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闲着的晚上。我决定要找点事情做。比如，收拾房间，有空再下楼扫一下会议室。
其实我真心不觉得我的房间有什么乱的。主要是，是其他一些人呃。其实就是张海羽和陈余井（当然海羽不会直说）。在我看来，整个NIP体系现存的人当中，整理房间的就三大奇葩。第一个是花花，和我，两人并列。都是把东西放得很整齐但是可以放得一张桌子都是。然后就是张海羽。记得什么来着，他的房间里除了家具，其他东西都是放在墙上的……刀挂在墙上，书放在吊在墙上的盒子里，就连手机和paid都是用一种墙吸（其实你真的可以在淘宝上找到）贴着的。有点无语。上次张海羽说要帮我收拾房间，我一进门发现张海羽正想把我的照片贴墙上……（话说我就是喜欢放在书桌上）我破天荒还能白张海羽一眼：“能不能别放墙上，我亲爱的。我还，我还没死呢……”
张海羽被我说得有点尴尬，但还是默默把照片放下。
所以最后，只剩下花花夸我房间收拾得好。
不过话说回来，陈余井和张无与那群人还没我们好呢，就一个字，乱。每次还要来怼我几句。
不时想起了初中的时候一个姓夏的物理老师对我说：“做题目不要少步骤。女孩子么不要那么懒。到时候来你家一开门是个垃圾堆，一看你儿子在垃圾堆里面哭呢。”还转身对全班男生说，“你们都看着啊。”
嗯，这句话还真的是对了一半。不过我没把垃圾堆在一起，还放整齐了。而且，我还没有儿子……不过从这里倒是有点看出来，夏老师应该还是很会做家务的呃，没错。
上下把会议室扫了一遍，刚坐下来喘一会儿奇，手机铃声响了，铃声有点浪漫，是Pandoraheart的背景音乐。
“喂，张海印，撸串来不来？”陈余井应该在厨房，不知道有什么事。
“什么串？”我别的不管，先问有什么吃的。
“有鹌鹑蛋。”陈余井良久就说了这三个字，我一听脸都黑了。
“妹啊，鹌鹑蛋叫我撸个屁，我撸串有规矩，无十种串就不撸。”我的内心是嫌弃的。
“你就过来吗，过来就有了。再说了，就算只有鹌鹑蛋，这种时间也不错了呀。”哈哈，陈余井都请我了。估计真有事什么事。
我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几步走到厨房。传统设定有吃的走路的速度和反应能力最高可以进行到神级。
进门就闻到一股汤底味，我赶紧坐下，陈余井在旁边感叹了一声：“来得好快。”张海羽也在我旁边。
陈余井继续从冰柜里面拿出生菜，然后回过头道：“你先坐，还有三货快来了。”
我打开手机准备闲着看动漫，Pandoraheart（潘多拉之心，想看的话自己找，建议别看中文版，台湾腔太诡异惹）。全城沦陷之后就没看过动漫，现在看的时候突然有些感慨，NIP就是好，还有内网可以连接。看着看着突然脑子就有点不正常了，嘴里冒出来两句：“基尔巴特·奈特雷伊和布雷克·扎克席兹好帅！”之后陈余井就看我和张海羽一眼，然后认可地点了两下头道：“哇塞，张海印你家羽毛毛好厉害，都没有吃醋！”张海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我冷哼一声道：“那是，张海羽是你们此等凡夫俗子吗？”
陈余井摇了下头，不断摆着手：“你们两个越来越没劲了。”
看到扎克兹哥哥拔刀的高潮，三人，张无与，花花，老耿就来了，我有些不悦，退出APP，又要做正事了。
一锅串放在桌子当中，我先上了手。
依就是陈余井先发话：“张海印，记不记得你上次任务对没魂说的时间是什么？”
“时间吗？”我眼神飘过四周，“不早了，我当时说的是冬至戌时吧，好像还有三刻。”
“哦，这后面的时间不重要，主要是我们要在他们行动之前先下手。”陈余井从张海羽手里接过当时在日本得到的牛皮书。张海羽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子：“乌托邦的出口，就是DN的那座鬼楼。”
我听完是惊的：“什么，这是什么操作？”
张海羽摇了摇头：“不知道，很难作出假设。”
老耿轻拍了下桌子：“其实我怀疑是空间折叠。这很难说，根据我以前看的科幻小说，我感觉这已经是最有可能的了。不过还是有点扯淡。”
我的思维感觉已经不存在于这个肤浅的维度：“嗯，好像有点道理，因为我总不见得还要骗我自己。牛皮书如果是假的，那一切都要重来。但它不可能是假的呀，假的写那么胡扯也太有才了，是吧。而且，信息都是从鬼楼里面得到的呢。”
花花深深地点了两下头，问：“老耿，你可不可以简单讲解一下空间折叠。不是非常了解。”
“啊哈。”老耿拿了张票子，道：“这张一百呢是平面。如果一只蚂蚁，从左边爬到右边，需要走过票子的长度那么多的路。但是。”老耿把票子卷成筒状：“要是把它卷起来，只需要走过左边与右边衔接的那条缝就好了。其实就是第二维度到第三维度。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和花花都应了一声，好像还是挺容易懂的。
张海羽道：“现在存在的多维体，莫比乌斯环和克莱因瓶，就不需要多说了。表面上至少应该要懂的就是维度的存在体现。”
张无与道：“零维度是一个点。第一维度存在长度。第二维度有了宽度，便存在了面积。第三维度存在高度，就有了体积。”
我直接插上：“那我们就是第三维度是吧。”
张无与偏过头，又看着我：“不是啦。我们是第四维度。存在时间。我都想推翻次元论了。什么一次元二次元三次元的，都说我们是存在于三次元，是立体世界。但是我们存在时间。我觉得嘛，一次元是小说，二次元是动漫，三次元应该是三维电影什么的，还有虚拟人物也可以算是吧，你看初音和洛天依。她们都是人为控制，不存在时间。呃，当然只是我认为，猜的。而我们存在的四维空间虽然存在时间，但我们的视野只能看到三维空间的东西。但时间依旧是存在啊。所以说五维空间，可以看见时间，每一个时间发生的东西都能看见。就像一下子一起无数部电影叠加排列起来看一样。如果六维度以上，，那就是神了。可以控制我们这个空间的任何东西。保不齐可以让太阳从西边出来，夏天闹雪灾什么的。”
我听完好像懂了，这条思路也就猜测到这里，但也没有别的思路。
花花道：“我就是认为，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到出口的地方试探一下。”其他人也都认同，只有我和张海羽都皱了下眉头。
“不太行。”张海羽道：“你们是不知道那座楼里面的情况。我和海印第一次上去，就感觉不对劲。确实就像空间折叠一样发生了一些事情。在某种情况，我们遇到了，三楼和四楼居然可以自动消失和出现。照我们刚才的推论，也许就是空间不稳定的状态。”
我有点无法相信张海羽也会那么草率认可刚才的推测，但也许不草率。我道：“空间的变化我们是无法控制的。除非我们还真是存在第六维度以上的程序猿。这不可能。再厉害也得是科学解决问题，就算能逆天也逆不了最基本的科学定理和知识。”
陈余井大师爷听了那么久终于开口了：“我觉得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就是简单看一下情况，然后事情就从雅鲁藏布江或者墨脱开始顺理成章做下去。”
“所以你们是要去喽？”我问道。
“嗯，应该要去一下。”张无与想了一会儿。
“如果你们去，我就去吧。因为，我不可能让你们在乌托邦不明不白。”张海羽说完又像往常一样离去。我道：“行吧，跟你们浪。”也转身走了。
现在想到那是在乌托邦里面，张远殇（别急，后文是主角）问过我一个问题：“神识和天识的区别是什么？”我的回答是，一个信神，一个信天。
而我，信的是分穿于各个时间点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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