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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僧癫道怪捕头 第十章 罗汉一怒惩恶妇 善女无辜遭祸事

小说:神僧癫道怪捕头  作者:叶千飞  回目录  举报

上接王昌济为母出殡归来,刚入城中,便被一人当场揪住,口中喝斥,于是急忙抬头看去,但见此人正是周超,此时周超睁圆双眼,吐气如云,王昌济看出他心中发虚,当即问道:“你找我何事?”

周超见他一脸嘻笑,当即怒从心起,口中道:“前番你打烂我家花瓶,不曾给得半分赔偿,只因我怜你有孝在身,不便启口,如今你已为母送葬完毕,是时候该赔偿我的花瓶了!”

王昌济听到这里,一把拍开周超抓在胸前的右手,当即笑指周超道:“周超啊周超,前番你打烂孙员外家中古董花瓶,本该讹银十万两,若非我在员外面前求情,员外岂肯与你善罢甘休?如今你不念旧恩,却反来与我算账,你就不怕恶有恶报?”

周超听到这里,也是心虚,但是更怕夫人李氏不肯轻饶,所以只得大着胆子叫道:“休要说得如此动听,员外之所以不与我计较,那是人家员外大度,与你何干?今天你若赔我银钱便了,否则我定不与你甘休!”

“我身无分文,何来银钱赔你?”王昌济笑道。

周超听到这里,不禁怒道:“若是无银,便该到我家中做工抵债!”

“我家母新丧,我需为她结庐守孝,岂能去你家中做工?”王昌济笑道。

周超一听此语,当即怒了,上前扯住王昌济便往家中拉去,口中道:“你要不去,我这就拉你前去见官!”

王昌济当时就笑了,道:“见官就见官,我就不信官老爷会为难我一个穷孝子!”

周超听到这里,眼珠频转,心中暗道:“向闻知府陈老爷与孙员外交厚,这厮又救过孙公子的性命,倘若公堂之上,这厮信口胡言,抬出孙员外救驾,难保陈老爷不会寻私,算了,我还是拉他回家做工抵债吧!”

王昌济大眼一撇,便知周超心思,当即向后一挣,口中叫道:“你这人真是,官府明明在南边,你却偏偏往西走,你想带我去哪里?”

周超当即叫道:“我想通了,不带你去见官,就让你随我回家做工抵债!”

“我不要做工,要么就去见官!”王昌济当即向后打退。

周超拉他不住,索性向前一把推去,想将王昌济摔个跟头,却不妨王昌济后退之时,撞到一人,只听“咣当”一声,好似瓦罐破裂之声,接着便有人叫道:“哎哟,谁呀?”

周超一见闯了祸,生怕说得晚了,会让王昌济把祸推到自己身上,当即抢先叫道:“好你个姓王的,这一次你当众打翻人家的瓦罐,我看你如何抵赖?”

王昌济抬眼一看,但见来人正是陆飞的表姐王芳,此时,王芳双眉紧锁,一脸的怨气,冲着王昌济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这么大的街,你还能把人撞了?”

王昌济当即笑道:“姑娘,方才你也看见了,并非是我有意相撞,只因他推了我一把,我收不住脚,所以才撞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姓王的,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撞烂了人家的瓦罐,却要赖我身上,你缺德不缺德?”周超怒道。

“你要不推我,我怎能撞到别人?”王昌济反问道。

王芳听到这里,不禁一声长叹,弯下身子,去捡那瓦罐碎片,眼中竟似有泪水打转。

王昌济看到这里,当即问道:“姑娘,只是一个瓦罐,你何需如此伤心?”

王芳叹了口气,道:“你实不知!只因我婆婆出外做工,心中挂念家里,所以本该两天的活儿,竟在一天加班做完,却不想因此着了凉,我今日出来是想给她买药,刚好剩下的钱够买一个瓦罐,如今罐子破了,你让我拿什么给她煎药?”

“听到没有?人家也是可怜人!姓王的,如今你打烂了人家的瓦罐,说什么你也得赔人家!”周超指着王昌济怒道。

王昌济没有理会周超,反而上前笑道:“姑娘,我确实不是有意打烂你的瓦罐,但是既然罐子破了,我理应赔偿。可是,我身上又没有一文钱,只有这身新衣,你若不嫌弃,我把衣服脱下来,你拿去换些银子,就当我赔你的瓦罐吧?”

王昌济话到这里,便要去脱衣服,却听王芳道:“算了,都是可怜人,我就不为难你了!”

“可是没有瓦罐,你拿什么给你婆婆煎药呢?”王昌济问道。

王芳听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道:“唉!实在不行,就用我家的锅吧。”

王昌济听到此处,心中暗道:“这姑娘倒是个好人,我得帮她一把。”

一念至此,王昌济笑道:“姑娘,家里的锅是用来炒菜烧饭的,哪能用来煎药呢?这样吧,我身上有一粒祖传丸药,专治伤风感冒,你拿回去喂你婆婆吃了,保准见效!”

王昌济话到此处,却从腰里摸出一粒丸药,形如枣核,其色乌红,闻之馨香扑鼻,当即递与王芳收了。

周超见状,当即叫道:“姓王的,你那是什么药?若是让人吃坏了肚子,其罪不小!”

王芳听到这里,也是慌了,便要将药送还王昌济,却听他笑道:“姑娘放心,此药若然无效,我把脑袋输你!”

“要你脑袋做甚?要是把人吃出问题,你担待得起吗?”周超怒道。

王芳听到这里,上下打量了王昌济一眼,见他面慈心善,当即笑道:“好,我信你!多谢!”

王昌济听到这里,当即笑道:“姑娘,我再劝你一句,今日千万不可回家,以免惹出祸事!”

“你这人又来胡说!我有家,家中还有生病的婆婆,我岂能不回?”王芳问道。

“姑娘,你若不归,便无祸事,你若归去,祸必上身!”王昌济道。

王芳上下打量了王昌济一眼,见他说得若有其事,当即道:“你的话我记下了,我会小心行事的。”

“姑娘一定谨记!”王昌济劝道。

王芳微微一笑,没再理会王昌济,当即转身就走,心中暗道:“这人莫不是算命先生?要不然就是呆瓜一个。”

周超眼见王芳走了,当即拉起王昌济的手便向前走去,口中道:“别看了,人家走了,现在你该跟我回家了!”

王昌济不想当着街上行人的面折腾,只得任由周超拉着往其家中赶去。

大约行了半个时辰,早见周记瓷器铺的幌子迎风招展,周超当即喜道:“到家了!”

这时,李氏眼见周超带着王昌济一路回来,当即上前问道:“你吃饱了撑的,拉他回来做甚?”

周超当即笑道:“他没银子赔我,所以只好拉他回来做工抵债!从今往后,咱家有什么脏活累活全由他做,咱们两个也清闲一回!”

李氏上下打量了王昌济一眼,道:“你可愿在我家做工抵债?”

王昌济当即笑道:“当然不愿!”

“那就还银子来!”李氏当即双手往腰上一叉,“要是没有,就去给老娘干活!”

王昌济微微一笑,道:“哦,我明白了,如果不是你,想必周掌柜也不会拉我回来,可是实情?”

“就是老娘的主意怎么了?”李氏怒道。

王昌济笑道:“你这样子,会遭报应的!”

“你敢咒老娘,看我不打你!”李氏言出必行,话到一半,右手便揪住了王昌济的耳根子,死命地揪扯。

王昌济疼得叫道:“快快松手,我愿付你五两银子!”

李氏一听,口中笑道:“真的?”

“不敢有假!”王昌济哀告道。

李氏松了手,却将手往王昌济身前一伸,道:“银子呢?”

王昌济笑道:“现在没有,不过我可以去孙员外府上去讨,等我讨来,一定还你!”

李氏听到这里,上下打量了王昌济一眼,道:“你可别想借故开溜!”

“我还要在这儿娶妻生子,溜什么溜?”王昌济笑道。

“好,那就一日为限,你若送来银子便罢,若送不来,我就报官!”李氏冷笑道。

“一言为定!”王昌济话到此处,微微一笑,当即将袖一拂,大步而去。

转过街角,王昌济回转身子,照着周记瓷器铺就是信手一指,口念六字真言,道:“唵嘛呢嘛咪吽!”

此语一了,铺中李氏便觉口歪眼斜,嘴内疼痛,少顷,只觉整张脸莫名肿胀起来,然后竟然越肿越大,惊得周超目瞪口呆,急忙问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李氏也是慌了,急忙冲进卧房取镜看视,但见口舌生疮,脸肿眼暴,早已五官不辨,心中一急,当即满脸淌泪道:“我这是遭了什么孽?”

“都怪你,若不是你劝我讹人银子,哪会招致如此报应?”周超一脸悔恨道。

李氏刚想狡辩,却觉舌头发裂,简直似要碎掉一般,嘴角毒疮更是迸裂,流出脓水无数,端得让人见之色变!

周超急忙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千万不要再施报应,我代妻子李氏真心悔过,求老天开恩!”

李氏根本不信什么报应之说,一脚踹翻周超,揪起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吼道:“快去找李天灵!”

周超也是惧妻,当即不敢不依,急忙出了铺子,去寻洛阳名医李天灵前来救妻。

却说王昌济一路不停,径奔孙员外府上,人到门口,早见管家孙福刚好出门办差,于是上前笑道:“孙管家,我找你有事相求。”

孙福当即笑道:“王先生,何事相求?”

王昌济笑道:“我欠城南周记瓷器铺掌柜五两银子,麻烦你行行好,帮我送过去,省得他再三纠缠!”

孙福当即笑道:“王先生,虽然你救过我家公子一命,但是今非昔比,我家员外已经帮你母亲办了后事,这就叫两情相抵,如今你又来讨银子还债,恐怕于理不通吧?”

王昌济笑道:“上次我救了你家公子一命,这一次,我还是来救他的,你若肯借便借,若不肯时,若你家公子出了祸事,可别怪我袖手旁观!”

“王先生,我家公子何曾招惹于你,你却敢来此地咒他?你就不怕我家员外知道,会拿你送官问罪吗?”孙福怒道。

王昌济笑道:“唉!那就当我没说,告辞!”

“慢着!”孙福当即叫道。

“孙管家还有事吗?”王昌济问道。

孙福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掷在地上,然后笑道:“我们孙员外一向积德行善,有求必应,我也不能坏了他的名声,这十两银子,你拿去还债,以后再别来此!”

王昌济看了一眼地上的银子,然后笑着弯腰捡了起来,道:“唉!今非昔比!”

孙福听到这里,瞪了王昌济一眼,怒道:“还不快滚?”

王昌济听到这里,将银子装进怀里,然后一边傻笑,一边离开了孙府大门。

他刚走出不到十步,忽然转身笑道:“今番你拿银子丢我,他日,管教你叩首相迎!”

王昌济言毕,一边继续往前,一边自得其乐。

却说王芳对那王昌济的话,半信半疑,虽然有心在外避祸,但又恐家中婆婆挂心,所以在街上逛了许久,终于决定还是回家为好。

此时,早已过了正午时分,王芳也觉疲惫,腹中更是饥渴难忍,所以,步子也就快了许多。

进了胡同,只觉胡同里静得有些瘆人,平日里那几只好事的狗今天居然没有一个出来走动的,就连那些喜欢在这儿玩耍的小孩今天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王芳忽然想起王昌济的话来,不禁心中暗道:“难道今天果有祸事?”

她虽然这样想,但是却自我安慰道:“他又不是神仙,如何能知未来之事?”

终于到了门口,但见院门紧锁,竟似家中无人,王芳不禁忖道:“难道婆婆出去了?为何大白天的却要将门锁上?”

她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取了钥匙,将院门打开,然后推门而入,前脚刚入院门,忽然间斜刺里伸来一双手,先是将她嘴巴捂上,然后,一个黑布套子就从天而降,将她脑袋罩了个严实,她刚想呼救,却觉颈后被人一击,当即不醒人事。

这真是罗汉一怒惩恶妇,善女又逢恶人欺。

毕竟不知王姑娘接下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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