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标准你都知道了,这都是良心价,不坑人……我也知道你赚得多,要这些也合适”
林夏不给龚平反驳的机会,狗大户,不坑你坑谁?
“所以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
除开龚平,就连程月和苏婉都是一脸尴尬的看着正扶着桌子,一副敞开怀抱模样的林夏,多好的小伙子,怎么就疯了呢?
“额……林大师,其实事情挺简单的……”
龚平的表达能力挺不错,简简单单几句话也大概说明白了事情。
大概一个月前,一个朋友请他吃饭,就是在周边那个挺不错的饭店,拢共四五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还有各种各样怪模怪样的东西,像是蛇羹,爆炒驴X,牛黄虾滑之类的东西。
吃了那顿饭之后,怪事儿就开始接连不断的发生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龚平经常听到,耳边有小孩子玩闹的声音,不算吵闹,但是忽远忽近的,极其诡异。
他本来就是吃灵异这碗饭的人,说到底是了解一些内情,能让人察觉到,但却没有害人的灵异,通常就不是什么太厉害的鬼魂,驱散了即可。
于是他就在屋子里面贴了几张符咒,又用桃木块和黑曜石等物品在角落里补下了却邪的小法阵,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他,却不曾想到,情况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早上起床洗脸,不经意的晃晃头,龚平有些惊讶的发现,耳朵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像是多出了一个小圆球,大小就是小孩子玩的玩具手枪里面的子弹一样,如果晃动力气大了,还会有些刮擦的声音。
虽然没有疼痛感,可龚平着实紧张了一把,他问了好些个同行,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姓刘的老头子说,他这就是普通的耳科疾病,跟之前耳边出现的声音一点关系都没有,龚平是不相信这个解释的,但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的想法,只能这么暂时放下。
那之后,又是那个朋友请吃饭,海鲜大餐,味道极为鲜美,可他看了这些东西,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夹了看、龙虾肉塞进嘴里,嚼起来就像是在嚼白蜡,不仅没有滋味,连口感都差了太多。
平日里,龚平也自诩是一个吃货美食家,而且他最喜欢的莫过于海里面的和山上的东西,这一下子,他的朋友们看了,纷纷是诧异莫名。
这饭肯定是吃不好了,他以为是前些天的事儿影响了食欲,也放下了筷子,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又说今天看着这么好吃的东西,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本来大家能成为朋友,多多少少也对另一方面有些涉猎,其中有一个人就说,龚平八成是被拘魂鬼给缠上了。
能够影响人胃口的,无非那几种灵异,其中可能性最大的便是拘魂鬼和饿死鬼,一个不让你有胃口,一个让你胃口极大,但却又都是比较好对付的类型。
龚平索性也不吃饭了,跟几个人打了招呼,打车去了市中医院,那里有好几个老中医都是有多年临床经验的,听说手法纯熟,懂得又多,让他们看看这耳朵里的东西,说不定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要是说这玩意儿跟自己的异常状态一点联系都没有的话,他是绝对不信的。
………………
老中医拿着一个小镊子,上面夹着黄紫色的小块状固体,观察了一小会,语气轻松的说道:“年轻人不用紧张,这东西就是正常的耳内分泌物……咱们这边管这东西叫耳塞子,你可能之前听东西不清楚,应该就是受了它的影响”
龚平点着头,思索一阵,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他的卫生习惯极好,除了洗澡泡温泉,就连掏耳朵都既有规律,基本上一周一次,而且平日里又注重养生,按理来说不应该会生出这种东西来。
站起身,龚平打怀里掏出来一个大大的红包,虽说尚未解决什么问题,可礼节性的东西还是不能没有,那里面塞了大概两千块钱,不算少。
本以为那老中医会推脱一阵子,却不想,对方理所当然的把那红包接了过来,直接打开封口,里面那几张红票掏出来,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
“两千块钱?倒是不多不少啊……”
怎么着,您还嫌这钱少?
龚平撇了撇嘴,心里悄悄的念叨了一句。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他是极有眼色的,心眼也不少,知道犯不着为了这点钱的事情惹恼了一个医生,都说那些个功夫到家的老中医,想让你什么时候倒下,只需要挥挥手,到时候连法医都找不着证据。
拿着那小小的耳塞子,龚平出门直接奔着不远处的一个寿材店,买了不少的纸钱,又在附近找了一个饭店。
他打算定一桌好饭,然后彻底把缠在自己身上的拘魂鬼送走。
这所谓拘魂鬼,实际上就相当于临时工身份的鬼差,光是整个华夏大地,一天不知道就要死多少人,充当勾魂使者的拘魂鬼差当然忙不过来,于是,他们便会找一些已经死去的,但是尚在阳间游荡的孤魂野鬼来办拘魂的业务。
他们本来对身死的执念极大,喜欢穿紫色的衣物,对食物有着极大的喜好,龚平打算用好酒好菜把身上的拘魂鬼引出来,多烧些纸钱,把他送走。
在窗口点了两支白蜡树,龚平蹲在窗口底下,他面前摆了一个火盆,而后紧紧的盯着那两支正在跳动的烛火,只要它们突然熄灭,就说明那拘魂鬼已经从自己的身上下来了,接下来便是疯狂烧纸钱的环节。
那酒店的服务生看着龚平猥琐的蹲在窗户底下,还时不时的嘿嘿傻笑,这模样,简直像极了偷窥狂魔。
“二哥……牡丹房外面窗户下头有个人,我看不像好东西,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
服务生拿着对讲机,把声音调到最小,老老实实的把看见的情况告诉了保安队长……他自己这瘦胳膊瘦腿,对上龚平那大胖子,自以为是一点点的胜算都没有的……
不说一群保安正在过来的路上,龚平只觉得浑身突然一轻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钻了出去,这一抬头便看见,那蜡烛的火苗,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就是现在!
他刚掏出打火机,就要点着手里攥着的纸钱,却感觉身后猛地一沉,然后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打火机飞到一遍,纸钱也散落一地,风一吹,飞了个无影无踪!
“你TM的!”
龚平多大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咸鱼翻身,那方才把他小保安便直接被压在了身下,动也动弹不得了。
“你别动,就在那儿别动,先把我们的人放了!”
保安队长和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一人拎着一根橡皮警棍,以龚平为中心围了小小的一圈。
“你知道个屁!”
龚平气恼的骂道,他把小保安拽起来,用巧劲退了出去,回头看看包间里面的饭桌,早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筷子都胡乱的散落在那些饭菜上面,还有个整个儿的烧鸡没了半只。
“回头我在再你们算账!”
他从口袋里翻出发票,拍在保安队长胸前,啪的一声,特别刺耳。
想着息事宁人的龚平,这次无论如何也淡定不起来了,那拘魂鬼吃了东西,没拿到钱,大概也能知道自己被这人给摆了一道,说什么怕是也不肯散走的。
又过了一天,他直接纠集了几个道儿上的朋友,拿着罗盘木剑之类的东西,一群人在龚平家里跳了半个白天,客厅了撒了不少白米,还有大蒜瓣和盐,又是画符又是烧香,半猜半算的找到了那拘魂鬼曾经的老巢。
没错,就是之前张先生那个闹鬼的房子……这也是林夏为什么会在楼下遇到龚平的原因。
一个才算是有点修行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干的过那么厉害的家伙?
…………
“林兄弟……林大师,您可一定得救救我这条贱命啊”,龚平哭了,哭的特别伤心,眼泪哗哗的流,看的一旁程月小姑娘,捂着嘴巴就往卫生间跑去了,一个动情的胖子……真是恶心。
“再说了,您之前不是让那房里面的家伙跑了么,要我说,在我身上的这东西,跟那房子里面的说不定还有什么关系,后面,你还可以让它带个路……”
“放心放心,你交了钱,那就好办事啦……”,林夏拍着他的肩膀,神秘秘的说道:“我可以保证,只要你配合治疗,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治疗?我没病啊……”,龚平听得一头雾水,看着林夏那不想开玩笑的表情,有些懵逼的说道。
“鬼缠身当然是病,特别不好治”
“那依您说,现在咱们应该做点什么?”
林夏斜了他一眼,心说这货真是没礼貌,刚才在这儿哔哔哔好几个小时,没看都快半夜了?但凡有点眼色的人也知道该睡觉了吧……活该你被鬼缠上!
“你先扇自己十个嘴巴,后面的自己体会”,指了指挂墙上的钟,林夏咬着牙说道:“你要是连这都体会不到,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啊……懂了,我懂了!”
龚平大概是没有弄明白林夏的意思,倒是那双贼兮兮的眼睛在苏婉和程月两人的脸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一直到小姑娘整个人都发烧一样的红成一坨,这才小心的陪着笑,出门消失在了黑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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