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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东风:娘子你别跑 心意

孟子昕是十四阿哥与当朝四阿哥为一母所生,这回太子妃生辰,没想到他也来了。

但是这都不是要紧,要紧的是他现在出现的太不是时候。温长歌如今是待嫁女,见到外男总是不好的,何况这位十四阿哥还一脸深情地看着人家。

安木槿见他好像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不耐烦地再问了一次,“十四阿哥,这里是女眷待的地方,男子的宴席在前院呢,你若是不认识路了,我让丫鬟带你过去?”

“不用,”他没有看安木槿,认真道,“我是来找温姑娘的。”

温长歌抬头,诧异地看着他,确认自己从来没有对他有印象后,便问道,“十四阿哥有什么事?”

“我……”

孟子昕看家近在咫尺的佳人欲言又止,在对方脉脉不语的视线中慌了神。他心中有许多话,想要一吐为快,但碍于她的身份,只好将苦楚独自咽下去。唉,待入相思门,方知相思苦。他踌躇着,“温姑娘,你这阵子过的还好吗?”

“挺好的。”温长歌微笑着回道。

孟子昕不信,她过的好?如何好得了,只怕此时也只是强颜欢笑。倘若她好了,也不会传出来卧病在床的消息了。他想,温姑娘定是如他一般,心中愤懑,却又无力排解,才会生生憋出了病。只是她太善良,什么都不愿意说。

一时间,孟子昕看着温长歌的眼神,像是感同身受到极点,又是心疼,又是不舍。

那眼神,看的温长歌好不自在,连眉毛都皱了起来。

这景象落在孟子昕眼中,又是一阵揪心。“温姑娘,我不是有意提你的伤心之事,我只是出于关心,想知道温姑娘过的如何,身子有没有大好。我,着实很担心,自从上次听闻温姑娘生了大病,便一直担心。”

这话就是安木槿听着也觉得恶心了,更不用说温长歌。

本来半路拦人已经是无礼了,更何况他还说了这番话,饶是温长歌对人和善,此刻也不能笑出来,压着怒气道,“十四阿哥,我再说一遍,我过的很好,没有病着,也没有身子不好。再者,我如今已经是待嫁女子,还望十四阿哥言语之间能多加注意,十四阿哥是读书人,也是个明理之人,怎不知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

这人,拦着她们便是为了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好生奇怪,她过的怎么样,还要不认识的人来关心么。温长歌拉过安木槿,直接道,“我们走吧。”

还未走几步,那人又赶了上来拦在前头。

孟子昕急地额头都冒出了汗,暗暗自责。方才是他不好,说话不注意,惹得佳人恼了。可他只是一片关切之情,并没有想要冒犯温姑娘的地方。“温姑娘且等一等,孟某今日前来,确实有些唐突,但是有些话为了温姑娘着想,还是要说的。”

温长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孟子昕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前些日子太后赐婚,将温姑娘许给八哥,这事我也早就有所耳闻了,深感痛心。八哥那人,是万万配不上温姑娘的,温姑娘不要被他给骗了,他只是个不通文墨的莽夫而已。”

“所以,你这次过来,就是为了个温长歌说八阿哥的坏话?”安木槿讽刺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她虽觉得八阿哥配不上长歌,可相比之下,眼前这位比八阿哥更可恶。明明知道人家已经赐婚了,还一副深情的样子跑过来,专门说人家未婚夫的坏话,安得是什么心?

“十四阿哥可知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这样诋毁长歌的未婚夫,也不怕别别人耻笑吗,真是枉读圣贤书。”

孟子昕惊慌地看了一眼温长歌,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想让温姑娘和八哥有什么矛盾,只是为了提醒一下温姑娘,毕竟八哥素来不羁,我也是怕温姑娘什么都没有听说,特来告知。”

他见温长歌没有反应,苦笑道,“当日太后寿辰,有幸见到温姑娘,一见之下倾心不已,只恨……”

“十四阿哥可说够了?”温长歌听得甚是羞愤,只觉得污了耳朵。

孟子昕顿住,不知佳人这番是何故。今日一别,以后再难见到她,他只是想将思慕之情倾吐出来,让她能知道还有一个人念念不完地守着他,就算如何她被八哥那纨绔伤了心了,也还是有他在身后陪着的。

为何,她连话也不让他说完。“温姑娘,你怎么?”

温长歌再不想同他说下去,“十四阿哥,你今日所说的话在我看来,只是没有必要的累赘。十四阿哥还有大好前程,日后说话行事,还望自重!”

孟子昕愕然,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让他自重,他说错了什么。

见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温长歌拉着安木槿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方才说的话,只期望那十四阿哥真的听懂了。倘若他再生什么事端,她不介意让他断了前程!温家虽退了下来,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她们走的快,后面是个什么情况也没有注意,自然也不知道某些已经愤怒到极点了。

两人一路走,直到过了小路尽头,拐了弯儿才慢下来。安木槿自知理亏,怏怏地跟她道歉,“长歌,都是我不好,竟然将这个脑子有病的人放进来了。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大胆,明明平时都挺守礼的,今日却这般。”

温长歌叹了一口气,知道不是她的错,就算是她的错,她也生不起气来。“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是他自己想不开,非要闹了这一出。”

她想着,那人只怕还以为自己是存着善心来提醒她呢。这种人温长歌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不要脸的确实是第一次见。他想的什么,温长歌大致能猜得出来,无非是心中所念却不得,想着来当一次知心人,实际上所做的却实打实地在恶心别人。

安木槿愤愤道,“长歌你放心,这笔账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他孟子昕再有能耐,也只是嘴皮子上有点功夫罢了,明儿我叫人将他蒙了头,揍一顿,替你出这口恶气。”

温长歌惊奇,“你这蒙头打人的招数,又是从何处习来?”

“跟那个八阿哥学的呀。”安木槿扔黑锅扔地理所当然。

“还是不要这样了,以暴制人终究不好。”

安木槿想起温长歌一家子都是温文尔雅的儒家子弟,默默地闭上了嘴,怎么处置十四阿哥,还是个问题,以后再想吧。

她侧头看着温长歌,逆着光,她看的有点晃神。其实不怪孟子昕会这样耐不住,若她是男子,也照样耐不住。她摸摸自己的脸,和长歌比起来,自己这张脸就显得暗淡了许多。

她感叹道,“长歌,你这张脸生得也太招人了吧。”

温长歌眉眼之间都是笑意,“你这是在埋怨大将军还是在埋怨夫人?”

“哼,就你会说,我看你日后嫁给八阿哥,还能不能继续这样能说会道下去。”

安木槿一说完,不想对方竟然没声音了,她打量着温长歌的脸色,结果什么也没有打量出来。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安木槿小心地问道,“长歌,你是不是不喜欢八阿哥啊。”

“胡说什么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她也没有否定。安木槿颇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她岂不知道,长歌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子,八阿哥那一种,本来是万万入不得她的眼的,偏偏这赐婚来的这样突然,叫人措手不及。但是太后的懿旨,温家也没有办法。

要是按照长歌的性子,她以后就算喜欢也应该是文采出众,卓尔不凡的贵公子。

“长歌,其实八阿哥人也不错的,并非像十四阿哥那般知会动武。他只是情势所迫,你也知道如今是个很么情况,他若是没有武艺傍身的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同他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偶尔行事虽然出格了些,但是本性不坏。”

温长歌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太后赐婚之后,温家就将八阿哥府查了个清清楚楚。说实话,单听那些事迹,温长歌就对这个没有印象的丈夫并没有什么好感。但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安木槿说的话,她并不想多做回应,只好道,“罢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安木槿没有办法,只好闭上了嘴。

太子府是京中难得的大府邸,单单是一个后院,就叫人走了许久。不多时,温长歌突然感觉不对,忙停下看看腰间,果然,她的玉佩不见了。

“怎么回事?”

“玉佩。”温长歌想起,方才她在园子里和安木槿说话的时候,腰上还是系着玉佩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温长歌身后的连个小丫鬟闻言走上前来,急忙上前看了一眼。

明月急了,这玉佩可是大公子送给姑娘的礼物,平时宝贝着呢,若是丢了可怎么好?她想了想,道,“小姐,该不会是刚才和十四阿哥说话的时候丢的吧?”

温长歌迟疑了,若真的是那样,岂不是还要走条路?

明月看懂了姑娘的脸色,忙道,“姑娘,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位阿哥应该早就走了。”

难不成他还会巴巴地站在那里?站着晒太阳吗,明月没好气地想到,对于这位阿哥也算是打心底地厌恶上了。

安木槿站在一边,看样子说了句,“行了,既然玉佩这样重要,现在就过去找找吧,今日园子里人多,被人捡到了就麻烦了。”

温长歌歉意地朝她笑笑,提着裙子朝着原路返回去了。原本只想着找玉佩,哪里想到她们回到原来的地方时,看到却是这般境况。

安木槿再次愣了,看着地上已经被打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孟子昕,再看到他身上骑着的,打红了眼的俊脸公子哥,一时间只觉得脸好疼。

她刚才夸人的话,都是放屁么?呵呵。

安木槿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八阿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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