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子下手真是狠啊。”
“是啊！平时看着挺老师的啊。”
“流了好多血，该不会死了吧。”
“赶紧打医院电话。”
“……”
在张帆离去之后，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说道。
见那个男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把他们吓得以为这人死了。
这才报警，打医院电话。
半个小时后，吃完饭的张帆就被警察请到警察局喝茶了。
“姓名。”
“张帆。”
“性别。”
“男。”
“职业。”
“学生。”
“……”
两名警察坐在对面，张帆坐在另一边，两方一问一答。
张帆回答的非常老实。
让两名警察皱了皱眉头。
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个150斤左右的壮汉打得重伤呢？
是的。
在警察眼里，张帆看着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
尤其张帆还是学生。
不管在这个世界还是在前世，社会对于学生的容忍度是非常高的，只要不是太过分。
“为什么把叶涛打得重伤？”提问的是一名女警察，五官精致，身材高挑，是个很漂亮的女警官，尤其是配上那威严的语气，给人非常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因为他挑衅在先。”张帆面无表情道。
那名女警官敲敲桌面，皱着黛眉道：“他怎么挑衅你了？”
张帆把事情发生经过说了下，两名警官都皱着眉毛。
好暴戾的人。
就因为辱骂太过分，就把人家打得重伤。
刚才从医院拿过来的调查报告。
大脑轻度脑震荡。
虽然是轻度。
但是在大脑这个位置，已经完全可以划到重伤的范围里了。
情况非常严重。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女警官呵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他真要是每天扰民过份，你可以选择报警，我们会处理这件事情。”
“你现在说说该怎么办？你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你还是大学生，这么不知道轻重！！！”
“呵呵，警察要是有用，还要法律干嘛？”张帆靠在椅背后，懒洋洋说道：“后果我当然知道，顶多进监狱嘛，大不了枪毙我是吧。我活了这么多年，每天装孙子装的心贼累，每次都要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什么退的是我，不是他们？人生在世，不服就干，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张帆突然那充满桀骜的发言让两名警察猝不及防。
张帆在他们心中的老实学生形象一下翻天覆地。
这那里是个学生应该发的言。
这分明是桀骜不驯之徒的发言。
尤其是这发言还充斥着杀意。
让那名女警官一下意识到这个学生杀过人，她神情一下就严肃起来了。
“你杀过人？”女警官冷厉起来。
张帆不屑笑了笑。
“警官，你知道吗？在昨天之前。我是一个背了大量债务的学生，天天被狗催上门催收，这钱不是我欠的，是一个贱女人拿我的身份证去贷款的，借了许多网贷和高利贷，我被弄的名誉尽毁，学校让我无限期休学，说是开除也不为过，我经常被那些催收人员打，我报警，你们来了却不咸不淡说一声不要弄出人命就走了。我非常绝望，绝望的想自杀，我一个学生哪有那么大能力一次性还十多万，而且每天还有利息那些。”
张帆不咸不淡诉说着前身的遭遇。
这话让两名警察愣在哪里。
“直到昨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在杀戮夜的时候我出去了，我把那个高利贷的人给解决了，把在G市的网贷公司给毁了，一把火烧掉几栋楼，你们以为我只杀了一个人？我杀了你们难以想象的人数，我现在就广明正大的告诉你们，我杀了很多人，可你们能怎样，能奈何我如何？你们顶多在我把这个叫叶涛的人打成重伤的案子上判我。”
“我即使进了监狱，判我十几年哪怕一百年，我告诉你们，在星期天的晚上照样能出来，所有得罪我的人，我必杀他。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也不要怀疑我的决心。”
张帆冷笑说道。
他那杀意禀然的话让两名警察呆在哪里。
也让在录音室的警察呆若木鸡。
在另外一边观看审讯被警察称为受害人“叶涛”听到和见到。
那斩钉截铁的杀意加上心里阴影一下让叶涛脑袋一下嗡嗡作响，他竟然敢跟在杀戮夜的屠夫作对，脸色瞬间苍白。
叶涛慌忙抓住旁边警察情绪激动道：“我不告他了行吗？不告他行么？我脑袋是被门夹的才受伤的，不是他打的。”
越说越恐惧。
人一下就晕了过去。
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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