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看着那酒水,顺着嘴壶儿流了出来,倒在他的杯子里。
李瓶儿冲他浅浅一笑。
这,到底是哪个酒壶里的酒,才是有毒的?
“……”
李瓶儿见西门庆无动于衷地坐在那,只好低了头,快速地给武松也倒了一杯酒,才转身给花子虚倒了一杯酒。
花子虚脸色微微一变,起身说:“二位,先喝酒暖暖胃。”
手里,却没有举起酒杯。
难道是这个酒壶里的酒有毒?
武松见西门庆没有动,自己也坐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
这时,西门庆已经缓缓地拿起了自己的酒杯,高高地举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问:“子虚兄,敬酒可不是你这样敬的。”
说完,视线落在了花子虚面前的酒杯。
花子虚硬着头皮,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是,西门兄教训的是!”
“这就对了。”西门庆像是摸小狗一样拍拍花子虚的肩膀,目光中,一派无辜。
花子虚庆幸没有看出里面的门道,呵呵一笑,道:“我们还是先不要喝酒了,先吃菜,要不菜凉了,就不好了。”
他这一心虚,西门庆就知道了,拿起手上的杯子,猛地一下,死命地捏开花子虚的后槽牙,拿起酒桌上的两瓶酒,猛地灌进去。
李瓶儿和武松傻傻地看着这一幕。
“咕隆咕隆”几声,所有的酒都下了花子虚的肚子里。
“……”
西门庆一松手,他就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面无血色。
死定死定了!
西门庆冷笑一声:“好喝吗?”
花子虚坐在地上,不停地扣自己的喉咙,发出恶心的呕吐声。
李瓶儿疑惑地看着花子虚,又看向西门庆,随后恍然大悟般说:“我没有在酒里下毒。”
花子虚扣喉咙的手一顿,而武松已经站了起来,怒视花子虚。
唯独西门庆,在一愣之后,脸上仍然是云淡风轻的笑容。
“原来,子虚兄,你想要毒死我。”
花子虚的脸色微微一变:“不是的,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西门兄……”
西门庆冷笑一声,拎小鸡似的拎起花子虚,道:“既然你那么喜欢下毒,那我就让我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他打开商场,看到有一个惩戒系统,里面的惩罚方式五花八门,什么老虎凳,什么辣椒水,什么鞭刑,凌迟……嘿嘿,但是都不及一个……
怀孕。
西门庆直接输入被施法者名字,然后点击购买。
奇迹的一幕出现了,花子虚原本平坦的肚子,此刻像是西瓜一样隆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呕……”
“你只是怀孕了,可喜可贺呀。”
西门庆说完,带着武松和李瓶儿离开了。
回到西门庆家里,李瓶儿死活不愿意再回花家。
潘金莲听了今晚的事情,对西门庆说:“官人,瓶儿妹妹没有在酒中下毒,救了你一命,要是回去,他们家的大夫人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李瓶儿也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大官人,您就让我留下来吧,做牛做马伺候您我都愿意,我在花家,是一个病秧子,没有人愿意搭理我,总是欺负我,我虽然是花子虚的小妾,却连一个丫鬟都不如……”
西门庆一直有收了李瓶儿的念头,此时此刻听她如此这般哭诉,心中甚是怜惜,连忙说:“那你留下吧,也可以和金莲做做伴。”
李瓶儿连连磕头道谢,西门庆连忙扶起她,那柔软的小手,从手心里滑过,带着一股魅人的馨香,让西门庆的心轻轻一动。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武大郎的声音:“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顿时烦闷地走出门口,拉住迎面跑来的武大郎,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打扰了他的好兴致。
要不是什么大事,看他怎么收拾他!
“有、有人在酒楼放火……烧烧死了那京城的大官!”
西门庆一愣,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叫庞春梅的丫鬟。
“全部人都烧死了?”
“没,还有几个活着的……”
西门庆来不及多问,直接说:“直接去现场。”
德胜酒楼离他家里很近,两三步,就到了。
火已经被扑灭了。
即便是大半夜,也是里里外外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
最里层,由官兵保守。
县太爷一看到西门庆来了,立马迎了过来,拱手道:“大官人,你可来了。”
士兵连忙放出一个口子,恭恭敬敬地让他进去。
西门庆进去之后,发现一楼站满了官府的人员,还有那大官的遗孀。
而那俏生生的丫鬟庞春梅,站在丫鬟之中,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却难掩清丽的姿色。
这时,外面走来一个穿着官府的男人,蓄着一小络胡须,背着手,看见西门庆,睨了一眼,冷声问:“你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西门庆很不喜欢他目中无人的态度,也冷冷地点了点头。
县太爷连忙说:“大官人,这是知府宋清廉宋大人。”
哦,原来是一个shi长。
这么横,你家里人知道吗?
“你知道,死在你这里的人,是谁吗?”
宋清廉不等县太爷继续介绍西门庆,直接蛮横地打断,眼中流露出对商人的不屑。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就是这样来的。
哼,西门庆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我不知道。”
宋清廉严肃道:“死在你这里的,是包拯包大人。”
包黑炭?!
咦,咱们是同时代的人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ps:亲戚已走,火力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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