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侅圣令一出,各地秦军络绎不绝,向咸阳汇聚,天下风云乱,动荡的时代再次来临。
望着路旁郁郁葱葱的小麦,胡侅攥紧了拳头:“该死的,若再多给朕两月时间,农家不战自灭。”
历史上大泽乡起义在七月,如今不过初夏,这些人就急着送死?
哼,既如此,朕便将尔等逆臣贼子通通灭杀。
“陛下,可是在为战事忧心?”焰灵姬依偎过来,眼神关切道。
胡侅洒然一笑:“你们怕吗?若朕败了……”
“不许说傻话,陛下一定会赢,臣妾也会帮您,”焰灵姬雪般玉指轻轻堵住胡侅的嘴,不准他说丧气话。
胡侅调皮的添了下她的指头,是甜的。
焰灵姬俏脸一红,眼中透着无限的温柔。
往日无依无靠,被困地牢的她,尝到了爱的滋味,有了男人的温暖,早已沦陷在胡侅的霸道和温柔中,无法自拔。
谁敢破坏这一切,她纵是玉石俱焚,也绝不让人得逞。
“皇帝哥哥,有你在,兰儿不怕,”冯兰坚强道。
“臣妾也是,”梨花郑重道。
“誓死追随陛下,不离不弃,”浅雪、青竹目光坚定道。
剑奴转魄灭魂虽未言语,可固执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们,愿为君死,不愿苟活。
胡侅得意一笑,将七女揽入怀中,眼中透出铁汉柔情的睥睨目光:“得女如此夫复何求,朕可舍不得你们受一丁点伤害。”
温存间,却有侍卫来禀:“陛下,王翦老将军求见。”
“王翦?”胡侅愣了下。
王蒙两家乃大秦累世将门,战功赫赫,然而数年前王翦急流勇退,告老还乡,王家从此在军队中销声匿迹,如今狼烟四起大秦正值用心之际。
来的正是时候。
“宣王老将军觐见。”
龍辇前,王翦白发苍苍,皱纹丛生,已然垂垂老矣,唯有一颗忠心熠熠生辉,拜道:“老臣王翦叩见陛下。”
胡侅赶紧下车,将王翦扶起,和蔼道:“老将军乃大秦功臣,不必行此大礼。”
王翦却并不起身,道:“老臣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陛下恩准。”
胡侅扫视了眼,跪在后面的王家众人,王贲王离,还有王家老老少少,全都在此,不禁心中震撼,王翦为表忠心竟挟全家来投。
胡侅目光和缓:“老将军,请讲。”
“老臣一家全是粗人,只会带兵打仗,如今帝国危难,老臣只愿陛下允他们继续带兵打仗,纵然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王翦慷概激昂道。
闻言,众军士无不肃然起敬。
此乃大秦军魂,纵是垂垂老矣,亦怀着报国热血。
胡侅感慨,如此忠良实在难得,正色道:“王贲,王离何在?”
“贲,在此。”
“离,在此。”
两名孔武大汉出列,跪在胡侅脚边。
“传旨,封王贲大将军,统兵十万,封王离上将军,统兵十万,”胡侅朗声道。
闻声,两名粗矿大汉竟是瞬间泪流满面,哭的像个孩子,本以为今生再无统兵机会,没想到却得胡侅如此信任,敢不效死命?
“谢陛下,定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二人忠心道。
“叮,宿主龍威,收服王贲,武将+1,声望值+1000。”
“扫描王贲”
王贲
【身份】:大将军
【势力】:秦军十万
【武力值】:6000
【谋略值】:82
【忠诚度】:85
“叮,宿主龍威,收服王离,武将+1,声望值+1000。”
王离
【身份】:上将军
【势力】:秦军十万
【武力值】:6500
【谋略值】:81
【忠诚度】:85
“陛下仁德,老臣涕零,”王翦感动道。
胡侅一笑,将王翦扶起来,说:“老将军身体不好,起来吧。”
这可谓一举三得,一得了两名带兵的骁将,二收买了人心,三彰显了自己威武霸气。
说话间,一行铁骑风1尘仆仆赶来,飞身下马跪道:“臣信,不辱陛下使命,特前来复命。”
大半月不见,韩信褪去稚气,多了些英武和自信,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多亏了韩信,他的声望值涨了二十多万,约到后面涨的越慢,甚至出现+0的情况。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好一个韩信,”胡侅豪声笑道。
“谢陛下夸奖,”韩信激动道,他流浪十数载,如今终于有人欣赏他的能力,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韩信接旨,朕封你为兵马大元帅,统御大秦百万雄师,”胡侅道。
闻言,王翦大为震惊,这个无名小将又是何人?竟被陛下委以如此重任?莫非我真的老了?
王贲王离相视一眼,眼中皆满是不服。
凭什么一个无名小辈,竟蹿到他们头上去了,荒唐。
韩信激动的四肢无措,脑子充血,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忙拜道:“谢陛下,信愿为陛下尽忠,死而后已。”
这时,远处传来骚动,却见在咸阳城门口,大队的民众夺路狂奔,拼了命的在逃离咸阳城。
胡侅怒了,冷声道:“发生了何事?”
章邯惊慌失措赶来,跪在他脚边,说:“农家起义的消息传来,城中百姓纷纷逃离,已聚起了数万之众。”
“废物,你为何不早点预防?朕要你这影密卫有何用,滚!”胡侅一脚踹翻了章邯。
章邯无辜的捂脸,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玄翦在一旁偷笑不止。
胡侅不动如山,区区流民翻不起风浪,而是反问道:“韩信,王离王贲,你们替朕想个法子,如何对付这群流民?”
三人一听便知,这是胡侅在考校他们,不敢大意,急忙思考了起来。
王贲王离对韩信本就不服,正想趁机打压他的气焰。
顿了下,王贲假意谦虚道:“不如让韩元帅先来,我来补充。”
“你是将,我是帅,你先来,”韩信淡然道。
“你……”王贲气的眼珠子都红了,这小子真够嚣张的,便道:“依我之见,杀,杀一儆百,自然没人敢再逃?”
闻言,王翦叹息着摇了摇头,果然我儿只能为将,做不得帅。
韩信却讥笑道:“信以为,堵不如疏,不如放任自流,倒也可节省部分粮食。”
王翦赞同的点了点头,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儿输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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