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和吴广惊恐地回头看着张帆,眼中闪过阵阵杀意。
张帆眼中的笑意更浓,“怎么,难道你们还想杀了我么?”
他们两人突然想起张帆的可怕力量,那种诡异的妖术,心中的杀意瞬间消失无踪。
陈胜和吴广眼神一闪,相互给了对方一个眼神,陈胜首先干笑两声道:“张帆先生,刚才我们兄弟俩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吴广也加上一句:“对对对,张帆先生,俺们刚才只是发发牢骚,不然就凭我们两个人,赤手空拳,难道还真的能翻了天不成?”
张帆心道还真是这样,你们这两个农民,就这样率领着这几百人掀起反秦的大旗,大秦帝国居然就这样简单地分崩离析。
他笑着说道:“哦?是么?我刚才怎么不觉得你们是在发牢骚?”
陈胜和吴广两人眼神同时闪过一丝阴狠,知道大事已经泄露不可能挽回,一言不发同时向着张帆冲了过来。
张帆摇头微笑。
虽然你们都是重要的剧情人物,那又如何?
系统的限制我已经突破了!
实力也早已经达到黄金段位!
王者之姿又如何?
杀你如杀鸡屠狗而已!
张帆甚至没有拿出任何武器,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个提剑杀了过来。
他们两人的武艺算得上相当不错,看得出来是经过不少的训练,秦朝尚武,几乎每个人都要徭役,不仅仅要接受军事训练,甚至全民皆兵,上阵杀敌。
陈胜和吴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然也不会脱颖而出成为屯长。
只见陈胜的速度更快,一向话不多的他剑术却颇为不错,利剑出鞘,一个很简单的直刺,速度快得惊人,但是这仅仅是对于普通人来说。
张帆笑着侧身一闪,陈胜已经找不到张帆的身影,他心里一惊,突然发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只闪着雷光的手掌已经从他的XIONG膛穿了出来。
瞬间倒地。
稍慢一步的吴广见状,心中的惊恐再深一层,二话不说瞬间掉头就跑。
也算你识相,张帆心道。
不过你跑不掉的。
张帆的身影再次加速,道道残影闪烁而现,吴广慌不择路的在树林中穿梭,但是没跑开几十米,张帆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右手随意一挥。
他忽然感觉自己不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脖子突然出现一条血线,头颅已经离开了身体,鲜血如同喷泉一样。
简单收拾了两人,张帆心里面却没有一点的成就感。
这只是前菜而已,真正的主菜还在后头呢。
刘邦,张良,韩信,项羽,想起这逐鹿天下剧情中的群雄并起,张帆心里面就热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听起来让人感觉十分舒服的声音从树林旁边传了出来。
张帆猛地转身,“是谁?”
居然能够接近自己而不被自己发现,这个人有点诡异啊。
他心里想到。
一个红衣人头戴竹皮冠,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包袱,赤脚从树林里面的水洼趟水走出,声音有点焦急,又有点惊讶,他长声吟唱道:“云游九州四海,预卜足下人生,想不到还是晚了一步,哎。”
张帆脸色疑惑,难道是算命的?
不过这人面目慈善,也没有瞎眼,不太像是算命先生呀。
他心下觉得有趣,也不觉得这人能够伤到自己,于是开口问道:“阁下能卜我生死么?”
红艺人似乎知道张帆的疑惑,“死活死活,死本科活,活本可死,非我卜也,足下命也。只是,陈胜吴广两人命不该绝,鄙人观其气象,可封侯拜相,霸道之姿,实在死得不该。足下居然能够将他们二人毙命,究竟何人?难道不怕天谴?”
“哦?”张帆这下觉得这个红艺人有点邪门了,居然知道陈胜吴广的命格,而且还说得这么准,看来不能小瞧这个时代的奇人异士啊。
“按照你这么说,我杀了他们,会遭天谴咯?”张帆笑着问道。
红衣人摇了摇头,淡淡地回道:“死者已死,陈胜二人虽然命格尊贵,但并非真命之人,不影响大局。”
张帆点了点头,的确没错,如果是刘邦或者项羽,就算张帆出手,恐怕也会困难重重。
他心中一动,低声问道,“阁下既然能卜命,可否为小子看看?”
红艺人正色地盯着张帆片刻,突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奇,“阁下的命格,鄙人从来没有见过,占卜者,窥视天机也,能不能在天意,但是阁下命格被天意懵逼,请赎在下看不出。”
张帆心道,这估计就是系统的力量了,而且自己作为一个本不存在这个世界的路人,这个红衣人要是能够算出自己的命那才是神奇。
红衣人又道:“在下此番前来,本为助陈胜吴广一臂之力,他们二人已得天时地利,只却人和一道便可成就大业,只可惜,因为阁下的存在终究毁于一旦。”
张帆自然知道这个人说的是什么。
天时,说的是天降暴雨,阻塞要道,这一行屯卒九百人,肯定要逾期当斩。
地利,说的是大泽乡地理位置优越,又在楚地,可奉楚王名号迅速占领附近城镇,建立势力。
至于人和。
张帆心里暗笑,如果没有张帆的出现,陈胜和吴广二人本身作为屯长,只要再略施小计就能够让这九百屯卒俯首帖耳。
这就是人和之利。
可惜,张帆的出现把整个局势搅浑了,不仅仅让陈胜二人的微信大跌,而且还在这屯卒之中建立了无上的形象。
他笑着开口说道:“天下大势不可变,先生既然知晓,陈胜吴广未竟之业,不如由小子代替完成如何?陈胜吴广,不过尔尔,吾可取而代之!”
红衣人沉默良久,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张帆。
“可。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张帆哈哈大笑,一股滔天的霸气蔓延开来,惊得红衣人后退了两步。
红衣人心道,这人的气势如此磅礴,命格又捉摸不定,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张帆问道:“小子张帆,不知先生名讳?”
红衣人犹豫了片刻,“我乃旧韩人,姓张,单名一个良字。”
果然如此!
张良!
张帆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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