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森森,杀机四伏。
“追杀刘季,生死不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罗网和影密卫的杀手,张开了天罗地网。
刘季脸色发白,心中惊恐不安,他拼命的逃窜,恨不得长出翅膀,大泽乡已是死地,快逃。
“前面是谁?站住,”突然,身后有人高呼道。
刘季被吓的脸色发青,慌乱四顾下,赶紧藏进了路旁草丛中。
“追,他躲进草里了,”杀手大喊道,用刀劈砍草丛,无所遁形。
刘季吓的像猴子,四处乱窜,逃进路旁屋子里。
“快追,他躲进屋子里了,”杀手又道。
刘季吓的脸一白,不敢继续待在屋子里,拼命往外逃,却脚下一滑,噗一声摔进了坑里。
他满心绝望,心道我死定了。
一股难言的恶臭,钻进了他的嘴里和鼻孔中,令人作呕,原来他是掉进了粪坑。
刺客搜遍了屋子,没发现人,“屋子里没人?定是继续逃了,快追。”
很快,杀手们就走远了。
刘季一脸难受,又是庆幸,没想到竟是肮脏的粪坑救了他一命,莫非这就是猿粪?
顾不得全身又脏又臭,调转了方向,就逃了。
大泽乡被破的消息,传至四季镇。
田家众人都慌了,田虎惊骇道:“这秦军如此厉害?只一夜就破了大泽山?”
“胜七吴旷,还有朱家,皆是一等一的高手,皆全部惨死,只怕我们也挡不住,”田仲丧气道。
田言亦是一筹莫展,即便号称田家女官仲,面对大秦铁蹄,也无良策。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铁锤不忿道。
“秦军来势汹汹,还需从长计议,”高渐离沉思道。
卫庄盖聂相视一眼,便心有灵犀,站了起来。
“听闻秦二世御驾亲征,此刻就在大泽山,若杀了他,秦军之围自破,”卫庄冷酷道。
“刺秦?”田言一惊,这倒是绝妙主义,不仅佩服二人的勇武。
她起身,无比郑重道:“若纵横家两位,合力刺秦,确有几分把握,我会命农家弟子从旁策应。”
“如此甚好,”盖聂冷酷一笑,看着卫庄,说:“小庄,便让我们合力破秦。”
“错,是我为主,你为辅,”卫庄较真道。
盖聂失笑,说:“都一样,何必分那么清?”
“哼,”卫庄没理他。
二日后,四季镇外五十里,秦军大营中。
胡侅龍蟠虎踞坐镇大营,身旁置放着天子、秋俪、巨阙、惊鲵四把神剑,威风凛凛。
“你们说说,可有破镇良策,”胡侅问道。
大泽山破,流民自溃散逃走,大军追杀了一天,血流成河,又靠着大泽乡粮仓补给了一波,如今士气正旺。
“不如再来一次,夜袭四季镇?”王贲建议道。
之前夜袭大泽乡,轻松破之,尝到了甜头。
“不可,我观四季镇兵力部署,显然农家中也有人懂的战阵之法,”蒙恬道。
“韩信,你可有良策?”胡侅再问。
韩信沉思了下,说:“禀陛下,信有一策可破四季镇,可将流民赶向四季镇,再派军士混入其中,趁机制造混乱,混乱一起我军便可趁机攻之。”
“妙计,果然不愧为朕之良将也,就按此法行事,”胡侅笑道。
有了军神韩信,计策多多,他也可以省心许多。
这时,突然章邯闯进帐内,跪地道:“陛下,不好,四季镇内的农家军队,主动向我们发起了冲锋。”
胡侅眉头一拧,站了起来,“胆子不小,还敢主动求战,蒙恬、王贲。”
“末将在。”
“末将在。”
“朕命你二人出击,击溃敌军。”
“末将领命,”二人大步走出营帐,统兵杀了过去。
想了下,胡侅又道:“韩信,命你领兵趁四季镇空虚之机,杀入镇内消灭敌人有生力量。”
韩信一听,赶紧跪地劝道:“不可啊,陛下,这可能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或有高手会趁机来行刺您。”
胡侅傲然一笑,说:“朕便是要假装中计,让他们来行刺,才好一网打尽。”
“信,领命。”
四季镇高处瞭望塔上,见秦军大营如天女散花,直逼四季镇而来,田言傲然道:“秦二世太过自大,已经中计,如今大军全出营帐空虚,接下来便拜托二位了。”
“放心,必须取暴君狗头,”盖聂冷冷道。
曾经为了报始皇的知遇之恩,盖聂在大殿上亲手刺死了荆轲,也让天下人对他唾骂,如今证明自己的机会到了。
暴秦不死,天理难容。
“此一去,比之当年易水河畔,更加让人内心沉重,”高渐离有感而发。
正率兵牵制秦军的英布季布,见卫庄盖聂冲入敌营,不由暗道一声,珍重。
这一去生死攸关,只怕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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