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吧。”
苏虹雨即便不了解网文圈，也知道任何行业都需要一个积累。秦枫最多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票，能和在这一行里浸淫了几年十几年的老油条相比？
“你觉得呢，敢赌么？”
“赌就赌！”
苏虹雨红着脸说道：“就怕你像上次一样，写了两天就太监了。”
靠，说啥呢？
这个不能忍！
“我是不是太监，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秦枫嘴角泛起一个坏笑，正要有所动作……
“小美！我教你昨晚那个粉蒸肉怎么做！”
苏虹雨一声召唤，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小萝莉跟鬼魅一样出现，瞬间脱身。
擦！
秦枫恶狠狠地看着装模作样在厨房里忙活的大小美女，心想啥时候俩一起收掉，那才是帝王般的日子啊！可是崇祯同学，不敢给我送来个稍大点的公主么，十三四的也好啊，搁古代也该嫁人了。这个十岁的……太鬼畜，下不去手呢。
再说了，让苏虹雨这样保守的性格，接受这么刺激的事儿，估计怎么也还得渗透发展一段时间。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后宫也不是。
……
……
酒足够香，的确不怕巷子深。
《戈击》在网上连载不到一周，还没迎来第一个常规推荐的时候，已经引发了不少话题，并以滚雪球的态势迅速扩大。
“卧槽！发现一本好书！仙草级！华文网《戈击》，速度来看！”
“滚，这年头自我推书的太丧心病狂了，这破名字看个锤子，自推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我去，2楼说得对啊，这尼玛竟然是武侠，直接弃，懒得点开。”
“……楼上两位，看个开头再下结论不迟。不说了，我继续追去了，立个flag，这书必火！”
“擦嘞，还有小号捧臭脚？玩得很秀啊，蒂花之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骗得过我？”
毁誉参半，《戈击》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继续不温不火地成长，书评区看不到作者的任何一条回复，不管是有人夸上天，还是有人喷到死。
秦枫保持着每周到公司一次溜达溜达的习惯，这天却在门口就听到一个消息。
杨勇被开除了。
秦枫记得那个年轻人，杨勇面试的那天，尽管已经迟了时间，还是愿意为他按一会儿电梯等待，事情是极小的，算不上什么人情，但秦枫还是找到研发部部长老杨，问了一嘴什么情况。
“是个不错的小伙子，编程功底扎实，代码写得也漂亮。”
杨忠叹了口气，无奈道：“本来我是打算重点培养的，有个三五年功夫，那就是公司的中坚力量。可惜杨勇太不专心，刚上班那几天起码还能正常上下班，最近竟然开始隔三差五迟到早退，一再违反公司的纪律，我这也实在是没办法，才挥泪斩马谡的。”
“哦了，老杨你忙吧。”
秦枫决定自己亲自去看看，对杨勇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呢。
研发部2室的一张办公桌旁边，杨勇正在收拾东西，情绪不高，但似乎也并不是特别沮丧。
“秦总。”
“秦总好。”
……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问好，虽然年轻但也是大BOSS，谁敢不当回事儿？
“家里有什么具体困难么？”
秦枫站到杨勇跟前，询问道。
“没、没啥事。”
虽然俩人年龄差不了几岁，但杨勇自从知道了那天跟自己一起挤电梯的就是公司最高BOSS之后，当然没法像从前那样随意，赶紧解释道：“就是觉得这一行不喜欢想换个行业，对不起，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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