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蝶气得差一点儿没一口气憋死过去，指着小老头儿骂道：“你妹的，老子就是死也要做个完整的男人，也不能让你给坐淌了当宦官啊！”
小老头儿嘻嘻一笑，搬开庄梦蝶的腿，依靠着棺材壁，在一侧坐下，说：“就你这样的，连做宦官也不够格！”
小老头儿的话，很像是老班说的“就你这样的，连个大专也考不上！”，以前被班主任蔑视，现在自己快要死了，还被小老头儿鄙视，庄梦蝶不由得暴怒了，扯着喉咙吼道：“你妹的宦官！我做宦官哪里不够格了？你妹的做宦官才不够格！你全家做宦官都不够格！”
对于庄梦蝶恶毒到极点的辱骂，小老头儿仍旧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猛一脚蹬了庄梦蝶两腿之间，促狭地说：“你奶奶的那家伙还真不小，把老子的屁股都硌疼了！”
“放你娘的乌鸦屁！”庄梦蝶有些哭笑不得，禁不住骂道，“我那儿根本就是软的，怎么可能硌疼你！”
“嘻嘻嘻！小家伙儿，你那玩意儿有没有不软过？是不是根本就是软的？”
“卧槽！你妹的怎么这样看不起人？你妹的才软！你全家都软！我、我学习成绩虽然软，但是我那本钱可不软！”庄梦蝶突然有些骄傲起来，“我几乎天天不软，夜夜不软，日日夜夜一直不软到天明！”
小老头儿脸上核桃皮一样的皱纹绽放了开来，笑眯眯地问道：“你有没有用过？感觉好不好？”
庄梦蝶立刻肾虚透支一样软了下来，感觉一点儿也不好，说：“没有，没有用过。”
“可惜了！”小老头儿叹息了一声，“你那本钱还不错的，竟然还是个小童子鸡！这样好的物件儿不用，真是暴殄天物，浪费了大好资源，可惜了！可惜了！”
小老头儿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惋惜道，“我刚才还以为你那玩意儿挺大，做宦官的话，净身的时候要是净不干净，那后宫里可就乱了套了，说不定会给皇帝戴上几百顶带色的帽子，净生出来一些小杂种来！”
“你娘的才是杂种！”庄梦蝶气呼呼地说道，“老子是纯种的！就是给皇帝戴再多带色的帽子，也保证不会是杂种，百分之百纯种！”
“你是种马吗？还纯种的？”
“你才是种马？你全家都是种马！”
“卧槽！你小子火气还挺大的！”小老头儿嘿嘿笑道，“你去做种马也不错，我帮你把你那玩意儿再弄大弄长些，让你做一匹好种马！”
“你自己怎么不去做？要去你自己去啊！”
“做种马有什么不好？”小老头儿一瞪眼，不服气地说，“好多男人想做种马还做不成呢！要是我能让他们做种马，他们巴不得给我老人家磕头感谢呢！”
“那你自己去做吧，反正我不喜欢！”庄梦蝶不耐烦地说。
小老头儿叹了口气：“原来我还原以为你不适合做宦官呢，现在看来你倒是挺适合的！”
“你才合适呢！你全家都合适！”
小老头儿并不动怒，笑嘻嘻说：“我老人家和你可不一样！我老人家虽然年纪比你老祖宗还大几万倍，但是我老人家还是有男人想法的。不像你，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你就是一头阉了的驴，大而无用！”
说到这里，小老头儿又踢了踢庄梦蝶两腿之间。
庄梦蝶本能地两腿一缩，抱紧了那里，瞪着小老头儿说：“你妹的能不能别老是招呼这里，真给老子弄淌了，老子这就掐死你！”
小老头儿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看你捂得紧的，不就是两颗鸟卵嘛！宝贝似的！”
“什么宝贝似的？根本就是宝贝好不好？”庄梦蝶郑重其事地说，“对于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宝贝的了！”
“你小子说得不错，老人家我同意你的说法！”小老头儿眨眨眼，皱纹里挤出来的都是暧昧，“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
“只说对了一半？”庄梦蝶有些好奇，禁不住问道，“另一半是什么？”
小老头儿悠悠叹息了一声：“你小子果然还是个雏儿！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知道啊，可是这和你刚才说的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小老头儿一副恨铁成不了特种钢的样子，“孺子不可教也，连这个都不懂！难道说你老师没教过你吗？”
庄梦蝶越听越糊涂，禁不住问：“我说老头儿，你放屁就放个明白屁！别绕弯子，老子可告诉你，老子的智商只有五十九，理解不了你那样高深玄奥的话！”
“我嘞个去！”小老头儿白了庄梦蝶一眼，“这么简单的意思你都不明白，你的脑子呢？还高深玄奥，我日！你知道什么是高深玄奥吗？你这小子学习一定不怎么样吧？”
庄梦蝶也不否认，一点儿难为情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我看你才没有脑子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的智商只有五十吗？你还问我的脑子呢，那你的脑子呢？还我的学习一定不怎么样吧？我的学习要是怎么样，还会跑到这里来自杀吗？”
庄梦蝶一脸的鄙夷，“这样简单的问题你都弄不明白，还用疑问的口气问我，你的脑子呢？你有没有脑子？人家的脑子进水了，你的脑子是进了酱油了！是进了那个、那个某液了！”
庄梦蝶越说越有灵感，抬起手至点了一下小老头儿的鼓突突的额头，“你还说我是阉割了驴子，我看你才是！不但那里大而无用，你这里也和那里一样，大而无用！”
小老头儿给说得张口结舌，气急败坏之下，又蹬了一下庄梦蝶双腿那里。忿忿不平地说：“小王八蛋，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庄梦蝶用手一拨小老头儿的脚：“我日，你别总和它过意不去行不行？它又没招你惹你！不知道它比你的额头还脆弱吗？你要是再踢，真会给踢淌了！那样，我就是再不想做宦官也不行！”
小老头儿眨眨眼睛，笑嘻嘻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给你坐淌了，老子给你再弄两个不就行了吗？”末了，又补充说，“两个不够，老子就给你多弄几个，三个五个，十个八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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