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辙了？”
“那怎么办呢？”
“废他妈话，我问你哪？德江哪？”龙头老大抬高了声调。
“他在这。”
“叫他接电话。”
“哎，昌哥……是我。”
“怎么着？这就没办法啦？是不是得让我亲自出马啊？”老板没好气地质问道。
“您这不有言在先，不让动手吗？”
“废他妈话，那分什么时候，关键时候可以合理冲撞啊，什么叫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呀？”
“行了，老大，知道了。”
“漂亮点儿，最低限度。”
“放心吧，昌哥。”
“真他妈的废物。”说罢，主人重重地把电话按在了原位。
“怎么了，昌哥？”
“妈的，在城南看上了一块儿地皮，转手就能挣钱，不过有那么七八十户人家儿，都让我连哄再骗，连拍呼再吓唬都走人了，就剩这么一家儿，死活不走，三十平米非要我给他两套两居，别你妈跟我这装孙子了，你妈的，你倒没要我给你俩**，真他妈不是人操的，狗姥姥的，敲我的竹杠，我是干什么的，妈的，现在我已经走正路了，这要搁原来那会儿，我早给丫挺的做开颅手术了。”主人咬牙切齿地叙述道，“一般的时候不愿意跟他们丫挺的死白列的，非惹我，那我就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现在可悠着点儿，严着哪。”
“哼，你老弟讲话，他严谁能严得了我吗？软件儿硬件儿我全占着，硬件儿我手底下这帮干事儿都漂亮，甭想找出一点儿把柄；软件儿……”
“知道你昌哥神通广大、手眼通天，要么今天怎么会来找你呢。不过别动不动就那么大脾气，气大伤身。这也是你昌哥教导有方，没你的话，他们决不敢出格儿。”
“哼……”一席话说得老板怒意全无，不禁点头笑了起来。
木门又响起了轻轻地敲击声。
“进来——”
厚厚的房门一开，框内出现了一位手拄拐杖，七十几岁的瘦弱老太太。
“哎，你们待着哪？”强打笑脸的老人首先对屋内的青年男女招呼道。
“嘿……怎么追到这来了。”主人叨唠一句。并且“呼——”地从实木椅上站起了身。
“哎，大妈，您怎么来了。”女士起立，对老人微笑地招呼道。
“我坐了一段公交，然后走着过来的。”老人诚实地回答道。
“走……外边儿……”不等老人进门，快步迎出的老板简直是把老人推出去的，他们一齐出了大门，经理随手拉上了红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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