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鹿言情小说网

嫂娘 第十二章姚四庆向谢姣求爱

小说:嫂娘  作者:秋海  回目录  举报

姚四庆在上海一家工厂打工一年以后,认识了谢姣。两人有相识到相知,发展到相爱,谢姣毅然决然随姚四清回农村老家看看。然后,姚三庆和谢姣通过商量,决定回谢姣家,能求得父母的同意。

谢姣提着包走在姚四庆前面,快步登上楼梯,姚四庆紧随其后,转弯到三楼,谢姣仔细辨认自家房门。

咚,咚,咚。谢姣右手轻轻敲几下房门,侧着脑袋把耳朵贴在房门静心听听,再次抬起右手轻轻敲三下,忍不住轻声喊:“妈——”

姚四庆从谢姣身后闪身跨步到谢姣面前,抬手准备去敲门。

谢姣迅速的动作抓住姚四庆的手猛甩一下,“你闪开。”谢姣等在自己家门外焦虑不安,她再次抬起右手轻轻敲两下门,嘴贴房门轻声喊:“妈——开门,我是姣姣。”

谢姣母亲在屋内听见女儿的声音,她激情满怀,正看电视急忙把手里的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一扭一跩地跑到门口,伸手喀嚓把门打开,本来面色喜迎迎接久别的女儿,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句喊自己的不是姣姣,而是陌生男孩喊阿姨。谢姣母亲的脸色转变得像暴风骤雨,冷冰冰地问:“姣姣,他是谁?”

谢姣在母亲面前显得态度屈婉。“妈——您让我们进屋咱们细谈好吧!”

谢姣母亲阴沉着脸,瞪着双眼,拧着脖梗不心甘情愿地缓缓后退两步。

姚四庆低头不语,小心翼翼跟着谢姣走进屋里,慢慢移步沙发旁,呆呆地站立。

谢姣看看姚四庆背着背包傻站。她说:“四庆,把包放下呗。”

姚四庆小心轻语:“姣,把包放哪儿啊?”

谢姣伸手一指,“先放地上。”

谢姣母亲看见自己的女儿把同龄男孩领回家,毫无疑问,就是谈的男朋友。她站在旁边端详一番姚四庆,断定姚四庆是一名地道的寒门子,她走进自己的卧室咣当把门甩上,窝在自己的卧室再也不出来。

谢姣通过仔细观察母亲的行动,看透了母亲的内心,谢姣表面故装不知母亲对自己的反对态度,内心却明镜高悬。做好与母亲战争的准备,她倒上两杯开水,先递给姚四庆一杯。“四庆,给——喝水。”然后双手捧着水杯,低头咕噜咕噜喝一阵,微笑看着姚四庆。“哎呦——渴死我啦,只顾跋山涉水,忘了喝水。”

姚四庆坐在谢姣身旁的沙发上察言观色,一句话不说,等待谢姣母亲今天到底表什么态。

谢姣坐在客厅沙发上,目光对准母亲关着门的卧室,故意提高嗓门喊:“妈——大白天你关什么卧室门啊——你是不是累啦?”谢姣转过眼神向姚四庆挤眉弄眼变变鬼脸,摆摆手。再喊:“妈——我爸——呢?我爸他”

谢姣母亲咣当把门打开,怒目冲着谢姣。“你喊啥?”左手叉腰,右手的手指冲指着谢姣,颤颤悠悠。“姣,你——你不是回来过年,你是回来气我,啊——是不是?”

谢姣坐在沙发上泰然自如地,“妈——你不要谎谈谬论啊,我怎么气你啦?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人之常情。我谈男朋友就是气你?你说,只要亮明你的观点,不让我一辈子嫁人,好——我现在就让他走。”指着身边坐着的姚四庆。

谢姣母亲态度稍有缓和,“姣姣,妈不是让你一辈子不嫁人。”把视线对准姚四庆,“我是”

谢姣迫不及待地。“妈——你怎么,快说。”

谢姣母亲又把视线转向谢姣说:“姣姣,我看这孩子太土气,他不像那什么富”

“妈——我劝你不要好高骛远,墙上的画马不能骑,镜子里的大饼不能充饥。你说他土气,洋气帅气的小伙有的是,高官厚禄小伙也有的是。美好的愿望我也想实现,可惜我投错了娘胎。”

谢姣母亲由刚开始对谢姣暴跳如雷,当头棒喝的态度,转变成了心平气和地微谈细劝。她缓缓坐在谢姣和姚四庆对面的沙发上,指着姚四庆问:“姣姣,咱今天当面锣对面鼓地谈,我问你,他家是哪儿的?”

“黄河岸边的,你知道不知道黄河?”

谢姣母亲紧锁眉头,沉思片刻,自言自语:“黄河,黄河——”又把目光转向谢姣,微笑着。“傻闺女,黄河在咱天朝自西向东长达跨越九个省,我哪能说准这孩子是那个省的?”

谢姣摇头晃脑说:“妈——你是个地理通啊?黄河跨几个省;自西向东你都了如指掌。”

“姣姣,唐朝大诗人的一首诗中说:“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咱天朝的地形是西高东低,大海在咱们祖国的东边,黄河水不是自西向东流入大海吗?”

“妈——你啰嗦这么多,到底猜透他是哪里人吗?”

谢姣母亲摇摇头说:“没有猜透。”

谢姣洋而自得地冷冷一笑:“哼,猜不透你就别说,你也别问。”

姚四庆坐在谢姣身旁低头偷着抿嘴笑。

谢姣歪头看见姚四庆偷乐,她轻手出拳,噔一声击到姚四庆的膀背。“你——偷乐什么?赖皮。”

谢姣母亲撇着嘴,瞪着眼。“哼,他咋不偷乐啊,你把一朵鲜艳的花,插到他那堆牛粪上了。”

叽——哇——房门推开进来的是谢姣父亲,微笑着巡视谢姣和姚四庆问:“你们回来啦?”

谢姣立刻站起来跨前一步问:“爸,你出去了?”

“嗯,到菜市场转转,该办年货啦。”

姚四庆立定站立,恭敬礼貌,语气和蔼:“叔叔好!”

谢姣父亲忠诚憨厚的表情看着姚四庆说:“不客气,坐;坐吧!”

姚四庆在谢姣家里,被捆着的心略有松绑,因为姚四庆看到谢姣父亲眼光对他没有怒视,态度没有敌意。所以,姚四庆紧绷的心渐渐平静,他缓缓坐到沙发上,耐心等待谢姣父亲,母亲最终的表决。

谢姣母亲平息的态度又一次兴致大勃,她的意图是助长谢姣父亲和她搭载一条船上,载着谢姣的心,甩掉姚四庆纵然远航。她说:“姣姣,让你爸爸看看你处的男朋友,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脸黑的像铁锅,你”

谢姣父亲连忙摆手,面朝谢姣母亲坚定地:“打住;打住。姣姣已经把他领到家,你还嚷嚷个啥?你这是多此一举。这也和买东西一样,这叫货到地头死。老伴,我求你别再说啦!”

也许是父亲的话感动了谢姣,她顿时潸然泪下,哽噎地:“爸,妈,恋爱、婚姻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之上的,我不图男方家多有钱,我不图男人长得多英俊,我只图一颗善良的心对我好,请你们尊重我的选择。”

姚四庆认为,谢姣对自己忠诚相信,她与母亲唇枪舌战。自己既然不能和谢姣母亲激烈斗争,看到谢姣父亲对自己和善的态度,便自然潇洒地崭露文采,他抬起头,环视在坐的谢姣父亲和母亲,字正腔圆地大声:“阿姨,我——其貌不扬心地善,千里推诚您相见。恳求叔叔阿姨同意我和谢姣结姻缘,我愿协同谢姣互敬互爱,幸福到永远。”

谢姣父亲无奈地表情看着姚四庆说:“孩子,既然这样,我啥话不说。”

谢姣母亲大惊小怪地冲着谢姣父亲,“你——说什么?你啥话不说。你作为一家之主,关键时候你当缩头乌龟,你还是男子汉吗?你是孩子父亲妈?你的女儿掉进火坑了,你袖手旁观?”

谢姣父亲抬头与老伴对视。你大惊小怪啥?什么关键不关键的。孩子的终身大事由孩子自己做主,咱无权干涉。”

谢姣,四庆坐在沙发上同时低头不语,带着委屈听着谢姣父母激烈地争辩。

谢姣父亲在客厅来回折合几次,又去坐在沙发上,他和姚四庆对面,瞅着姚四庆,态度严谨地问:“你叫——”

姚四庆精神爽朗,嘿嘿一笑:“叔,我叫姚四庆。”

“你家是?”

“叔,我实话实说,我家是平原农村,沙区。”

“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周岁二十六,属牛的。”

“哦——你的父母”

谢姣打断父亲对姚四庆的提问:“爸,你一点也不尊重别人的人格。”

“姣啊,我了解了解他的个人和家庭状况就是不尊重他的人格?姣姣,我跨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们年轻人缺乏防范意识。”

谢姣指着姚四庆说:“爸——你不能像审贼一样地审他。”

谢姣父亲喀嚓击掌,“孩子,这叫提前预防,避免上当。”

谢姣母亲再次开腔数啰,“姣啊,四庆他的长相咱不说,他家里是农村的咱不说,他没有文凭没有固定工作咱还是不说。那平原离咱家几千里地距离啊!你爸爸俺俩一辈子就你这一个女儿,你飞那么远,你爸爸俺俩万一有个小灾大难的,谁管?”

谢姣面对母亲的苦苦哀求丝毫不动心,坚持自己的立场。“妈——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地面有汽车,水面有轮船,空中有飞机,你来我往方便多了。”

母亲右手伸直,五指并拢,啪——猛击茶几。说:“你不用给我解释,也不用给我辩驳,更不用为姚四庆辩护,我不同意,你嫁到那偏远的穷沙区。”

谢姣纵然还击母亲,她咚咚连击两下面前的茶几面,怒眉瞪眼望着母亲。“你——别给我耍这一套,我告诉你,你若是善罢甘休,我就乖巧温顺,俯首听命。你如果顾盼自雄,或者固执己见。”冷冷地一笑:“你永远怀揣着攀龙附凤去梦寐成真吧。不过,你如果反躬自问,转变态度,和风细雨地谈我个人的事,我也会和颜悦色地跟你细善交流与沟通。你若还是各行其是,那我将是百折不回。你把姚四庆说成十八层地狱之人,难道姚四庆身上一丝闪光点都没有,没有男人那种气壮山河?他农村人咋啦?农村空气新鲜,宽广辽阔。”指着身边坐着的姚四庆,眼睛望着母亲。“他的家乡冬天像一望无际碧绿的地毯,夏天像碧波荡漾的海洋。”

谢姣母亲疑惑的目光望着谢姣,问:“你去过姚四庆家乡?”

谢姣果断地,“当然去过,我没有去过能说出原样吗。”用胳膊轻轻撞撞身边坐着的姚四庆。“是吧姚四庆。”

姚四庆始终前俯上身,不敢抬头,“嗯,嗯。”

谢姣母亲转目瞅着身旁坐着的老伴。“你看看,这孩子不教训教训行不行,他竟敢先斩后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的败家子娘娘,你纯心想把我逼疯啊你?我盼望着你在大城市找个门当户对的,有帅才的小伙,我还盼望着母凭子贵呢,我没想到你唉——”母亲痛哭流涕。

姚四庆被陷入一个沉浸尴尬的场合,他环视在坐的人,谢姣母亲抱头痛哭,父亲低头沉默。谢姣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甩着二郎腿。姚四庆为了改变现场尴尬气氛,他缓缓站起来,轻步走进谢姣母亲跟前,伸出一双友善之手,捧着谢姣母亲的一只胳膊。“阿姨——您别难过,我们农村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

谢姣母亲猛然尖叫一声,猛甩姚四庆扶她那只胳膊的手,大声呵斥:“你别碰我,满身的农民味儿。”

谢姣挺身而出为姚四庆打抱不平,指着姚四庆命令:“姚四庆——放手。让她得瑟,劝人不醒,不如一怂。”又把话题转向母亲。“妈——我算把握你的脉路了,你最爱吃罚酒。”她迅速一步跨到姚四庆身边,着姚四庆的一支胳膊说:“姚四庆,走——长痛不如短痛,晚婚不如早嫁,我活是你的妻,死是你的鬼。”拖着姚四庆大步流星地往屋门口走,她伸手刚触摸门的锁把儿。

谢姣父亲一声喝令:“姣姣——站住。”

谢姣,姚四庆同时转脸回头望着严厉的父亲,他俩站在门里边互相着胳膊膛目结舌。

谢姣父亲严肃而庄重地:“姣姣——你这二十多年难道是喝露水成长的吗?你的良心被天狗吃掉了?”

也许是谢姣父亲说这两句话,含的感情量高的缘故,击中了谢姣的内心。谢姣缓缓松开姚四庆的一只胳膊,慢步离开姚四庆。猛扑父亲,张开双臂紧紧搂住父亲嚎啕大哭。“爸爸——爸爸——”

谢姣母亲看到谢姣骤然回心转意,她对挽留女儿的信心提升。她挪动身躯蹲下,双手紧紧抱住谢姣的一条腿,哭着嚷着:“姣啊——你不能跟姚四庆走,你既是娘的腿,又是娘的嘴,也是娘的眼睛,你走了,娘都没法活下去”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清明踏青快乐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立即抢充(活动时间:4月4日到4月6日)

上一章  回目录  阅读下一章
(按左右键翻页)
嫂娘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