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心思澎湃,开口说道:“原来是泰山于文则,久闻大名,不知这次讨贼,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啊?”
“说来惭愧,本是想往郡里讨个差事,半道遇见这群贼寇扰乱乡里,很是不茬,就起手斩杀了数贼,不想之后贼寇越聚愈多,只好跑路了!”
于禁一边擦拭长刀上血迹,一般苦笑解释道。
“哦,如此说来,我们两个倒是同路了!在下也是想去郡里谋个营生的。”
张承欣喜说道。
“如此正好,张兄方才斩杀的那贼寇头目正能成为晋升之资。”
于禁手拿匕首将贼寇耳朵割下、收起,言道。
“哦,此话怎讲?”张承疑惑。
“张兄不知吗?郡里患贼寇久矣,自然也有剿灭贼寇的悬赏!这头目就值5金外加一个都伯呢!”于禁无不羡慕的说道。
都伯也就是百人长。
按历史上来说,于禁直到192年鲍信迎接曹操入主兖州,才坐上了都伯之位,距离眼下还有八年之久呢!虽说在历史上他最终是一个不折不扣大将,但是眼下他也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身,这都伯之位他又怎能不羡慕呢?
“那么这些呢?”
张承指了指那些寻常的匪徒。
“寻常贼寇,一人千钱。”
张承明了,走了几步,将那贼首的头颅提起,满脸诚意的递给正在忙于割耳朵的于禁:
“斩杀贼寇,文则当居首功!”
“啊?!”于禁满脸不敢相信的神色,愣愣的接过那还在滴沥着血的头颅。
他没有想到张承竟然如此大气,有这样的xiong襟和气魄,竟然愿意将这到手的都伯之位相赠于他!
本来经过一场并肩作战,他就对张承大有好感,如此一来,更是好感倍增!信服度也是蹭蹭的往上涨。
不过他还是有着自己的人生价值标准!
“张兄要致在下于不义之地吗?贼首是张兄所杀,这功劳自然就是张兄的!”
于禁将那头颅推给张承,相当的坚决!虽说他也非常想要那个都伯之位!不过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是原则性问题,做不得让步。
张承也明白于禁的意思,当下也不再推辞,握着于禁的手,豪气的说道:
“文则兄弟,我与你一见如故,这都伯之位是我的,也就是你的!再说区区一个都伯而已,你我二人再共同杀敌建功,何愁没有都伯?封侯拜将也不再话下啊!”
于禁闻听此言,更是感激不尽!也更加信服张承,心下想到:
“原来张兄连封侯拜将都不看在眼里!自己却在这里计较一个都伯,真是惭愧啊。”
“哈哈,张兄教训是,男子汉顶天立地,封侯拜将才是目的!”
张承心下想得却是:“妈的,按照剧本,现在这小子不是应该纳头便拜,高呼主公的吗?”
说好的虎躯一震,猛将来投呢?
可能是时机还不够成熟吧!张承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随后二人一边说笑一边收割一番,踏上了赶往泰山郡郡治奉高县路途。
一路上,张承和于禁交谈甚欢,于禁对张承的了解更深了一步,也就更加佩服了。许多困扰他多时的问题,在今天终于找到了答案!
可能张承就是上天派来指引自己的吧!于禁不禁想到。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奉高城前,巍峨的城墙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于禁带着张承轻车熟路的来到墙示边,打眼一扫,就找到了一个画着那贼首头像的告示,指着那‘悬首都伯’的字样,对张承道:
“张兄,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哈哈,找的就是你!”
张承兴奋的在众多围观的百姓中间挤过,撕下那告示!
顿时引起一阵惊呼!
“这人撕榜了,是要去剿灭贼寇吗?”
“恐怕是已经剿灭吧!”
“我看也是,你看他那一身血污的衣服,一看就是刚刚经过一场大战!”
“是了,你看他腰间挂着的那一个头颅哩!”
......
百姓还在议论纷纷,张承于禁二人已经随着城门守卫入城去了!
剿灭了贼寇这事对于泰山郡来说是不折不扣的大事!所以张承于禁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郡守府!
郡守是个留有白花/花胡子的老头,乃是弘农人氏,历任了数个州郡的郡守了,多有政行,近来因为得罪十常侍,而被打发到这匪患盛行的泰山郡来,应该是他的最后一个任期。
而那一句话三咳嗽的状况,使得张承有些担心,这郡守可能撑不完他这最后一个任期了。
兑换悬赏进行的比想象中的顺利!
郡守也着实夸奖了一番张承二人,直道是‘英雄出少年’啦、‘泰山之幸’啦、‘百姓之福’啦等等等等,还勉励了一番二人,要他们做官为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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