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冷哼一声,愣是没说。
凤倾也不在意,手下一动,一只残腿飞向另一个方向,啪嗒——落在地上,微微抖动着。
黑衣人疼得满脸冷汗,竟没吭一声。
凤倾继续微笑。
唰——
一只臂膀飞了出来。
“又——苯——树——尼——就——傻——了——窝!”
黑衣人断断续续说出几句话。
凤倾听完继续微笑,眼中是嗜血,她危险的盯着黑衣人,眼中有着不耐“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你最好现在说出来,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说着,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变得煞气凌然,那种杀气,仿佛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魔鬼来收割人命。
黑衣人身子轻微一抖,眼中露出一丝害怕,但是作为一个杀手,还是要讲诚信的,所以,他不能说。
唰——
凤倾拿着鲜血淋漓的匕首,看着如同人棍的黑衣人,哈哈大笑。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柳府!”说着,凤倾眼中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柳府,既然你们欲除我而后快,那么,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嘘——
凤倾将手指弯曲放在唇下,轻轻一吹,一道奇特的声音便往四面八方传去。
黑衣人眼前发黑,鲜血染红的木板,他望着天花板,终于要解脱了吗。
凤倾没有再看一眼黑衣人,她没有去可怜,因为杀手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有真实的姓名,任务失败就只有死路一条,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
不一会儿。
唰——
唰——
唰——
房中凭空出现了三个人。
“属下参见宫主!”三人皆对着凤倾行跪拜之礼。
“嗯,起来吧!”凤倾微微点头示意。
“不知宫主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一个身着冰蓝色行衣的男子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问道。
“柳家!”凤倾冷声吐了两个字出来。
“不知宫主是要以何种方式?”男子继续低头问道。
凤倾想了想,然后突出了几个字:“通国,叛逆,谋反。”
“是!”三人皆低头抱拳。
“好了,你们把这东西处理掉吧,然后就去办事,明日我要看到成果。”凤倾眼中全是狠厉之色,既然你们要如此,那我就要陪你们玩儿到最后,哼。
三人以光速的速度收拾好一切便离去了。
“叩叩叩——”
凤倾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声“进。”
吱呀——
御掌柜打开房门施施然走了进来。
含着歉意“姑娘,抱歉,让你就等了。”
凤倾轻笑“哪有,这些节目不是很有趣吗?”说着端起桌山的茶杯慢慢抿了起来,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御掌柜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僵,“哈哈,姑娘说得节目是?”御掌柜面上挂着微笑。
哼,老狐狸,凤倾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楼上这般大的动静,作为掌柜的却不知道,这说出去有谁会信?
“不知御掌柜可还有何事?若是无事,那小女子便告辞了。”说着便拿起自己斗笠作势要走。
御掌柜连忙往旁边挪了一步,正好挡住了凤倾的去路。
凤倾静静的等待这他的下文并不出声。
“咳咳~姑娘,你的那个令牌?”御掌柜的目光落在凤倾腰间的那块令牌之上说道。
令牌?凤倾低头,伸手将那块令牌那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你说的这块令牌?”看似询问,但是在她心中却是另外一翻想法。
“对,对,就是这块令牌。”御掌柜的目光随着凤倾把玩的手一上一下,紧紧的锁定这令牌,仿佛很是害怕凤倾一个失手,这块令牌便会光荣了。
凤倾暗中观察这御掌柜,自然而然没有遗漏他在自己拿出令牌,他眼中闪过的那一丝贪婪,他想要自己的令牌,凤倾心中冷笑,没想到就连一个掌柜的也想要自己的盟天域令牌,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块令牌,怎么了?”凤倾明知故问。
御掌柜盯着令牌,吞了吞口水,“这令牌,姑娘从何而来?”
面对御掌柜的质问,凤倾只是一笑置之,似笑非笑的盯着御掌柜:“御掌柜对我的令牌很感兴趣?”
御掌柜眼中的贪婪显而易见,他想要将这块令牌收入囊中,凤倾看着可笑的御掌柜,从楼下第一眼看,自己就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令牌而来的,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很是成功,却不知凤倾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中。
“笑姑娘,你这令牌,到底是从何而来?”御掌柜眼中全是对令牌的势在必得。
“终于不伪装了么?”凤倾讥笑,明明很是想要自己的令牌,却非要装的自己很慈祥。
“呵呵——小姑娘,你还是乖乖的将手中的令牌交出来吧,老夫可留你全尸。”他也懒得伪装了,直接露出了他那副丑陋的嘴脸,看得凤倾只想吐。
凤倾抬头望了望四周,突然发现这四周遍布了奇异的力量。
“哈哈——你别看了,你是出不去的,我已经在这里布置了结界,想要出去,除非我死,当然,我是不肯能死的,所以。”他目光一转,犹如看死人一般看向凤倾,口中阴森森道“死的,只能是你。”
“令牌拿来。”说着,他伸出一掌,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凤倾手中的令牌吸走了。
看着面前的令牌,御掌柜笑了,贪婪色他的本性,哈哈——找了大半辈子了,今日终于找到了,这天下是我的了,哈哈——御掌柜狂笑,伸手就要去拿停留在半空中的令牌。
唰——
他抓了个空,他纠结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面部恐惧,我的令牌呢?令牌跑哪儿去了?刚才明明在眼前的,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呵——你是在找这个么?”
突然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御掌柜抬头望去。
只见凤倾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把玩着令牌,悠闲四溢。
御掌柜面露惊恐和杀意,令牌怎么跑她那里去了?这怎么会,怎么会?
他眼中疯狂一片,口中发出怪笑。
“嘎嘎嘎——令牌!”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倒在左手,左手马上便成了绿油油的手。
嘿嘿——
他左手成爪,对着凤倾的喉咙锁去,快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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