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落网,林轻语也找到了,八月七日红云商场凶杀案,彻底落下帷幕。
特警,武警,军队,警察,消防官兵,全部收队。
得知了这起案件的来龍去脉,对于这一次的案子,不少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而林金铭两父子和林轻语所在的刑警队,都为林轻语的死沉浸在悲伤之中。
本来王海鸿想给叶南开个庆功会,但被叶南婉言拒绝了。
晚上,九点三十分,叶南在魔都市警署楼顶驾驶直升机,返回了海都市。
整个魔都市,除了市委书记李金成,没其他人知道,调动各方力量搜救林轻语的幕后大佬是叶南。
叶南离开海都一天一夜的时间,对于那晚赛车的事,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那晚他走得急,并不知道曲胜吉车毁人亡。
今天白天,八月十日,广都曲家大院,一片缟素。
金色袈裟的和尚敲着木鱼,诵读佛经,长相富态的曲景文此时一脸悲痛的和妻子站在一起,为儿子曲胜吉举行葬礼。
无数广都的社会名流,上层精英都来参加曲胜吉的葬礼。
一众广都二代,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灵堂前,丝毫不敢抬头,以免被曲景文夫妇这两个广都顶尖大人物迁怒。
曲景文作为广都首富,对广都的经济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低温,已是一省之尊。
省长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
何况,曲胜吉的母亲周玲可是出自华夏三大顶尖家族的周家,虽是旁系,但能够调动的力量,也远不是他们这种偏居一偶的省城势力能够比拟!
广都二代们,只希望这葬礼赶紧举行完,好拍拍屁股走人,以后再也不和曲家扯上瓜葛。
“儿啊,你怎么就走了....咱们曲家就你一根独苗,你让我们怎么办吗?曲家以后可怎么办啊?”
曲景文哽咽着在棺椁前烧纸。
周玲早已哭成了泪人,此时接口哭嚎道:“胜吉,怎么会是你出事啊,一起去海都的人那么多,谁死了都没关系,可为什么是你啊!”
“你本来有大好的前程,只要和李浅浅联姻,日后执掌周家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你却提前夭折,老天啊,你真是不开眼,天妒英才啊!呜呜....”
身后的广都二代们闻言,眉头狠狠一皱,对周玲的话十分不岔,你儿子的命是命,我们的就不是了?还执掌周家,那话骗骗你自己就可以了,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周家岂是外戚可以执掌!
如此想着,心里不免有些窝火,又有些畅快,却不好表现出来。
良久之后,曲胜吉总算出殡,被送去了公墓安葬。
一众广都二代见差不多了,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入夜,偌大的曲家大院里,只有曲景文夫妇坐在堂屋里,几个生活上的佣人早已被挥退。
曲家作为广都首富家族,自然底蕴深厚,是一个传承近两百年的大家族。
曲家在曲景文这一代,有五兄弟竞争家主之位。
曲景文能力出众,却心胸狭隘。
他用强硬的手段取得了家主之位,便驱逐了其他四个兄弟,把他们流放到外地经营一些曲家的冷门生意,作为了旁系处理。
现在,曲胜吉死了,曲景文自立起来的嫡系,很可悲的后继无人。
虽然,现在有周家的支持,曲景文可以安然无恙的执掌曲家。
但几十年后。
曲景文可以想象得到,他老了,力不从心的时候,他的四个兄弟必定会带着后人,力挽狂澜的返回曲家,重新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他的下场,会比当初他对待自己的兄弟时更加凄惨。
“叶南,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曲景文猛然抬起头,目光狠毒的注视前方,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
“景文,你可别做傻事,害死胜吉的叶南很可能是几年前,那个横压京都豪门的妖孽,我们可惹不起他,要是得罪他,别说曲家,就算周家都保不住我们!”周玲惊骇的看着曲景文,急声说道。
“那你的意思,儿子的仇就这么算了?”曲景文面色一板,十分不满的看着妻子。
“当然不是。”周玲冷笑着摇头,“我们假装什么事都没有,等待机会,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周玲出自周家,对大家族那套行事手段,从小耳濡目染,多少学了几分。
在遇到家族无法抗衡的对手时,最好的办法便是隐忍,像条毒蛇一般蛰伏起来,等对手势弱、放松警惕的时候,便会陡然出击,以雷霆之势击垮对方。
“十年,我就是一年都等不了!”曲景文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仇恨道:“我要让叶南那个小畜生趁早去死,好下去陪着胜吉喝茶。”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立刻联系不列颠的世界最强杀手组织,暗杀叶南兄妹!”
“景文,我听说叶南可是华夏特种兵王,三军公认的军神!这世界上恐怕没人能杀死他,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周玲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这妇道人家懂什么!什么叫杀不死他?”曲景文目光不屑的扫了眼周玲,“现代热武器时代,只要我出够价钱,那些杀手就算是单兵作战导弹都敢用出来,还愁弄不死那小畜生吗?”
“就算杀不死他,先杀了他那个野种妹妹!”
曲景文满面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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