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聿寒是公司的老总,黎轩再餐饮事业混得风生水起。
而契月则在毒品交易中雄霸一方。
看似不该有交集的三个人,却成为了兄弟。
“漓漓,会不会很累?”这天,衣渐漓接到了黎轩的电话。
衣渐漓听到黎轩的声音,心中却再无波澜。
“还好。工作量并不大。”衣渐漓知道他问的是和契月在一起累不累,但是她却这样回答了。
注定越走越远,就不要执着于曾经的默契,到了最后,剩下的,还不是孤零零的自己。
“要出来喝杯咖啡吗?”黎轩想当面问问她,她是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契月的,但是他似乎忘了,他早已失去了关心她的资格。
此时,傅蔚正拿了一份资料给衣渐漓签字。
所以衣渐漓暂时放下电话,看了一下文件,并把字签了。
“你们查的怎么样了?”衣渐漓完全忘了电话的事情。
和傅蔚谈了谈自己的发现,并让他们再下去细查。
这件事情,应该和契月没有关系。
等衣渐漓响起电话的事情,已经是十分钟之后,手机显示还在通话中。
他还真能等?
衣渐漓点了挂断,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咖啡伤身。”
委婉的拒绝,却让电话那边的黎轩泪流满面。
是什么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如今竟要各自婚娶。
那日契月的话让他对衣渐漓有了一丝期盼,而如今却被衣渐漓击得粉碎。
衣渐漓现在全身心投入到这个谍战中,不敢有半点马虎。
她要完成这个任务,替因为毒品死去的千千万万个人祭奠。
夕阳很快在西边出现,契月开着车来到警局。
作为一个大毒枭,却天天跑警局,也是够好笑的。
这次衣渐漓主动从警局出来,走过去,坐上了车。
契月嘴角勾起弧度,今天怎么那么乖?
黎轩给他的请柬,契月就放在副驾驶座上。
衣渐漓一上车就看见了,直接扔后座去了。
这倒不是契月故意放的,只是因为顺手。
而衣渐漓也觉得契月不会那么无聊。
车子安静了一会儿,契月突然问道,“要去吗?”
衣渐漓点点头,当然要去。
“漓漓……”契月欲言又止,对付女人,契月真的还是不太习惯。
衣渐漓看着契月苦恼的模样,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视线调到了窗外。
“有什么就直说。”衣渐漓的声音很还挺。
但是契月现在却没有心思听。“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黎轩?”
问了这个问题,契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而衣渐漓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转过头来,看着契月,“你觉得呢?”
契月沉默,脸色很不好。
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了的。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听到衣渐漓这么说,他的心情还是会烦躁。
衣渐漓看着一闪即过的风景,说道,“你一直知道,我不爱你。”
契月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而衣渐漓继续说着,“同样,我也不爱黎轩。儿时的温暖,已经是过去式,不管有没有你,我和他都早就结束了。”
年少的执念,只不过是一份安慰,而这份安慰的周期虽然长,却牵che着当事人的心。
年少有你的执着,又将是怎样的画面?是这样一篇散文吧!
“有时想找一个地方,静静地陪时光漫溯。只因怕此生的路走的太漫长,会忘记了来生的约定,再也触及不到你手掌的温暖。一个人与岁月并肩而行,冻雨,凉风。有时想要一个承诺,一直一直守着岁月长流,只怕这一世的风雨太急骤,冲淡了下一世的誓言,错过了轮回的擦肩,一个人在无边的时间了流浪,落寞,寂寥。
谁都不知道,一生的路有多么的漫长,竟让人心生退却。也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无畏到怎样的地步,无欲亦无求。害怕着尘世的风霜,又寻找着明天的希冀,只求心安。但是总会有一个瞬间,会梦见幸福的地方,遇见曾经许下的约定。在微风细雨中嬉戏,也许此时便是人间天堂。总会有一个人,用温暖的手掌抚平微皱的眉头,兑现承诺着的未来,在岁月的转角耳鬓厮磨,也许那个人便是自己所有幸运的开始。
即使会发现,一个人在来来往往的尘世中穿梭,有些温暖永远也无法触摸,只能笑着看着慢慢散去。但却始终相信,眉眼弯弯里,点点的泪意,依然会氤氲成花。无奈,有憾,让人生在若有若无的残缺中回忆最初的美好。若有来世,幻化成蝶翩翩而舞,可好?无惧世间的冷暖,无畏凡尘的往事,只身一人,翩然岁月。
不会再问,花开烂漫的季节里,遇见了谁,又错过了谁;不会再想,梦想飘飞的年华中,追逐着什么,又迷失着什么。茸茸的棉籽落下的瞬间,是否预示着来年会恰逢木棉花开的季节?生生世世的变迁,是否会在最初的地方看见幸福?寻觅,奔跑。
同流逝的时光慢慢融合,与沥沥的往事渐渐交融,回首告别依稀的心痛,在岁月的深处唤醒沉睡的自己。如若有一天,可以追逐着蒲公英随风而飘,我想一定会遇见木棉花的幸福。浅浅的,淡淡的,依然希望年少有你。
守候着幸福,漫步天涯,好似年少有你。
”
这便是年少!这是谁写的散文早已记不清,但是衣渐漓的心里却觉得苦涩在无尽蔓延。
果然,太过清醒不是一件好事。
太过理智,说明自己是一个冷静的人,却也说明自己是一个冷漠的。
有时候,宁愿少那么几分理智。
“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吧!”沉默良久,契月开口。
衣渐漓本想拒绝,但是想到要参加黎轩的婚礼,而她自己确实没有适合的衣服。
不用穿礼服,但是也不能太随意。
衣渐漓没有拒绝,契月的心却越来越冷了。
因为要参加黎轩的婚礼,所以才答应去买衣服吗?
始终还是黎轩重要一点。
所以,他要怎么样才能成为她心里面的人。
到了商场,衣渐漓和契月都不是啰嗦的人。
看上哪件,试一下,合适就要了。
这就是俩人的默契。
好巧不巧,在这里,他们遇见了新郎新娘。
衣渐漓认识黎轩身边的那个女子,是黎轩的奶奶收的干孙女。
你看,当初黎轩的奶奶不待见衣渐漓,却早已经给黎轩安排好了婚事。
有些事情,已经在冥冥之中注定了,想要和命运抗争,总会两败俱伤。
“你好!我叫何湘羽。”那个女人率先打招呼。
但是在衣渐漓看来,是在宣示主权。
那紧紧挽在黎轩臂膀上的手,不是给衣渐漓看的吗?
但是此时的衣渐漓却在望着其他地方出神。
所以没有搭理她。
契月有些哭笑不得,逛个商场还能走神,除了衣渐漓也没有谁了。
何湘羽的手有些尴尬的收回。
契月捏了捏衣渐漓的手,衣渐漓回过神,“有事?”
契月彻底服了,“……”
最后,还是契月替衣渐漓开口了,“这是爱妻衣渐漓。
”
看吧!这就是待遇!
黎轩都没有介绍何湘羽,但是契月却主动介绍了衣渐漓。
衣渐漓听到契月的介绍,没有什么反应。
的确,这看起来貌似是一个事实。所以也没有必要说什么了。
但是……
和这样一个女人做……妯娌。对于衣渐漓来说,难度可能有些大了。
因为她不是一个喜欢和白莲花打交道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她倒是宁愿选择白雅言那样的人。
再怎么虚伪,都是光明正大表现出来,而何湘羽,是一个虚伪到底的女人。
所以,衣渐漓不是特别高兴在这里遇到黎轩他们。
黎轩想在衣渐漓脸上看到点失落,但是很遗憾,没有,有的只是厌恶。
也是,当初他也是这样厌恶何湘羽的,但是最后却要娶她。
世事无常,大概就是这样吧!
“契月,是不是所有婚姻……”衣渐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契月打断了。
契月握着衣渐漓的手,“不是。”
莫名的,衣渐漓的情绪有些好转。
契月被逗笑了,当着黎轩和何湘羽的面,捏捏衣渐漓的鼻子。
何湘羽看得眼睛都要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契月能如此chong衣渐漓,而自己在黎轩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漓漓,我的婚礼你会来吧!”黎轩开口问道。
衣渐漓看着黎轩,有些为难,“这个恐怕得看到时候的安排。”
上一秒在车里还说要去的,契月不知道衣渐漓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是也没有拆穿她。
又东拉西che了几句,黎轩带着何湘羽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契月就听到衣渐漓松了一口气说道,“白莲花。”
契月这才知道,衣渐漓刚刚那么说,是因为不想再看到那朵白莲花。
“你觉得他们的婚姻会长久吗?”衣渐漓突然问道。
契月摸了摸衣渐漓的头,“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你和她的妯娌关系吧!”
衣渐漓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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