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来这做什么？”
“有东西要拍卖，手续怎么办？”
“寄拍物品？”工作人员一愣，不是惊讶来的目地，而是诧异开口的是一个小孩而不是他认为的莫利亚，“请随我来。”
不过，工作人员还是清楚他的本职是什么，没有多问，领着摩尔一行进入拍卖场，进入后堂后来到一处密闭的室内。
每一项送到拍卖场的寄拍物都要先进行鉴定，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不会接收的，当然，任何事都有特例。
假如四皇、大将、七武海等人拿来拍卖，拍卖场未必就会进行鉴定。
“你们有什么要拍卖？”
鉴定师是个长胡子老人，老神在在地坐着。
“字画。”
摩尔大手一摊，将字画放到了桌上摊开，最上面的便是惊鸿一撇。
莫利亚和佩罗娜竟莫名地紧张起来，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三幅字画是怎么来的，除了惊鸿一撇能参拍，其余两幅想通过鉴定师这一关，可能性太小了。
“这幅画。”老人眼前一亮，拿起一个放大镜在画上查看起来，“好！好啊！虽说只有一笔，可老夫能从中感受到惊吓的意境，此画乃大师水准！”
“好眼力，这三幅字画，其实都是出自同一位大师的手。”摩尔微微一笑。
老人有些诧异，抽出下面一张画作：“这幅画——”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把墨泼上去，根本就看不出有何特殊之处。
“老先生，这幅泼墨图和惊鸿一撇都是大师临死前的作品，尤其是泼墨图，那更是远超大师水准，实乃画界至宝！”
莫利亚、佩罗娜暗自翻了个白眼，不就普通的泼墨图吗，居然吹成画界至宝，把鉴定师当傻子？
“怎么会？”老人怎么看都很寻常。
“老先生，画中带意被喻为大师作，可在这之上的画作称为什么？”摩尔道。
“当然是宗师之作，这是画界的巅峰。”
“错！”
“怎么就错了？”
“在我遇见的这位画师看来，大师的画作只是第一个阶段，宗师不过是第二阶段，而第三阶段的画作此世只此一幅！”摩尔一本正经道。
“大师竟只是第一阶段？你到是给我说说有哪三个阶段？”老人捏子胡须，语带讥诮。
佩罗娜悄悄拽了拽摩尔的衣袖，朝他猛打眼色，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不要瞎扯。
摩尔没有理会，而是向边上挪了几步道：“这位画师告诉我，画道三境第一境是看山是山，指的就是要拥有山的意境。”
“第二境呢？”
“看山不是山，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宗师境。”
老人微微一愣，目前来看摩尔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第三境呢？”
“看山还是山。”
老人手一抖，差点把胡子给揪下来。
莫利亚和佩罗娜一脸愕然，你这不是绕回第一境了吗？
“小子，你在拿我开涮吗？”老人怒道。
“我可是说的实话，第三境听起来很玄乎，但其实不难理解，那便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人的理解。”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画作拥有无的意境，几乎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有不同的体会，这便是三境作品。”
老人瞪大了双眼，无的意境？闻所未闻！
“不信？泼墨图便是这第三境作品。”
老人一怔，再次观察起来。
莫利亚和佩罗娜面面相觑，他们是亲眼看着摩尔泼的墨，那随意的态度，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可言！
摩尔竟然胡吹大话，也不怕被识破了？
莫利亚有些后悔，如果被识破了，如果他也被认出来了，以后这脸往哪搁？
“你看这的轮廓，难道不是陡峭的山峰？”摩尔指着一角道，“再仔细看，这里、这里……整幅画分明就是一座山脉图！你看到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当然，艺术鉴赏能力太弱的人是无法看出什么，像老人家你一定能看到。”
“像。”老人似懂非懂点头。
莫利亚、佩罗娜好奇凑上去，脸一黑，完全看不出来好嘛！
“还有，虽说这泼墨图取名泼墨，实际上它是一笔一划画出来的，这才是这位画师的强大之处！”
“什么？画出来的？”老人震惊。
“就是画出来的，现在你还觉得它一文不值吗？”
莫利亚、佩罗娜目瞪口呆，你睁眼说瞎话能考虑一下我们这知道实情的感受吗？再说了，鬼才会信你吧。
“它、它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啊！”老人颤抖着双手捧起画卷。
莫利亚、佩罗娜石化。
这你也信了？你的逻辑呢？有自己的主见吗？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
摩尔朝佩罗娜两人眨了眨眼，嘴角噙着笑意。
莫利亚呆若木鸡，这么几句话诓了一个拍卖场的鉴定师？这是什么原理？
至于佩罗娜，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是她见过最不可思议的骗局，这都能诓到人，简直颠覆她的三观。
“这最后一幅字也是这位画师的作品，是用古文繁体字写的历史正文。”
“历史正文？”老人结巴道。
“这是我打扫画师遗物时发现的，我想把它一并拍卖了。”摩尔感叹道。
“拍掉它？”老了惊道，历史正文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没实力的人根本不敢明着碰，“等一下，你说打扫画师的遗物？”
“创作泼墨图的画师已经不幸死在利比亚海贼团手里，可怜一位画道奇才。”摩尔说完长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绝笔！绝笔啊！不仅泼墨图，就是惊鸿一撇的成交价也会再上一个台阶！”老人双眼大亮，艺术就是这样，作者死了以后其价值不知暴涨多少。
莫利亚“……”
佩罗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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