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种,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这是大多数人都有过的疑问,但对于‘神’的存在,也只是停留在相对浅显的认知上,因为无法深究其本质而无法确切地定义——
我们只知道——
神灵种——乃由‘星’而生,得到‘自我’的概念。
——通过愿望,祈祷,进而得到‘神髓’而诞生,是超越性的强者,不成群结党,拒绝被理解的怪物。
理论上存在着‘无限’,与概念的数量、成正比。
例如天翼种的创造主,是战争之神阿尔特休;森精种的创物主,则是‘自然’的概念卡伊纳森;还有其他多到数不清的概念,只要满足活性化的条件,神就会诞生。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孤独的少女。
那是遥远的、古老的……世界尚未形成的,常人永远无法触及的,也不曾存在于任何文明载体记录的过去。
少女初次认知到的是——在创造中蠢动的世界。
在创造与破坏都还不存在,创造要将创造全部覆盖般蠢动的天地间。
——少女作为是‘神’,而诞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纯粹如白纸,似一无所知的孩童,少女不知道‘神’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诞生,这本身又有何意义——
——她不懂!
——不知道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因为是孤独一人,她漠然地寻求着‘说话对象’,寻求着能为她说明一切的‘解答者’。
她的‘神髓’促使着她——
怀疑一切——身上寄宿著狐疑的神髓,于是少女执笔不断提问。
‘存在’是什么?‘世界’是什么?问出这些问题的自己是‘什么人’……之类。
一无所知的孩子,带着十万个为什么,想要、渴望着了解一切,寻求着答案。
但是——
无论抱持再多的疑问,都无人可问。
无论思考再多的假说,也无人可答。
在悠久的时光中,对万物持续质疑为什么的少女,像是个孤独哲学家。
因为她是孤独一人——所以连‘寂寞’是什么都不了解。
在几尽永恒的时光中,少女只是孤独地执笔,不停地提问,不停地记录——
持续等待有哪个存在能回答她一句话,最后降临的却只是战火。
对于粉碎星球相争的众神,少女欢喜地提问——得到没有意义的答案。
你是谁——我是神;神是什么——神就是神。
——没有意义的命题。
神灵种——是超越个体,超越种的存在,就连对时间,都用与自己不同的尺度看待,她的眼睛能看到无数分歧的未来。
近乎全知全能的存在,但确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确切地认知。
少女认识到了这一点——
什么也不冀望,什么也不期待,彷佛是在说一切皆无价值、无意义般。
不管时间的流逝,还是持续地发展,结果什么都没变过。
抱著膝盖,孤独的哲学家涌出的无限疑问,经过长久的追问后,得不到有意义地解答,在失意之下,终于想到一个——解答的方法。
连自己的存在都怀疑的少女,最后——
——否定自己,贯穿自己的‘神髓’。
至少得到了,自己曾经存在——这个唯一的答案,她珍惜地拥抱这个以‘死’换得的答案——陷入永久地沉眠中去。
直到这一天的到来——
原本应该已经死亡的少女——‘神髓’仍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
——否定自我,即使用尽全部力量贯穿——‘神髓’却没有消失,只是‘剥离’——让她处于假性不活化的状态而已。
——她没有死。
如今却在某种奇妙因果的牵引下,提前把自己从满足的梦中吵醒了。
在这个一如往常黑色的房间。
狭窄、昏暗、冰冷、毫无生气——彷佛拒绝世上所有一切的空间中,充斥着恒久的孤独,待在中央的是抱著膝,孤单一人的——无名的神灵种。
——什么也不明白,不被期望而诞生。
——什么也不明白地,被迫无止尽地追问。
——什么也不明白地活著,连自己的定义都无法确认。
那么——自己身为‘狐疑之神’的存在意义为何?
少女如今睁开了眼睛。
“彼等所牵引的‘未知之人’——那是否就是吾至今一直等待之人……”
跨越过时间与空间,神的眼睛所捕捉到的光景。
暧昧地,宛如在梦中一般的那个身影,是否能解答那个神也不知道,自己曾一度放弃的——结局与结论?
不管如何,现在有必要一见,这个永恒的疑问在今天肯定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就这样,在星夜不知情的情况下,甚至连一丝准备也没有,在与战神阿尔特休的对峙前,提前迎来与另一位神灵种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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