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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迟宝藏第一部血印谭腿 第十一章,水洞(3)

饭菜很简单,青菜炖豆腐,蘑菇,土豆,粉条合起来炒了个地三鲜,分别做了两锅,主食是长长的拉面,村里人一年到头吃的都是面条,大米他们吃不惯,王亦荷对这山村的饭菜很感兴趣,闻到了香味,早就跑了出来。姥姥给每人的碗里放了些葱花,再加上一颗蒜,每人一勺子菜,和着面条吃,还未等王亦荷张嘴,那香味早已馋得她嘴里口水直流,端起自己的腕来急忙就吃。李银花见外孙女那付吃相,笑着说道:“看这丫头馋的,都饿成这样了,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刚捞出来的面条要吹一吹,小心烫了嘴。”

栗奶奶见栗奇奇与石天成二人脸上阴晴不定,像是心里装着什么事情,都是端着手里的碗筷发呆,也不见二人张嘴吃饭,她心里狐疑,便问道:“石兄弟,奇奇,你们爷俩个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动筷子?”石天成被她这一问听得回过神来,胡乱往嘴里吃了几口饭,走到栗奶奶身边坐下,脸色凝重地望着栗奶奶,说道:“老嫂子,我得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招呼栗奇奇过来,将那几块血印石摆将出来,放在栗奶奶面前。栗奶奶一看之下,脸色瞬间发白,手里的碗筷一阵晃动,差点跌落在地上。她极力克制住心里的震撼,过得一会儿才将情绪平复下去,将手中的碗筷缓缓放于饭桌上,拿起那五块血印石一一看过,沉静地问道:“这石头是从哪里得来的?”栗奇奇将经过给奶奶再次讲了一遍。

石天成说道:“老嫂子,这是天意,我大哥将一身武功刻在这些石头上,老天爷让奇奇捡到了这石头,大哥的武功天幸就不会失传了,待得日后找齐了这些石头,也许还能解开大哥的失踪之谜的。”栗奶奶缓缓摇摇头,说道:“话不可这么说,这几块石头也许是凑巧捡到,若是你大哥真的将一身功夫全部刻出来,那么找得到找不到先不说,他则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刻出自己的武功?”石天成默然,心里一沉,想到一个人若非身处绝境不得逃生,怎会将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的武功绝学刻在这些石头上?那自己这位大哥恐怕早就身遭不测了。

原来石天成口中的这位大哥便是栗奇奇的爷爷,叫做栗泽,他口中叫的老嫂子便是这栗泽的妻子,也就是栗奇奇的奶奶,叫做方青。石天成与栗泽自小便拜了把子,对天磕头结为异性兄弟,哥儿俩的感情极深。只是多年前栗择突然无故失了踪,石天成找遍了村子的前前后后也没找见栗择留下的一丝线索,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压在石天成的心里成了他的心病,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一定要找到大哥,生要见人,死也要见了尸自己才安心。今日无意中发现这些血印石,他心里沉积多年的疑惑与希望便如山洪暴发般一齐都喷发出来。

石天成望着方青,问道:“大嫂,这件事你怎么看,要不要告诉奇奇?刚才孩子已经问了我他爷爷的事了,我也没说。”方青怔怔地出神一会儿,应道:“嗯,你做得对,事情没清楚之前,先别告诉孩子的为好。”栗奇奇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奶奶,我爷爷在哪里呀,怎么你们都不跟我说?”方青看看自己身旁的孙子,慈爱地说道:“好孙儿,等你再长大一些,奶奶再告诉你,你的爷爷和你的爸爸妈妈他们都去了哪里,现在可不行,说了也无济于事。”

栗奇奇自小与奶奶相依为命,对其他亲人都没有印象,听得奶奶这么说,也就作罢,反正他心里也就只认奶奶一个亲人,听得奶奶这么一说,栗奇奇应了一声,走到韩婷婷与王亦荷身边继续吃饭。石天成手中握着血印石,说道:“大哥刻了武功在这石头里面,我想一定不止这几块,不过刚才听奇奇说起除了这五块之外,再没找到其他的了。可不知大哥把它们放到了什么地方?”方青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难说,你大哥一身武功,如果全部都刻在这样的小石头里,一块石头刻上一个招式,那得是多少石头?”石天成面带愁容地点点头,方青又说道:“幸亏奇奇只找到了这五块石头,如果让梁家的人捡到了,你可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所以,这件事先不要着急去找结果,等过些时日再说。”石天成心头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用力地吸了两口烟杆子。

吃过了饭,石天成夫妇先行回了家,王亦荷要留下来帮韩婷婷整理剩下的那些古物。栗奇奇一人在场地中间练习那五块血印石上面的招式。这五块石头里面的武功虽然新奇,却是散落的一些招式,缺了入门的基本功法,招式之间应该怎么去承接,若是没有师父在旁指点,这些招式动作只会越练越觉得枯燥没劲,若是换了梁帅等人,肯定没兴趣对这些零散的招式动心思,栗奇奇却不然,他一个一个地对照着血印石里的功夫在练,他心里想的是能学一招是一招,这石头里面的武功如此厉害,练好了以后也好对付梁帅那一拨人。他反反复复地出招练习,打拳,出腿,累了就坐回椅子中休息一会儿,一边练招一边心里还想着上午和梁帅动手时的情景。

他想到自己与梁帅交手的最后那一招,梁帅在被自己击倒的同时踢向自己腹部的那一脚,当时自己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真的是又快又狠,到现在自己的腹部还在痛着,这也是自己平时练功扎下的基本功,能硬挨了梁帅那一脚的攻击,换了旁人,估计早就被踢得趴下起不来了。栗奇奇摸一下自己的小肚子,一阵奇痛传将上来,禁不住皱了皱眉,心中又想‘那梁帅的功夫是由他爹亲自传授,看来那一脚便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那小子下手忒狠,他爹的家传谭腿又是招数极多,不知道他这次回去又学到什么狠毒的招式了。且由着他去学,我便用这血印石里面的招式打他。就这五块血印石里面的功夫,已足够打坏梁帅那帮人了,何况我只是粗浅地模仿了一下招式,待我细细琢磨出里面的招式变化,那时可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马上起身走到场地中间,伸腰展臂又练习起来,练到后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招式也越来越娴熟,其中又悟出了不少新的变化。这一练便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一阵微风吹来,栗奇奇感到有些累了,停住手上的出招动作,坐回到太师椅中,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喝了下去。待得休息一会儿,栗奇奇看到院中房屋倒映下来的影子渐渐变大拉长,转头已看不到太阳了,原来已是傍晚时分。栗奇奇又倒了一杯茶,耳边听得两个声音同时在喊自己:“傻蛋”,“栗奇奇”,栗奇奇还未答应,韩婷婷与王亦荷手拉着手早已跑了过来。

她们两个也是忙活了一下午,刚刚清理完前院的那一大堆东西,两人脸上都是红红晕晕的,热的出了一身汗。王亦荷见栗奇奇衣衫上全已被汗水打湿,脸上也是布满汗珠子,显得有些疲倦,不由地关切地问道:“栗奇奇,你看你累的,都出了这一身的汗水,快去把衣服换了吧。”栗奇奇摇头道:“不碍事,晾一会儿它自然就干了”。一边将手中茶水大口喝下。韩婷婷拿起了水壶摇一摇,见里面没有水了,转身去倒水,回来时拿了一块干手巾递给栗奇奇,栗奇奇拿起手巾擦干脸上的汗渍,接过韩婷婷给他的茶水,他练功时间久了,这时渴极,一口气灌了七,八杯,这才觉得腹内舒服无比。

抬头见两个女孩儿都是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不禁问道:“你们不在前院收拾奶奶的东西,看着我干嘛?”王亦荷笑着道:“我们刚收拾完,这不是过来找你玩儿了吗?你练功的时间可是长得很啊!”韩婷婷伸伸自己的小腰,说道:“幸亏得有王亦荷帮忙,否则我一个人可是没这么快就整理完。奶奶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乱死了!”王亦荷笑着道:“那可都是宝贝,每一个都很值钱的。”韩婷婷对那些古董家伙则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在她眼里那些只是一堆破烂玩意儿而已,栗奶奶还不让给扔掉;王亦荷却又说它们都是宝贝,听得她摇摇头又撇撇小嘴,表示理解不了。栗奇奇说道:“听奶奶说,那些东西都是我的爷爷留下来的,你们今天整理的只是一点点而已,可还有很多呢。婷婷,有你忙的时候了。”韩婷婷听说这话吓了一跳,连忙道:“那这两天奶奶可千万别让我帮忙了,可要累死我了。”她是真怕了那些破旧古董,又脏又不好清理的,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看得王亦荷忍不住地‘呵呵’直笑。韩婷婷见天色将晚,快到了做晚饭的时间了,问栗奇奇:“傻蛋,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栗奇奇刚要回话,忽然听得自己身后传来‘咕——咕’的两下叫声。

栗奇奇听得心里一惊,韩婷婷微微一怔,王亦荷则是吓了一跳,三人同时转身向后瞧去,只见南面墙角的排水口处蹲着一个东西,夕阳散落的光线照在那东西的身上,反射出金光闪闪的一片色彩,特别地夺人眼球。栗奇奇大喜道:“金蟾子,你怎么来了?”跳起身向着墙角跑了过去。韩婷婷与王亦荷连忙跟了过去。那东西正是王亦荷在水潭边见到的那只体型巨大的金色蟾蜍,它正昂起头颅,腮边一吸一股的,闭着眼睛,突然它的舌头闪电般射了出来,卷住飞过它面前的四,五只苍蝇,又闪电般地缩回了嘴里,品尝一下捕到的美味。那模样悠闲得很,却又是十分霸气。栗奇奇跑到它跟前蹲下身来,叫道:“喂,老伙计,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那金蟾子听得栗奇奇叫它,这才睁开它那血色一般的眼睛,望着栗奇奇‘咕’地又叫了一声。王亦荷见金蟾子双眼睁开,那眼睛在傍晚看来更加红艳如火,虽然知道它不会伤害自己,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禁往韩婷婷身边靠紧了一靠。只听得韩婷婷纳闷地说道:“奇怪,金蟾子从来不离开它的地盘,这么老远的跑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栗奇奇见金蟾子望着自己,知道事有蹊跷,便问:“老伙计,出了什么事了?难得你居然能找到我家里来,我可是没带你来过啊,你怎么找到的?”金蟾子的眼睛向他眨了一下,转过头竟然钻过排水口出去了,韩婷婷与王亦荷相互一望,都是感到疑惑不解。栗奇奇盯着排水口说道:“它好像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呢。”这时只听墙外又传来金蟾子的一声叫,栗奇奇顿时心中明了,回头对韩婷婷说道:“是真的,金蟾子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看得懂它的意思,晚饭你随便做吧,我回来后再吃。”韩婷婷说道:“那你小心点,我和奶奶等你回来吃。”栗奇奇点点头不再说话,快跑几步出了门追赶金蟾子去了。王亦荷见他跑出大门,连忙追出了几步喊道:“喂,栗奇奇,天都黑了,你要小心点啊。”他们三人谁都不曾发现,在大门外的拐角处,一个胖乎乎的黑影闪了一下,转身超另一个方向跑开了。

村子里有河道,栗奇奇心想金蟾子必是顺着河流游过来的,跑到河边一看果不其然,金蟾子正在河面上蹬着后腿往前游呢,栗奇奇笑了一下道:“嘿嘿,老伙计,你也不等等我,还真不怕我找不到你啊。”那金蟾子像是应着他的话,‘咕’地叫了一声,头也不回,继续朝前游动。这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前面黑茫茫一片,但栗奇奇自小于村中道路走得极熟,他的眼睛又是练暗器练久了的,在越黑的环境中越能看得清楚,倒也不怕迷了路,紧紧地跟着河流中的金蟾子。

那金蟾子在水中却是游动得极为迅速,绕过了几道弯几条沟,不一会儿便听得前方水声突然增大,原来金蟾子带着栗奇奇来到了上午他带王亦荷来过的‘六小龙潭’前。栗奇奇在岸边站定,心想‘金蟾子带我来到这里,可不知是为了什么?’这时夜空中繁星闪闪,月牙如勾挂在天边一角,夜色照在潭水中,雾茫茫的一片。只见水中的金蟾子游到自己的老窝前,朝着栗奇奇闪了一下眼睛,那双红眼在夜色下真如鬼火一般,分外醒目。栗奇奇正待看时,那金蟾子突然钻入水中不见了。隔了一会儿钻了出来,朝着栗奇奇再次闪了一下鬼火般的眼睛,栗奇奇急忙仔细去看时,金蟾子又钻入水中去了;栗奇奇心里不解,暗道‘你这是跟我玩捉迷藏呢,弄得是哪门子玄虚啊?’等了一会儿,金蟾子再次浮出水面,栗奇奇不待它向自己再次眨眼,急忙喝道:“喂,金蟾子,你再这么玩儿,我可不陪你了啊,大晚上的我可没吃饭呢。弄什么呢你这是?”那金蟾子又朝他闪了一下火眼,‘咕’地叫了一声,又钻入水里去了。栗奇奇心里突然一动,暗想‘它这一连三次朝我眨眼睛又钻到水里,是在暗示我什么呢?’脑中灵光一闪,顾不得脱去衣服,纵身向水中跳了下去,朝金蟾子的方向游去。

划了几下游到金蟾子的老窝前,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也翻身钻进了水里。他水性极为娴熟,在水中游泳便和鱼儿一般自由,这时便看见了前面的金蟾子似乎在等着自己下来找它。栗奇奇常常在这潭水中戏水玩耍,知道那只蟾蜍在水中有个洞穴,平时也不曾留心去观察过。身在水中栗奇奇心里还在想着‘难道你要带我去你的窝里去么,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呢?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那金蟾子见栗奇奇跟了下来,四条腿蹬开,头朝下腿朝上换了方向,竟然朝水中深处游了下去。

栗奇奇紧跟了游下去,下到大约十米深处时,水中逐渐翻滚起来,无数的浪花奔腾喧闹着扑面打来,而且越往下游越是翻滚的厉害,栗奇奇的脑袋与脸部被那些浪花打得生疼,水波震得他摇摆不定,这时的水中变得特别地冷,冷得栗奇奇全身的骨骼都禁不住地发出阵阵颤抖,冷得他看见了自己的胳膊上面起了满满的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金蟾子,生怕一不注意给走散了。又往下面潜游了近十米深处,水里已是又冷又暗,勉强可看见金蟾子就在自己眼前不远处,这里的水波逐渐变小不再翻滚,却是旋转的迅速起来,栗奇奇将身体稍微一顿,本想稍微歇息一下,便被那旋转着的水波一带,身体已极快地跟着水波旋转起来,他心里一惊,知道不妙,这是遇见水里的漩涡了,却没想到这漩涡竟然藏在水底下近二十米处,而且有这么快的速度,人一旦被它卷进去便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栗奇奇练过与大黑猫绕圈子的脚下功夫,对这致命的漩涡却是恰巧能克制住,他被这漩涡飞快地带转了几圈之后,找出一个边缘的空隙,猛然一扭身便翻出了漩涡,但见金蟾子的后腿在漩涡中一弹,也是向前跳了上去,栗奇奇心想‘你在水里倒是比我轻松。’突然被一股大力从身后一推,身不由己地向前冲了上去,‘噗通’一声跌了下来。这一下自高处跌了下来,完全没有防备,跌得他全身甚是疼痛,忍不住痛得他叫了一声。

这一叫他自己倒先吓了一跳,因为在水中自己是不能开口发声的,现在自己跌落的位置,却已不是在水中,竟然能呼吸说话了。栗奇奇定下神来左右一看,大概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自己趴在一处青石铺就的洞穴门口,洞穴周围方圆十平方米大小,青石上苔藓斑驳,不时有水花溅到上面,看样子很久没人打扫了。

栗奇奇慢慢站起来,刚才那一下跌得他全身骨架子都快散了,现在还在疼,他慢慢揉着胳膊和大腿,心里还在想着怎么自己就从漩涡里給推出来了。这时听得身后水声响动,转头看时,只见两股水流正向下从头顶流过,顺着两条平行的水道向下流走。一股水流急速飞旋,显然是刚刚自己在水中遇到的那道漩涡的支流,另一股水流却是平缓无波静静地淌过,两股水流并行而过,却是各行其道,互不纠缠。

栗奇奇看得好奇,抬腿走前几步,便看见水道边沿有数块巨大的青石板矗立,排列得很是平整,石板之间全无缝隙,只留下一道出口,恰好只能容得一个人进出,上面那股飞旋的水流力道再猛,也灌不进来。栗奇奇心想‘是谁建造了这么一个地方,真是隐蔽。’他探出那道出口,仰头向上望去,一看便即明白,原来上面那两道水流离自己头顶六米处端立着一块圆形的巨石,那巨石在水中不停地转动着,水里那道漩涡经过它时便分成了向下的这两股水流,那巨石的后面隐约可见到光亮投射下来,栗奇奇心想自己刚才估计就是从那块巨石后面掉下来的,幸亏自己于那道漩涡脱身得早,否则要是再被漩涡转上几圈,一头碰到那块巨石上,那可就脑浆子都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不禁感到一阵后怕。同时心里也是惊异莫名,不知道那块巨石是天然落在漩涡前面还是有人故意把它放在那里?他还要再去看清楚那块巨石摆放的位置,忽然听得身后‘咕’的一声叫,连忙退回身来,只见金蟾子蹲在那个洞穴前,两只火眼直直地望着自己。

栗奇奇心里一动,暗想‘金蟾子是故意带我来这个地方的,可是它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跟得上它的?也不怕我被漩涡吞了?’他走上前去,蹲下身来说道:“金蟾子,你带我来到这里,是想给我什么东西吗?”金蟾子‘咕’地叫了一声,竟然跳了开去,蹲在一旁闭了眼睛不理会他了。金蟾子一跳走,栗奇奇便看见那洞口内有些许亮光在闪动,一晃一晃的,照得洞内忽明忽暗,栗奇奇好奇心起,起身迈步进了洞口。

刚走得两步,脚下踩到一个凸起的硬物,只听得一阵响动,栗奇奇隐约看见自己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伸出了几样弧形的东西,栗奇奇一看心道不好,立即站住脚步,突然前方风声急响,只听得‘嗖嗖嗖嗖’几声,数道凌厉至极的暗器朝他身上射了过来,栗奇奇急忙向左侧闪躲,他闪得快,那暗器却比他还要快,‘噗,噗’两声闷响,那暗器已射中了他的右臂,栗奇奇感到右臂上传来一阵奇痛,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肉里,而且还刺得很深,疼得他立时向下便倒,洞内光线本就十分暗淡,他这时也看不清地上是什么情况,倒地的时候头部碰到了不知什么东西,‘咣’的一声大响,栗奇奇脑中一震,登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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