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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 之一

小说:的哥  作者:大力神运输机  回目录  举报

电话:**1230346

第一章

沸腾的城市结束了一天的喧嚣,随着深夜的沉寂,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也很少看见人车的涌动了,可是一辆辆出租车仍在不知疲倦地往返奔波忙碌着。

其中一辆微型面包出租车内,一位乘客正和司机边走边聊着。就听乘客问道:“师傅,天天这么干呀?”

“只要车没毛病。”司机直爽地回答道。

乘客看了一眼司机然后肯定道:“年青,能干。”

“反正都象我们的干劲儿似的,咱们早就超过美国了。”司机自信地说道。

“不过说实话,干这个可千万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象是告诫,乘客由衷地说道。

“没办法,这都是为了生存!即便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下一代打好基础啊。既然没有别的本事就只好受累了……”司机眼望前方,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那就没想干点别的?”

“起初炼过功夫,一心想做个拳王。结果医药费没少给人掏,老爹都气病了;后来弃武从文想当个作家,结果东西出来没人给出版,也难怪,现在出版社都自负盈亏,那些有名的写出来还兔子等着瞧哪……”

“什么意思?”

“每个编辑面前稿儿多得都看不过来,何况咱们这野鸡——没鸣儿(名)的,除非自己掏钱,可又软囊羞涩;想搞个发明申报了一项专利,可现在根本就没人用,四处推荐,八面碰壁……”

“什么专利呀?”乘客上心地问道。

“说也没用,先放着吧,反正大不了今后对儿子说:你爸爸曾经还有过发明哪。没办法!走投无路,只好开起这车啦,白天是狂堵,只有这晚上还痛快点儿,称着好走就多跑会儿啦……

“听您的口气挺无奈,有点怀才不遇?”

“哼——”司机面露轻微一笑。

“这车开了几年了?”

“五年多将近六年了。”

“也该换辆上档次的了?”

“做梦都想,可是罗锅上山——前(钱)紧哪……”

“这么干还挣不够一辆新车钱?”乘客惊讶地问道。

“你们呀,对出租总有一种误解:认为出租挣得多,结帐快。那是因为你们没开哪,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第一是每月公司的大份子;第二是加油站,每天三百公里,百公里七个油。就现在这油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买香油哪。”

“确实不便宜,不过你们这车省油啊,五个多油不到六个?”

“那说得是最佳经济速度——哥们儿!就这路面情况,走走停停老油门轰着,最少七个油,没法再少了。这第三就是汽车配件,就这车,天天道上总超负荷运转,再加这咱这国产货,质次价高,可不是小花消!还有啊,谁能就保证天天出勤,谁都得有个事儿吧,耽误一天就三天补不过来……剩下的才!是我们这点微薄的血汗钱,更别提弄不好再碰上个大哥——开抢的了……”

“不过你们挺自在,只要交了份儿钱就没人管……”

“什么?没人管?您哪知道啊,管我们的衙门口儿多了,交管局和出租管理局这您都知道就甭说了;这计价器是计量局;车船使用税是税务局;警报器和这个”,说着回手一敲后面的防护网“是公交分局;发票和价标是物价局;唉,真就跟那相声说得似的,除了带黑箍儿的不管,剩下都管……唉!”

“这叫严加保护!”

司机听后淡然地无奈一笑,然后反问道:“哎,您是干什么的?”

“我是原文科技传播公司的。主要是以刊载一些当代作家的文章小说为主。另外也刊登传播一些比如您这样的发明者的专利信息。”说着伸手滑开手包拉链,从中取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司机面前:“来,给您一张我的名片,上面呼机号、电话,都有,抽空把您那专利复印件给我一份儿。如果运气好有销路,我可能能帮上你的忙。其实无论干什么也不要灰心。俗话说:太阳从谁家门前都过,只要干正事儿,就总有出人头地的时候。”

“真不知道好运能什么时候罩到我头上……”脸上涂抹着苦笑的司机慨叹道。

“好了,前面你就给我停吧。”乘客指明道。

黄色面包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了道旁。

“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走这么远。”然后看了一眼计价器:“四十块是吧?”然后从手包里掏出了两张二十的纸币,递到了司机眼前:“麻烦您给开张票吧。”

“好的。”司机取过票夹,打开发票,也就正在司机为乘客开收费凭证的时候,在车前面左摇右晃,步履蹒跚来三个小子,踉跄到了车旁,其中一个依身靠在了面包车上,另一个不闻不问伸手拉开车后推拉门,头重脚轻地批腾扑腾,跟着就接二连三攀进了车后仓,之后连滚再爬、哩啦歪斜在了座位上。

司机开完发票,撕下二联转手递到了乘客手中,然后礼貌地说道:“下回见。”

明显乘客脸上含有歉意,会然一笑,不经意间对司机向后努了一下嘴儿,眼神一领,适宜对方多加注意,然后下车回手关门,并转脸伸手话别道:“慢点儿——”

司机点了一下头,乘客小区门口走去。

“您去哪儿?”司机对后方问道。

“前面——”其中一个口齿不清并语气生硬地指挥道。

得到指令,司机挂挡掰左转向灯起步前行,然后侧头向后提醒道:“麻烦您拐弯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儿。”

“开车,哪那么多废话呀。”刚才的醉汉不耐烦地阻止道。

刚走没多远,接着另一个命令的声音响起:“哎……调头,调头……”

“调头?”司机以探问的语气核实道。

“调啊——你是坦桑尼亚人呀?不懂天朝话?”态度蛮横地催促并质问道。

司机接着打灯并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后面和对面没车,顺着宽阔的复兴路,大回转,调过车头。

“木樨地知道吗?”后方人对司机问道。

“知道。”司机回答道。

“就往那开。”

“把车开稳点儿啊,如果给我们颠颠吐了,你再请我们一顿儿……”一个小子嘴里喷着无赖的腔调说道。

顺着笔直而平坦的大道面的出租车径直平稳的向前驶去。在车走了一多半路途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子好奇地质疑道:“哎,这表怎么十二啊?”

“哎——是嘿”另一个也看出了端倪,跟着拍护网对司机质问道:“别人那都十块你这怎么回事儿,是不是看我们哥几个高点儿了称机给我们玩儿表啊?”

“噢……刚才忘了跟哥儿几个说了,夜间一过十一点这面的就十二,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司机诚挚地解释道。

“这是谁规定的?”

“都这样,上班的不是有夜班费嘛,我们这也是。”司机形象地举例更透彻地说明道。

“谁他妈给你夜班费啊?你为挣钱,他妈的愿意干——”

“甭答礼丫挺的,反正捣鬼不给丫挺的钱……”另一个直截了当地说道。

“没事儿,下车我给您开张发票,上面管理局、物价局、公司的监管电话都有……”

“上他妈哪报去呀?”

“把票再给他,让他报——”其中一个瘦猴一样的小子帮狗吃食地插言道。

正说着,就看计价器跳字了。“哎,他这表嘿,别人那都七毛五一蹦,他这八毛五一蹦?”

“夜间以后十公里以外都一块七……”司机接着说明道。

“靠边儿……别再坑我们了。”

司机按醉汉的旨意,把车慢慢地停在路边

“哎,把车门给我们打开呀——”醉汉发令道。

司机听后不言不语地开门下了车,身子转到右侧门,忍气吞声地伸手为三个伶仃鬼打开车门。

“扶我下车——”一个粗壮身穿牛仔服的,也就是一直在发令的醉汉好象县太爷似的勉强抬起了一只手臂。司机接手轻轻地把想找茬的该人扶下了车。就在与司机面对面之际,该厮故意装做要呕吐似的,成心冲司机的脸干哕一声,顿时恶臭扑面,司机把脸转向了一边。跟着一个穿着白T恤明显脸上镶有刀疤的小子伸出了头,对司机催促道:“还有我哪,快点儿啊,嘛哪,搞同性恋哪?”

忍辱负重的司机依次把三个头重脚轻左摇右晃的醉汉扶下车。两个家伙扶树,一个依墙站立。腮帮子上镶有刀疤酒气熏天一脸横肉的醉汉晃着脑袋左右看了看问道:“这他妈的是哪啊?”

“您这不说木樨地吗,这就是啊,这不是木樨地桥吗?”跟着司机抬手看了一眼腕子上的精工表,惊语道:“嚯——都这么晚啦,”然后抬头客气地告辞道:“如果几位没事儿那我就先走了。”说罢转身要上车。

“站着,忙什么的?”身穿牛仔服的小子对司机叫停道。司机停住脚步转回了身。“哼——你小子还挺尖,连钱都忘了要了。你们也不容易,我们每次坐到这都十块钱,今天你也一样。说着把手伸进了口袋。

“您就这,钱我也不要了,没事儿……”说着转身就要上车。

“哎——干嘛去呀?”说着一把扒住司机的肩头,致使前者停下了脚步,就听满脸横肉的小子说道:“坐车给钱天经地义,不过你别以为我们喝高了,谁也别拿谁当大头。”说着拔出口袋里揣了多时的手,张开掌心钱呈现在了司机眼前,里面是褶褶皱皱的一张一元纸票,然后就听醉汉说道:“没零的了,就这么一张一百,找一下吧。”

“恩——?”司机当时心里就明白了,知道遇上专吃这碗儿饭的了。之后随机应变的他压了压内心的火气,依然面带微笑,礼貌地推让道:“算了……十块钱的事儿,何况我也找不开……”

这时那个与之策应,身穿白T恤的摇摆了过来,无意间看了一眼同伙手中的钱,即时不由大惊一声,并急切地问道:“啊——大哥,你手里怎么是一块的了?”

给钱的一听顿时撤回了自己的手,注目观瞧:“啊——真得嘿。”

刀疤脸即时转脸凶恶地孤家寡人的司机指鼻断定道:“甭问了,肯定是你导得鬼,是不是?嘴说得到挺好,不要了,感情把钱都给换走了……”

还不等同伙把话说完,首演开戏的当即左右点指司机的面门,并对其命令道:“把一百的赶紧给我拿出来——”说着,就见他的右手已经变为了硕大紧握着的拳头,时刻准备似机出击了。

阴阳怪气的刀疤脸指令道:“小丫挺的,敢跟我们玩儿这套,把钱原封给我换过来——”说着二人对司机威胁般地推搡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捷达出租车开了过来,司机看到路旁的情景迅速靠边停下了车。车门一开,从上面下来一位身体健壮的年轻人,到了几人面前,对背对着自己的司机问道:“怎么了——”

面的司机回头一瞧,不由眸光一亮:“哎,林伟——”显然司机明显认识该同行男子。

“明哥”来人也顿时一楞,跟着问道:“怎么回事儿”?

那个依墙而立一直没有发言的瘦猴抢先向不明原由的后来者说明道:“他抢了我们的钱”。

“看见了吗?朋友,”那个手托道具的醉汉嘴角垂挂着不屑,晃着摇到了捷达司机眼前,把自己的一块钱又拓展在了该人眼前。捷达司机看了一眼破旧的钱币,跟着就听裹着满嘴酒气的醉汉更明确地编纂道:“这就是你们哥们偷梁换柱的一块钱。他看我们都喝了酒,于是就把我手里的一百的换走了,放我手里一块钱完了,他还充好人儿说不要了。这就是你们哥们儿干得事儿,我们眼里可都不揉沙子。告诉你,叫他乖乖把钱拿出来,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让他半身不遂……”

“还得砸丫挺的车。”惟恐别人漠视自己的瘦猴虚张声势地补充道。

听完对方无中生有合情合理地诉说,已经验证了捷达司机的猜想。可还没等他开口,面的司机已经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张面值五十的银票,转手递到了几人面前:

“这不就想要一百块钱嘛,好办,我给你们,不过我要真心地奉劝你们一句:年轻轻的干点儿正事儿,损人利己不长久,小心报应。”司机郑重地告诫道。

两个家伙好象即时失去了酒意。四束贪婪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两张崭新闪着金光的票面上,那个为首的惟恐同党抢先,率先一把夺过,并顿时眯起了得逞的眼睛;咧开了满意的两腮,并又饶上一句:“今天真便宜了你。”

那个较远的瘦猴又补充道:“本来就是我们的”,跟着又告捷道:“走——”

“明哥,怎么回事儿?”明显捷达司机对长兄的做法表示非常不满意。“明知他们敲诈,为什么叫他们得逞?难道你怕他们?”

“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再说……”被质问者息事宁人道。

“现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凭什么给他们一百块钱?”

“算了……”

“什么就算了。”跟着转身就直奔企图要撤火溜之大吉,看意思又要打车的几个小子,并命令道:“站住——”跟着声到人到,倏地堵在了几人面前,挡住了他们前行的去路,并伸手索要道:“把钱给我——”

面对搅局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揣钱领头的突然疯狗似的扑了过来:“你妈的,找死——”挥拳就打。面无惧色的司机毫不怠慢,侧身躲过来拳,并且接驾应战。

凶猛的无赖几个疯狂地攻击都被出租司机左躲右闪逐一化解。刀疤脸一看凶恶地直奔战士向前就蹿,要帮兵助战、合二惟一,可是面的司机哪能给他这个机会,他轻伸右脚,一个勾挂连环脚,中招之后,前冲的刀疤脸顿时变得头重脚轻,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嘴啃泥。重重地栽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这个大马趴致使他立时满脸姹紫嫣红。只是转眼间,就看身子灵活的捷达司机思域地连出三拳,即沉重又实在;手大方脚也不小气,重重地连踢四脚。顿时暴躁的家伙就忍痛坐在了地上,并转脸对另一个同伙骂叫到:“茄皮,你妈屄,上啊,抄家伙,插丫挺的——”

一直靠在墙边未动的同伙闻讯随即抄家伙就要狗急跳墙——制造血光之灾。可是还没走几步,忽然觉得手一发麻,紧握的尖刀不自觉地“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瞬间右手变成了鸡爪子——佝偻着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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