾局，免谈。”
林航直接打断道。
“你…”
娜塔莎张了张嘴，“好吧，既然这样，那请你帮忙总可以吧？新墨西哥州的事情，我相信你知道的不止这些，神盾局需要你的帮助。”
“哦？交易吗？”
林航露出有点感兴趣的表情。
“你可以这么认为。”
娜塔莎目光一闪，这家伙果然是利益至上，看来，关于他的报告可以加上这一点。
林航笑道：“神盾局能拿什么来交易？”
娜塔莎反问道：“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又怎么确定拿什么来交易？”
“你很聪明。”
林航笑了笑。
事实上，这也是一种试探。
不过无所谓了。
林航笑容缓缓敛去，道：“在弗吉尼亚州，我曾经跟军方的人接触…”
“神盾局会与军方进行交涉，罗斯将军负责的是超级士兵计划，他可以继续追踪他的绿巨人，但关于你的事，神盾局会接手。”
“不不不…”
林航摆手道：“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嗯哼？”
林航目光幽深，道：“我不是怕他们找我麻烦，而是对超级士兵计划很感兴趣，我要超级士兵血清，还有关于这个研究的相关资料。”
“这不可能。”
娜塔莎一口拒绝，道：“这是本来就应该终止的计划，罗斯将军只是以自己的意愿继续执行，神盾局没有权力从他手里拿到这些东西。”
“是吗？”
林航故作诧异，想了想，似乎妥协了一样，道：“好吧，那换个条件，如果我跟军方最终发生了矛盾，我是肯定不会妥协的，到时候，收尾和协调的工作就交给你们神盾局了，还有，听说最近南极正在进行一些开采工作…”
林航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认真的。
而事实上，他也根本没奢望神盾局会答应他的第一个条件，超级士兵计划这样的机密，怎么会张口就被人要走？
林航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本来就在考虑要不要去一趟新墨西哥州，之前因为弗吉尼亚州的事，最终选择了价值更大的绿巨人血清。
但现在不一样了。
交易到大日雷体之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雷神托尔…
不知道他掌控的雷电，能不能让大日雷体的修炼进度更快一些？
而娜塔莎在听到‘南极’这个词之后，瞳孔突然一缩，沉声道：“你怎么知道？”
林航笑了，道：“我知道的事还少吗？”
娜塔莎顿时沉默。
这家伙确实太神秘了，查不到多少资料，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有时候娜塔莎甚至怀疑，他身后是不是真的存在着某个神秘组织，而这个组织还在神盾局有卧底。
并且，卧底的等级还不低！
‘或许，真的应该按照弗瑞局长说的，先暗中观察，不要轻举妄动。’
娜塔莎心中叹了一口气。
她有点后悔自己上门试探，并尝试交易的举动了。
不过，也不算一点收获都没有吧，这家伙的态度更加明朗，这次交易呢，也权当是一种试探，至少能让他从神秘的暗处走出来，暴露在神盾局的视野下。
至于其他的，再慢慢查。
即使他身后有什么神秘组织，在神盾局里有卧底，那也正好从他身上找线索。
为此，就算付出一些代价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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