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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游戏人生 第六-七节 诡异的宴会

小说:三国之游戏人生  作者:WT150202  回目录  举报

等张珩等人来到营门之外时,果然看到一辆辆的马车停在那里,上面堆满了武器铠甲和粮草。

“张将军,不知将军要把这些装备粮草运往何处?需不需要下官调配人手帮助将军运送?另外张将军所部的驻地在何处,请告知下官,以便日后方便寻找。”一名官吏小跑着来到张珩面前问道。

张珩摇摇头:“不用了,本将自己来就可以了。至于我部的驻地嘛···。”

话说到这里,张珩发现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虽然他可以将这些士卒和武器粮草统统运入属地当中,但是要在何处开门呢?要知道连接属地的门可不小,而且还需要保持一直打开的状态,以方便自己和外界的联系。要知道他现在好歹也是司马了,有身份的认了,如果随地开门的话,恐怕会被人笑话的。

“张将军,小的是陈王府的卫士。我王命小的特意等候在此,如果张将军此间事情已经办完。请张将军跟小的来,我王已经为张将军准备好了府邸。”见张珩有些迟疑,那名官吏便退到一边默默的等候,这时一名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卫士走上前来禀告道。

张珩的心里一暖,虽然知道陈王此举完全是为了拉拢自己,但是这种帮下属把一切的都安排妥当的上司确实是让人喜欢,也难怪陈王会得到整个陈国百姓的爱戴。“谢陈王殿下,还请这位兄弟将陈王为我安排的府邸位置告知那位大人。”张珩指了指等候在一旁的那名官吏

卫士点点头:“喏。”然后就走到了那名官吏跟前,将张珩府邸的位置告诉了他。

“尔等之中谁人为尊?”趁这个功夫,张珩转过身来,对刚刚被徐林划入自己麾下的那三百老兵问道。

那些老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从中走出了三人:“回将军的话,我三人俱为屯长。”

张珩点点头:“介绍一下自己。”

那三人挨个开口道:“末将贾华,长平县人。”

“末将乐阔,扶乐县人。”

“末将阮忠,陈县人。”

张珩指了指不远处装载着武器铠甲和粮草的马车:“这些都是我部的补给,你们三个分配人手押运一下。”

“喏。”

贾华三人抱抱拳,然后回到了士卒当中调配人手。不一会的功夫,每辆马车的周围都站着四五士卒。

“好了,我们走吧。”张珩看看早已在一旁等候的卫士和官吏道。

那名卫士点点头,当先出发。大家三绕四绕,最后来到了城东一处阔宅前,宅门之上的大匾已经换成了司马府。

卫士上前推开大门,然后对张珩道:“就是这里了将军。”

张珩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来到了庭院当中,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官凭,像上次一样,凭空一按,打开了属地的大门。“贾华,乐阔,阮忠,你们三个跟我来。”回身指了指贾华三人,随后张珩就走入了大门之中。

“喏。”贾华三人应了一声,跟着张珩进入了属地。

等贾华三人进入属地时,张珩已经来到了正堂外的院落中,对着三人招招手:“你们三个带人把外面的武器铠甲以及粮草都搬进来,然后就先放在府邸外的空地上。”

三人走到府邸外看了看,贾华开口问道:“将军,我们为何不直接这些东西运入库房或者兵营?”

张珩摇摇头,指了指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且不说今日天色已晚,且不少的新兵都是从远处行军而来,疲惫不堪。就是我们现在费劲将这些武器铠甲放入仓库之中,明天还不是要拿出来分发给新兵?既然这样,何必费这个劲呢?反正这里是我的属地,外人也进不来,没有丢失之愈。”

贾华三人信服的点了点头:“末将遵命。”

四人出了属地,贾华等人便开始分配士卒往属地之内搬运物资。当这些物资搬运到一半多的时候,街头飞奔过来一骑。到了近前后翻身下马,大声的说道:“属下陈王府邸卫士,我王已在府内备下酒宴,并且广邀了国内名士,为将军接风,请将军即刻随小人前往。”

“这大概就是要我去当马骨了。”听陈王广邀了陈国境内的名士,张珩就明白了这顿饭给自己接风只是顺带的。陈王主要是要自己去当千金买骨中的马骨,给这些名士看的。

当下张珩也不迟疑,给贾华他们三人吩咐了一番,要他们搬运完物资便带领士卒入住军营后,便跟着卫士骑马往陈王府邸而去。

等张珩来到陈王府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一盏盏灯笼将整个府邸照的亮如白昼。同白天一样,整个陈王府仍然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过不同的是,白日里来往的都是官吏,武将,而现在来往的却都是陈王邀请的从各地而来的避难名士,还有就是端着佳肴美酒往来的王府仆役,颇有一股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感觉。

“司马张珩,张将军到。”张珩人还没到中庭,守在正堂门口的管家就大声的禀告道。

紧跟着,正堂内就传出了陈王的笑声:“哈哈,快请。”

张珩在管家的示意下走进了正堂,陈王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左面一列首位上坐着相国骆俊,接着是都尉徐林,第三个位置是空着的,张珩估计是留给自己的,第四位则是仓曹史王贺,接下来的几位张珩估计也是诸曹官吏。而右侧一列也端坐着十几位,不过张珩一个也不认识,估计应该就是陈王请来的避难名士了。

大略的打晾了一番后,张珩抱抱拳,向大家行礼道:“拜见陈王殿下,拜见骆相国,拜见徐都尉,见过诸位。”

陈王,骆俊和徐林笑着点点头,而其他人则站起来行礼:“见过张将军。”

坐在诸位上的陈王摆摆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了,然后指了指徐林下首的坐位:“张司马,先入座吧。”

张珩拱拱手:“喏。”然后就来到了徐林下首的坐位,跪坐了下来。

张珩刚刚跪好,陈王便又开口了:“相信大家也都听说了,这是本王刚刚征辟的司马,张珩。一位刚刚觉醒了属地的大将,未来不可限量。有了他的加入,本王守卫陈国的信心又增强了三分。”

听陈王说张珩竟然觉醒了属地,在座的除了骆俊,徐林等事先知道的人外,全都是一脸惊异的看着张珩,随即对陈王恭贺道:“恭喜殿下,麾下又添一员大将。”

“同喜同喜,为了大汉,请诸君同饮。”陈王拿起自己的酒樽,站起来高声地说道。

“饮胜。”所有人都站起来,共同举起了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

骆俊放下手中的酒樽:“如今黄巾贼祸乱天下,民不聊生。诸位能来陈国避难,都是对我王的信赖。因此我王特备酒宴,一是为张司马接风,二是为诸位高士压惊,各位请尽情饮用。”

所有人一同道谢:“谢殿下赐宴。”

经骆俊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放开了束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一边说笑,一边尽情的享用着美酒美食。如此一来,宴会的气氛顿时十分的热烈。

见大家都喝到了兴头上,陈王暗自给骆俊使了个眼色,然后拿起酒樽一饮而尽。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樽,一边貌似不经意的说道:“不过可惜啊,即使如此,本王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不知在座的诸位可有为朝廷效力的意愿?只要各位愿意,本王一定会想朝廷大力的推举。”

说着,陈王看向了名士那一列的首席。只见这一席上端坐着一位老者,见陈王的目光看了看过来,这位老者也不躲避,只是坦然的看着陈王,却偏偏一言不发。

见老者不答话,陈王又将目光移到了第二席上,这一席上同样坐着一位老者。同上一位一样,这一位只是摇头,不发一言。

于是陈王又将目光移到了第三席,这一席上坐位一位青衫文士。与上两位不同,这一位对陈王的目光是避而不见,只是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掌中的酒樽,仿佛这酒樽被人施了勾人心魄的魔法一般。

虽然并未直言说明,但是自己的征辟被如此对待,陈王忍不住怒从心起。但是再三思量后,陈王还是压下了火气,接着像其余的几位看了下去。却发现这些人不是装聋作哑,就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全然一副从未听到刚刚自己的话的样子。

堂下的诸人本来三三两两的饮着酒,小声说着话,突然听陈王这么说,都停了下来。这一下,本来十分热闹的酒宴,顿时安静了下来。再加上颍川名士这么一番表现,和被气得脸色发青的陈王,整个堂内可谓是落针可闻。

骆俊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名士们,对着陈王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坐位,走到了那些名士的席前,对着张珩道:“张司马估计还不认识诸位高士吧。”

张珩本来刚拿起酒樽,打算喝的,听了骆俊的话,赶忙放下酒樽:“回相国的话,末将至豫州时日尚短,还未能有幸拜访诸位高士。”

骆俊笑着点点头,走到右首席的第一桌,指着桌后的老者:“那本相就来给张司马介绍一下,这一位是颍川荀氏的荀爽,荀老。”

张珩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老者,颍川荀氏,那是真可谓大名鼎鼎,没想到也来了此地。纵观整个三国历史,就数颍川名士最为出名。可以这么说,从曹操的兴起到曹魏立国,整个过程中颍川名士都起了巨大的作用。用以一地之才,改华夏之命运这具话来形容颍川一点也不过分。

而整个颍川名士之中,又以颍川四大家族最为出名,颍川荀氏,便是四大家族之一,而且在张珩看来也是最为出彩之一。从汉恒帝时的荀淑,到汉灵帝时的荀氏八龙,再至汉献帝,三国时期的荀彧,荀攸,荀谌,最后到魏晋时期的荀顗,荀粲等人。可谓是辈辈皆有名士出,影响一个时代。整个家族经久不衰,长盛不息。

而眼前的这位便是荀氏八龙中的第六位,有“荀氏八龙,慈明无双”之评的荀爽。因此张珩赶忙从座位上走出来,行大礼:“原来是荀老先生,晚辈闻名久已,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刚刚还沉默不语的荀爽有些吃惊的看着行拜礼张珩:“不敢当,不敢当,张司马也曾听闻老夫的名字?”

张珩点点头:“当然,荀氏八龙,天下闻名,晚辈在游历四方时,也多次听人提起过先生的大名。”

“原来如此,些许微名,不值一提,不敢当张将军如此大礼,快请起。”荀爽原以为张珩是奉承自己,想要和自己拉关系来着,没想到张珩直接说出了荀氏八龙的称号。要知道自从自己辞官归隐后,便一直专心著述,名声早已不显,能一口说出荀氏八龙来,显然是真的听说过,并且仰慕自己的,并不是刻意的巴结。因此荀爽亲自扶起了张珩,言语间也亲切了许多。

“这一位是陈纪,陈老先生,来自颍川陈氏,张司马前来见过。”等曹爽回归自己的坐位后,骆俊又指着坐于第二位的老者道。

“拜见陈老先生。”同样是行大礼,不过张珩这次并不知道这位陈纪是谁。颍川陈氏,他的记忆里就只有陈群。因此他并不知道,这位就是陈群的父亲。

有了荀爽的例子,这位陈纪同样是亲自上前扶起了张珩:“不敢当,张司马过奖了。”

骆俊再次指着第三席的文士道:“这位是韩馥,韩文节,来自颍川韩氏。”

张珩再次吃了一惊,这一位韩馥张珩也是印象深刻。当然不同于荀爽,荀氏八龙那样的因美名而印象深刻。张珩之所以对韩馥印象深刻,那是因为在之后的群雄争霸中,韩馥这个冀州牧,被袁绍这个渤海郡太守给干掉了。而且是未与袁绍战过一场,伤过一卒,便毫不犹豫的投降。一个省长,投降给一个shi长,这位韩馥大人真的是···,啧啧···。

心里虽然这么想,不过张珩还是一板一眼的给韩馥行了一礼:“见过韩先生。”当然这一礼就不是之前的大礼了,而是平辈之间的长揖。

也许是前后张珩的态度反差过于明显,也许是不满张珩只对自己长揖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韩馥对于张珩也表现的十分的冷淡,只是倨傲的点点头:“见过张将军。”

骆俊大概也看出了两人对话有点冷,于是马上开始了接下来几位的介绍。当然,这几位的名气也明显没有前面这三位出自颍川四大家族的大,不管是游戏中,还是游戏外,张珩都没怎么听说过。唯一一位印象的,就是坐在末首的大汉淳于琼了。这位以后投了袁绍,后来赤壁大战时因为醉酒被曹操偷袭了乌巢,自己也被曹操割去了耳鼻,最后被袁绍给杀了,可见也没什么才能。因此骆俊只是站在原地遥指,并没有走过去,张珩也是站在原地遥施礼仪。

回到座位后,张珩一手把玩着酒爵,一边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名士席。陈王为何会安排今日的宴席,张珩再明白不过了,说什么为自己接风或者为这些名士压惊,都是掩饰而已,还不是想趁机从这些名士中招纳几人辅佐自己。不过张珩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些名士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都说学成屠龙技,售予帝王家。要说像曹爽,陈纪这样的拒绝招纳张珩还能稍微理解。说什么这两位品行高洁,专心于著述或传播学术,无心仕途,不想为五斗米而折腰还有人理解。但是韩馥和淳于琼等人是什么鬼,这些人绝对和品行高洁挂不上边,而且后来不也出仕了吗?可见其心里还是想升官发财的,那为什么就对陈王的招揽不动心呢?难道是看不上陈王,可就算这样,也应该随便派个人出来应付一下啊,何必一个个装聋作哑,做出一副我最屌的样子。须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们这一群人来人家家里避难,面对主人的招揽却全部装聋作哑,连应付一下都懒得应付,难道不怕主人家发怒将你们全赶出去吗?因此这些颍川名士的做法张珩实在是看不明白。

不提张珩的满肚子疑惑,经过骆俊这么一手,总算将刚刚的尴尬遮掩了过去,不过此时的宴会是根本提不上什么气氛了。陈王黑着脸坐在主位上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陈国属官这一列的官员则是一个个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名士们。而名士一列则是十分的安静,一个个正襟危坐,宛若入了定的老僧。完全一副任尔东西那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

在这种古怪气氛下,大家又苦挨了半个时辰,终于算是结束了这场尴尬的宴会。这些名士草草的对陈王谢恩了一番,一个个的溜得比香港记者都快。张珩原本也打算跟着这些名士一块离开的,毕竟他的司马部今天是第一天入住自己的属地,他想回去看看大家安顿的怎么样了。不过看他们这些陈国官员没一个人动的,张珩也跟着留了下来。毕竟大家都不动,就他一个人离开了,这样很不合群的。而且他也想看看今天这些名士这么不给面子,陈王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这些这些名士刚刚离开,还未等仆役将席面上残余的酒菜撤下去,陈王便发怒了。只见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樽砸到了案几之上,大怒道:“可恶,这些家伙是看不起我刘宠吗?”

见陈王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底下的官员们也有些愤愤然。毕竟刘宠自继承王位以来待臣属百姓都十分的好,因此颇受大家爱戴。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些颍川名士今天当面这么装聋作哑,说不好听点就是无视陈王,因此这些陈国的官员脸上都不这么好看。

“请我王下令,末将愿领兵给这些沽名钓誉的家伙统统抓进大牢,看他们还敢不敢如此。”突然,张珩下首的一个官员推开案几,站起来忿忿的说道。张珩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才在宴会上认识的兵曹。

“不错,这些颍川人今天如此装聋作哑,分明是不把我王放在眼里,应当治他们一个藐视上官之罪。”一名官员接着说道,其他的官员听他这么说,也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看了看下面蠢蠢欲动的官员们,陈王摇了摇头:“此言不妥,如今大敌当前,那有强敌未除,先杀自己人的道理。再者说今日这些颍川名士虽然是装聋作哑拒了本王的征辟,但以藐视上官之罪治这些人实在不妥。毕竟就是朝廷的征辟,不应之人也大有人在,因此此提议实在不妥。”

那些官员还要说话,骆俊却当先站来了起来。“我王此言不错,如果因此就治这些颍川名士的罪的话,那么难免会让人觉得我王气量狭小。而且就本相看来,这些颍川名士也并非不想出仕,而是不得不拒绝我王的征辟。”

陈王的眉头皱了起来:“并非不想出仕,却又不得不拒绝本王的征辟,不知相国此言何意?”

骆俊对着陈王弓了弓腰:“此事还怪属下的失职,不知王上还记得党锢之祸否?”

“党锢之祸?”陈王的眉头皱的更高了。

党锢之祸指桓帝、灵帝时,士大夫、贵族等对宦官乱政的现象不满,与宦官发生党争的事件。事件因宦官以“党人”罪名禁锢士人终身而得名。前后共发生过两次。两次党锢之祸都以反宦官集团的失败而结束,反宦官的士大夫集团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党人被残酷镇压。

骆俊点点头:“不错,建宁元年,太尉陈蕃、大将军窦武等人认为宦官这样干涉朝政,不利于大汉,于是私下商议,趁日食的天象上书太后,要求革除宦官参政。九月辛亥日,宦官们与皇帝的乳母赵娆一起,蒙骗年幼时的圣上,格杀亲近士人的宦官山冰等,抢夺印、玺、符、节,胁迫尚书假传诏令,劫持窦太后,又诱骗了当时的护匈奴中郎将张奂,对当人展开了大肆的追捕杀戮。八年之后,永昌太守曹鸾上书为“党人”鸣冤,要求解除禁锢,惹怒了圣上。非但自己被圣上处死,而且圣上还下诏:凡是党人门生、故吏、父子、兄弟中任官的,一律罢免,禁锢终身,并牵连五族。因此党锢之祸被无限扩大,无数人被牵连其中。”

“可是本王记得圣上前些日子不是已经下诏,解除了禁锢吗?”陈王有些奇怪的问道。

骆俊笑了笑:“不错,圣上前些日子确是在左中郎将皇甫嵩的请求下接触了党禁,但毕竟时日尚短,绝大部分士人还在观望之中。而且党锢之祸牵连太广,很多人深受其害。今日受邀的颍川名士之首荀爽的堂哥荀翌就因牵连其中而被处死,整个颍川荀氏也因此被牵连。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位也是相同情况。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者朝廷虽然下诏解除了党禁,然而宦官势力依然非常强大,十常侍的所作所为王上也不是不知道,因此也难怪这些颍川文士不敢应王上的征辟。”

听了骆俊的解释,陈王有些愤恨的砸了砸桌子:“唉,如今黄巾贼祸乱在外,朝廷内仍然是内斗不休,当真是内忧外患,不知何时圣上才能振作,中兴我大汉王朝。”

见陈王有些失言,骆俊马上给陈王使了个眼色,同时开口道:“王上也不需忧虑,如今圣上不已经是解除了党禁吗?而且征调了卢植,皇甫嵩和朱儁这三位我朝名将平乱,相信大汉中兴之日不远矣。”

陈王也自知失言,因此也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叹息。

“好了好了,依属下之意,今日之宴就到此为止吧,大敌当前,明日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大家还是尽早回去休息为好,不知我王意下如何?”见陈王一副愁容暗淡的样子,骆俊摇摇头建议道。

“好吧,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诸位就回去休息吧。”陈王此时也是心事重重,因此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喏,我等告退。”堂下众文武给两个人说的也是有些黯然,因此应了一声,一个接一个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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