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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蒙古沙俄 第二章:善王府与国公府的生死存亡

天空里,白云仍在慢悠悠地飘着,一会儿像群群山羊,一会儿化作缕缕炊烟。

回到家时,恰好碰上宫内的公公来传递消息,出于对整个事件的关注,便暗地里尾随大总管和公公来到阿玛的书房。

悄无声息的躲在书房外的窗户角,明目张胆的偷听着室内的一言一语。

只听公公哑着嗓子这样说道:“恰今儿太皇太后叫奴才出宫办点事,临行前,庄妃娘娘亲自来找奴才,要奴才务必将此信送到国公府,奴才哪敢怠慢,一出宫便直奔国公府而来,这是信,还望国公爷收好。”

“有劳公公了。”

“国公爷客气了,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大总管,快带公公去领赏钱。”

事情发展到这里,铎罗飞度躲了起来,待到大总管和公公离开之后,便再次潜伏到窗户角。

只听,额娘焦急忙慌的问道:“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别光你一个人看,也念出来让我听听。”

随即,便听到阿玛振振有词的念到:“皇上虽还年幼,但少年老成,对于圈地和鳌拜联合班布尔善诬陷辅政大臣苏克萨哈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女儿已经再三说明,皇上除鳌拜之心已决,也早就劝阿玛不要与之为伍,可阿玛就是不以为然。现今,我钮钴禄一氏,全系阿玛一念之间。若是阿玛肯听女儿愚见,在外暗地里结好索额图索大人,宫内再由女儿想方设法交好皇后娘娘。在次基础之上,不在与鳌拜一党有任何联系,想来我钮钴禄一氏,必能渡过此劫。”

事情怎么就一步步发展到了这种境地?

迈着疲倦的步伐,铎罗返身回了自己的闺阁。

天如碧海,云像海上的轻舟,静静地,轻轻地漂泊,生怕惊了大海的酣梦。时间亦如蒸发的流水在飞速的消逝,半个时辰不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入了她的耳畔,通过过往记忆她能够清晰的辨识出这是额娘的脚步声。

铎罗快速的理了理头发,对着镜子强挤出一抹笑,心底有个声音这样告诫着自己‘阿玛和额娘这段时间有朝堂的事情都够应对处理,她已经十六岁了,到了该懂事的年龄,不应该再给阿玛和额娘增添任何烦忧。’

对自己的告诫刚刚结束,只见额娘推门而入,她赶紧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问候。

额娘则笑盈盈的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让她陪她坐到床畔上,然后真诚的看着她,和声关切道:“实话告诉额娘,方才出府到哪去了?是不是又去找塞图了?”

知女莫若母,铎罗想扯谎都不可能,便如实点了点头,并且这样说道:“不过塞图并不在府,既是如此,我也就离开了。”

她没敢将发生在善王府的事情告诉额娘,她明白一旦告知,必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到那时不仅是班布尔善不允许她和塞图在一起,就连阿玛和额娘也不允许。

就算单纯的为了私心,也不能说。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不说或者说了,就能够力挽狂澜,紧接着听到母亲这样说道:“你自幼聪慧,很多事情都不需要额娘说明,向来都是一点即通。但是此时,事关我钮钴禄一氏生死存亡之际,所以该说的我还是要再说一遍。班布尔善历年来一直追随于鳌拜,先是结党营私、圈地后是诬陷辅政大臣苏克萨哈,不论是哪件事情都已导致皇上容不下他,而今他也只能孤注一掷联合众臣救出鳌拜。但是我们家不同,你阿玛虽然与鳌拜等人交好,却也于索额图等人交善,皇上后太皇太后对我们也向来礼遇有加。你姐姐已经说了,只要我们家这次不与班布尔善等人联系,再暗中交好索额图索大人,十之八九就能渡过此劫。基于这样一种情况,从现在起我们必须禁止你再和班布尔善王府的任何人有任何来往,不论是塞图还是塞雅。”

索性只是禁足,此事也在情理之中和意料之中,铎罗为了不让阿玛和额娘烦心,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话虽如此,可她觉得只要不光明正大见面即可,背地里偷着见不碍大事,而且她就准备这样做。

时间亦如蒸发的流水在飞速的消逝,在这注定会逝去的日子里,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好人如此,坏人如此,不好不坏的人亦如此。

这一方,闺房内,向铎罗叮咛过后,国公夫人便离开了。

那一方,外出的塞图也回到了善王府。

虽然王爷已经让府内的大总管叮嘱过下人,等塞图回来之后,不准将铎罗来过善王府的事情告知塞图。可是,塞图的奶娘却还是忤逆王爷之意,将一切如实告知了对方。

塞图才二十岁,难免有些年轻气盛,当即便吵嚷着要去国公府找铎罗赔礼道歉,可是明白事理的小扣子当即便劝阻道:“少爷,你糊涂啊,奶妈告诉你这些,是不忍你和铎罗郡主产生误会,从此一拍两散。可是,既然王爷已经下令,如果你现在去找郡主,就等于顶风作案,到时候一旦惹怒王爷,今后你与郡主之间越发不存在任何可能性。何况,现在府内都是贵客,此时正值王府生死存亡关键时刻,你身为王爷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能够撇下贵客和整个王府的生死存亡,去顾儿女情长?”

“那我该怎么办?若是我不去解释,铎罗会以为我已经向我阿玛妥协了,这辈子再也不会理她,”塞图锁着眉,愁眉苦脸的说道。

小扣子笑颜逐开这样提议到:“这其实不是什么难事,”话到这里拍了拍胸脯,“只要少爷信得过奴才,大可以置信一封,让奴才亲自送往国公府。”

“对对对,我都被急糊涂了,还是你办法,我这就写信。”

塞图丝毫不敢怠慢,将信写好之后便立即交给小扣子,此时的小扣子已经换了一身便装,拿着信,也是丝毫不敢怠慢,直奔国公府。

小扣子作为塞图的贴身奴才,先前有事没事总是陪塞图游串于国公府,国公府的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没有一个不和他搞好关系的,因为原本不出意外,塞图将是铎罗郡主的夫婿。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事事休。

小扣子向往常一样准备大摇大摆进国公府时,却被守卫冷傲的拦住了:“扣爷,您也别让小的们为难,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今儿这大门,我打包您是进不去了。”

小扣子可着实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除了一脸错愕别无表情。

事情发展到这里,两侍卫拍拍腰间宝剑,双臂抱胸挡在门前。

可以这样说,这个时候就算小扣子灵机一动想到硬闯,却也没有这样的实力。别无选择,他只得沉着脸这样说道:“那好,今儿我小扣子就不进去了,你们请我进去我都不进去了。这样吧,这里有一封辅国将军给你们家二小姐的信,劳烦你们请二小姐的贴身丫鬟丁当出来,只要将信亲自交给她,我才放心回去交差。”

一切今非昔比,侍卫才不卖情。冷声告诫道:“小扣子,你今儿可别耍泼,你几斤几两,咱们兄弟都知道。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还是赶快走吧,这里人多眼杂,一旦国公爷知道你的到来,想来你的小命难保。”

“我的小命难保?那我小扣子今儿就不走了,我看看你们王爷还能将我怎么着?我就不信他敢对我动粗?”小扣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大咧咧叫唤起来。

话语刚落,大总管率领两个长相粗犷威猛的侍卫踏踏而来,总管铁青着脸,冲身后的两个侍卫伸手示意到‘不用留情面,往死里打。’

号令一出,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附带看门的两个侍卫,纷纷凶神恶煞扑向小扣子。

事情发展到这里,小扣子知道对方要来真格的了,吓的只得连连后退。

一边后退,一边疾言厉色的叫骂到:“还是我们王爷说得对,国公府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是墙头草,东风大随东风,西风大随西风。”

事情发展到这里,铎罗恰好闻风而来,她虽然对于小扣子的咒骂非常生气,可是心知肚明对方是来这里肯定是受了塞图的委托,便没有理会对方的叫骂。而是直奔其而去,准备办正事。

可是,刚走没几步,就被大总管粗暴的拦截了。

一直粗壮的胳膊挡住了她的去路,定声威胁到:“郡主,您可别让奴才为难,奴才可是受了老爷的口谕才这样做的。老爷还说了若是小姐前来阻止,断然不用理会,只管将那些别处来的阿猫阿狗往死里打。”

“瞧这奴才,敢情整个国公府,只有国公爷一个人是你的主人。连国公夫人、郡主甚至已经在宫内为妃的庄妃娘娘,都不是你的主子,”小扣子尖损刻薄的挑衅道。

“小扣子,是塞图让你来的吧?”丁当趁着混乱,朝着小扣子疑声问道。

小扣子从怀中掏出信,用力一抛扔给丁当,顺便附带解释道:“将军不能来,特地让小扣子送信来,信既然已经送到,那小扣子就先告辞了,”语毕,冲着大总管做了一个吐舌的鬼脸,便大摇大摆离开了。

瓦蓝瓦蓝的天空里,悬着几朵乳白色的云,像风平浪静的大海上的小白帆。

铎罗忙不迭地正欲打开信封,可是还没有打开,国公夫人严厉的呵斥便抢先进入她的耳畔:“不准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可怜兮兮的乞求道:“额娘?您就依了铎罗这一次吧?铎罗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国公夫人大步走来,不容商榷的夺走信,不留情面的将信撕得粉碎。

那份塞图写的信就这样被撕碎了?信中到底传达了什么,她还一无所知。

突如其来的打击致使她摊到在地,伤心欲绝,不能自拔。丁当见状,蹲到她身旁一边抽抽搭搭哭泣,一边用手绢为她擦泪。

国公夫人见状则先冲大伙摆了摆手,示意大伙散去,然后面色凝重的蹲到铎罗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抚道:“额娘方才跟你说的话,你都权当耳旁风了?额娘知道你与塞图自小一起长大,如果不出意外将来你也是要嫁给他为福晋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你现在如果执意要和善王府家的人有来往,那就是将整个国公府的人往断头台上推。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失去了塞图,额娘和阿玛还有你姐姐会帮你找更好的,为了一个男人,犯得着拿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冒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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