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气死了。
在超市被一个男人羞辱,这是她长这大从没有经历的事。
周围每个人对自己不都是恭恭敬敬和和气气的,你算哪根葱。
出门裹棉被,你怎么不去死。
等到了乐姐家一定把那个唐诗的恶行说给她听,劝她退出唐吉可德。
唐吉可德,这名字难听死了,怎么不叫莎士比亚!
“该死的,怎么是你。”唐诗和爱丽丝异口同声,那叫一个齐。
“你们认识?”汪寒诧异道。
“不认识!”二人扭过头,看的杨乐在一边笑出了声。
“好了,都成年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爱丽丝,这是唐诗,我们唐吉可德的大爱巨星,怎么样帅不帅?”
“切,帅他一个球!”爱丽丝撇撇嘴。
“那也比你两个球帅。”唐诗瞟瞟爱丽丝的两团高耸道。
“你,混蛋。”
“混蛋骂谁?”
“混蛋骂……啊,我咬死你。”爱丽丝近乎疯狂的扑向唐诗,被杨乐干净抱住。
“唐诗,你少说两句,让让爱丽丝,他不懂事,我给你道歉。”
“姐,你怎么帮着外人呢。”爱丽丝跺跺脚说道。
“呵呵,你姐那是帮理不帮亲,我猜猜,一定是你先找人家唐诗麻烦,然后唐诗原套路返回给你,对不对。”汪寒在一边笑道。
“呀,姐夫,你怎么猜到的?”爱丽丝夸张的用手捂住嘴道。
汪寒用手一指杨乐和在沙发上玩变形金刚的小木木。
“因为我是你乐姐的老公,是小木木他亲爹。”
哈哈哈……
所有人被汪寒幽默的话逗乐了。
“亲爹,我要尿尿!”小木木从沙发上爬下,走到汪寒跟前抬头说道。
“臭小子,你没见你爹正在享受无敌的崇拜之光,你这一泡尿把我都浇醒了!”汪寒佯装生气道。
“哈哈……”对面的爱丽丝已经笑到不行,高挑的身材弯下去,露出脖颈两团白。
“行了,先吃饭,她是我的表妹,叫上官静,出国留学一段时间,在国外起了个爱丽丝的名字,现在在沙市广播做主播。”杨乐一边招呼众人入席,一边介绍道。
唐诗点点头。
怪不得这么辣,原来是看过国外月亮的人。
“你好,唐诗!”虽然女人稍稍有些无理,但毕竟是男人,唐诗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哼,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那你要多喝红糖水,如果可以再加点姜片。”
“嗯?”显然爱丽丝没有明白唐诗的意思,看向表姐杨乐。
杨乐抿嘴笑笑道:“唐诗是在关心你,你别多想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抱着乐乐从厕所出来的汪寒手里拎着一瓶红酒。
“来来来,今天高兴,小酌一杯。”
“寒哥,这酒?”
“汪寒,你竟然把酒藏卫生间了,真是胆肥了你。”杨乐啪的把筷子摔桌上,怒目而视。
汪寒认怂。
“呵呵,老婆,我知道你担心我喝酒伤身体,就一瓶,我举双手保证,就私藏了这一瓶。”
……
一顿饭,其乐融融。
告别了汪寒夫妇,唐诗下楼出了小区准备打辆车回学校。
吱呀!一辆粉丝的甲壳虫停在唐诗的身前。
车窗打开,露出里面白皙精致的脸庞。
“上车!”爱丽丝喊道。
“我没钱!”唐诗摊开手道。
“上车。”爱丽丝气坏了,要不是表姐有令,他才懒得搭理这个可恶的家伙。
“我真没钱。”拉开车门上车,唐诗继续道。
“哼!”爱丽丝哼了一声,抬脚猛踩油门,甲壳虫飞一样窜了出去。
“喂喂喂,你慢点,赶着投胎啊。”
“我说,女孩子怎么穿高跟鞋开车,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么?”
“安全带,安全带,这孩子,怎么一点开车常识也没有啊。”
……
唐诗就像一个话唠,冲击的爱丽丝如一头暴怒的小野马。
甲壳虫一头钻进熙熙攘攘的街道,将无数狂按喇叭的汽车甩远。
“小姐,你这司机做到也太不到位了吧,你知道我去哪么?”唐诗见车行方向不对,扭头看向一脸铁青的爱丽丝。
“我管你去哪?”爱丽丝没好气的道。
“我去学校,沙市理工大学,你这个方向不对。”
“沙市理工啊,这学校我认识,跟我走就对了,我送你过去。”爱丽丝声音变缓。
“谢谢喽,这才对吗,像你长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得温柔点,不然以后哪有人会娶你。”唐诗笑着说道。
“知道啦,啰嗦。”
粉红色的甲壳虫驰骋在市区道路上,路两边,高楼林立,唐诗打开车窗任由风吹过脸颊。
繁华的都市,熙攘的人群,多少人在为生活奔波,又有多少人在奔波的路上夭折。
唐诗突然想起前世许巍的一首歌。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妈妈坐在门前,哼着花儿与少年。
虽已时隔多年,记得她泪水涟涟。
那些幽暗的时光,那些坚持与慌张。
在临别的门前,妈妈望着我说。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
我独自渐行渐远,膝下多了个少年。
少年一天天长大,有一天要离开家。
看他背影的成长,看他坚持与回望。
我知道有一天,我会笑着对他说。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
歌声悠扬,从车里扩散出去,沿着无边的街道飘荡,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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