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数作为一种逻辑关系，在这个世界却是一种真实的存在，这在地球，是难以想象的。
不过也难怪，地球那么乏味，干瘪，除了自然限定的规律之外，人类可利用宇宙的东西实在是有限。
但这里不一样。
函数如同电场磁场，虽然不可触摸，但却是真实的，可以直接利用的东西。
函数加成到剑法身法之上，可以改变攻击效果，函数可以改变身高，质量。
这些，都是地球人难以想象的。
系统侃侃而谈，说的都是些空洞的理论，但程昱却深受启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想这么一来，剑法什么的，虽然重要，然而若是能善于利用函数的特性。低等剑法，不见得就不能杀死高级剑法的使用者。
“假装触摸！并不是要你们当一个疯子，而是要你们时刻记着，想象着，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被函数控制着，支配着，包围着！”
“所以有一句名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句名言将数学排在物理和化学之前，也是有肯定数学的地位，强调数学地位的考量！”
系统继续大讲特讲，只不过内容真的空洞，太过理论化。
所以在杨梓看来，简直太无聊。
她听着听着，就有些打瞌睡，偷瞄了一眼程昱，见他目光炯炯，若有所思，似乎听得很受启发的模样。
“他认真的模样，真的很吸引人！”|
杨梓开始胡思乱想，偷偷拉起程昱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里画起了圈圈。
画了一会儿，她又想瞧瞧程昱是否痒痒，就抬起头，准备看看他的表情。
这一看不得了，她的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你……你是谁？”她吓得花容失色地盯着身旁的男人大叫。
这个男人太过恐怖，眼神深邃略带点儿忧郁，穿着古装，半边脸面已经腐烂，不断有蛆虫在烂肉里进进出出的。
她一个女生，虽然有些本事，但涉及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情形，仍然是不知所措，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更是忘了要防守或者逃开。
那男人并不答话，只将衣袖一挥，便有一股阴冷的风，向杨梓袭击而来。
杨梓正有些害怕，突然遭到阴风袭击，却是不知所措，一不小心，便失去了知觉。
程昱正听着小恐龙侃侃而谈，却是一时没注意到杨梓已经不在。
小恐龙也是洋洋得意的在一个学生面前卖弄，正是风光无限之时，也没注意杨梓的失踪。
讲了一阵，讲课的累了，听课的也疲了。
程昱习惯性地想拉起杨梓的手，却是拉了一个空，转头一看，却哪里有她的踪迹。
“杨梓！”他吃惊地叫了一声。
小恐龙低头一看，顿时大叫不好：“请宿主快快离开虚拟世界，杨梓姐姐不见了！”
虚拟场景刷地一收，程昱回到了现实。
他立马从床上坐起，眼睛在船房里搜寻一圈，确认没有了杨梓的影子。
“杨梓！”他又大声呼叫，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赶忙穿好鞋，飞一般地跑到船头大喊大叫，但是江风呼啸，很快将他的声音淹没殆尽！
这时又一阵凛冽的寒风由北吹来，吹得一本火影的小人儿书哗啦一声撞到船头的一根铁栏杆上。
程昱赶忙闪身抓住，他一眼便认得，这是自己一次上街，在路边摊儿买来送个她的。
“看来杨梓已经来到了船头，而且似乎走得匆忙，掉了自己送给她的东西都不知道。”
程昱推断。
“不对！”程昱忽然想到了什么，“以杨梓的脾性，她不可能遇到急事就走得如此匆忙的，她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生，绝不会轻易掉东西的。这么说来，她定是遇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程昱更是慌张，他围着搁浅的船，四周跑了一圈，仔细地边往江里寻找，一边大声喊，可是喊了半天，找了半天，毫无收获。
这时他当真如热锅蚂蚁，不知所措，不知往哪里找，虽然有无穷的力气，可是不知使向哪里。
“哐当！”
他调动真气，用指数函数加成在拳头上，一拳打得船的护栏弯曲变形。
拳头吃痛，流出了血，但他浑然不觉。
“滋滋……”
白沙洲黑黢黢的芦苇丛里，忽然亮起了两团蓝色的磷火。
程昱精神高度警惕，一有风吹草动，他立马就发觉。
那两团鬼火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鬼火，见鬼火慢慢升起，升到芦苇顶端的时候，忽然照亮了一个男人的身躯。
程昱见那男人飘浮在白茫茫的芦苇杆顶端，半边腐烂的脸上，蛆虫进进出出的，十分的恐怖恶心。
“题鬼！”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人便是系统所谓的题鬼。
但此刻程昱处于焦急激愤状态，根本就不怕这人。
他关心的是杨梓的安危。
“是不是你掳走了杨梓！”程昱大声疾呼。
他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心思探问，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鬼男人居然点了点头。
程昱大怒，顾不得什么，一步跳到栏杆上，顺手抽了一块木板猛地往那鬼的方位送去。
同时身形加速，两步追上飞行的木板，踏上后，一个闪现就跳到了题鬼的位置。
人到拳头到，猛地一拳就向他打去。
可是，程昱的拳头，打了一个空。
那个人，俨然就是一个空气，只有影像，没有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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