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还真让何泫抓了抓下巴……汇栋的碎岩咬合没有完全练成。
“这个不好练……”汇栋道：“我时而能使用成功一次，但是大部分情况下都施展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无法做到随心所欲的施展碎岩咬合？”何泫道。
“没错，还要多多努力才是。”汇栋问道：“你练成了？”
该阶段内不少被长辈称赞为‘天才’‘准精英’的鲸族都练成了碎岩咬合，是以大方的承认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何泫就努力的点点头，道：“练成了！”
“真的？太厉害了！”汇栋由衷的赞叹：“在生足中期就可以练到随心所欲施展碎岩咬合，真是太厉害了。难怪你敢卖刺，估计很少有敢跟你对拼咬力的吧？”
“大约差不多吧！”何泫表达了一下谦虚的意思。
汇栋很庆幸能认识何泫。
两人一边赶往目的地，汇栋一边虚心的请教练碎岩咬合的方法，何泫为了不垮台，姿态很低的、违心的奉承了系统两句，系统满意之余淡淡的给出了几句‘指点’，何泫转述给汇栋后，汇栋恍然大悟，激动的游都游不好了。
等他们赶到集合点时，那里已经有不少积极的鲸在等着了。
何泫他们一过来还收到不少友好的招呼声，当然都是冲何泫去的。
“好，大家都很早啊！”何泫抬起右爪挨着招呼回去，声波的语气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之前从何泫这里买过刺的那条同品种，还特意游过来打招呼，甚至友好的道：“我来的早，刚刚听到有几条别的鲸在议论，估计进去后会盯紧你，你要多多注意。”
何泫心里一挑眉，扫视一圈，有那么几条同时看过来的视线唰的一下就弹了回去，不敢跟他对视。
“看来这次赛事结束不胖三斤是不行了！”何泫无奈的感叹道。
同时跟与自己同品种、叫冻雾的这条道谢：“谢了，我会注意的。”
那条自报过家门的叫飞淦的也游了过来跟他打招呼，很客气的道：“要是碰到了还请看在相识一场的面子上照顾一二啊，我不跟你争资源，若是最后我数量不够，你手里有多余的，我还找你买。”
何泫道：“好说好说！”
等飞淦与何泫聊了几句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后，一条与他相熟的白鲸不解的询问，飞淦看了一眼周围的其他鲸，轻声道：“何泫能在浑身一丝伤都不挂的情况下获得那么多刺，又能完好无损的卖完手里多余的刺，若是没点真本事我是不信的。碰上了还是不要硬碰硬，哪怕最后花点钱也没什么，主要是能活着出去。”
他那条白鲸朋友恍然道：“你分析的很对……”说完又扫了一圈挤挤攘攘的鲸群，道：“这次赛事不光难度有提升，就连竞争对手实力也比往年高出许多。咱们实力平平，还是稳着些的好。”
“没错！”
……
等时间一到，漩涡之门开启，何泫与汇栋道别，叮嘱了一声后一头扎进漩涡中不见了踪影。
这种类似传送门的东西，送进去的每一条鲸落地的位置都是随机的，根本无法一起结伴进去，有的是商量好进去后再碰面，也有在里边现组队的。
何泫落地的位置就有三四条鲸，间隔不过几十米。
只不过大家都被散落在地上的，七八个不明材质做的大圆球给吸引住了，是以并没有立即展开厮杀，反而想先观察一下竞争对手的咬力，也有的想迫不及待的测试一下第二阶段的难度，大家落地后各自一个摆尾，朝自己最近的大圆球游了过去。
何泫也在打量一颗圆球，并没有马上行动。
距离他二十米开外的那条鲸张口咬住面前的圆球，咔嚓一下，旋即发出一声哀嚎甩了出去。
“这么坚.硬？”
有淡淡的血腥味传了过来……那条鲸崩掉了两颗牙齿，混合着淡淡的血水，掉落进身下的淤泥了。
那条鲸警惕的看向周围。
不过似乎周围的鲸都被圆球的坚.硬程度给吸引了，那点微弱的血腥味暂时没引起他们的兴趣。
“真的咬不开……”另一条小心翼翼尝试过后的虎鲸道：“这可怎么办？这个阶段简直没法参加啊。”
何泫也慢慢的把那颗圆球叼在了口中，没有开启碎岩咬合，纯靠自己的咬力，一点一点的慢慢用力。
“似乎是有点难度……”
何泫猛地一收下巴，咔嚓，一道轻微的开裂声响起，让周围那几条鲸全震惊的看了过来。
再一用力，一道更为清晰的咔嚓声响起，在周围几条鲸惊愕的注视下，何泫口中的那个圆球彻底分裂，碎成了四五瓣。
“咬开了……”
“真咬开了，这么厉害！”
周围一边赞叹的声波，唯独何泫呼啦扑腾了一下，旋即暴怒：“我擦！空的？还有空的？”
群鲸：“……”
“你知道他一开口说的那句不满的感叹是什么意思？”
“不清楚，头一次听到这种表达不满的方式。”
“对啊，我一般都是用‘哎呀’，他刚刚那发音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我……什么？”
何泫觉得面子掉到了海水里，一展神威过后居然是个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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