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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在二次元之狭穿梭吧 第二百八十七章:不见方三日,世上满樱花。

“——嘛,总之,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

翼铭看着扑闪着猫耳认认真真将自己的说明听完的阿尔萨斯,略显无奈地耸了耸肩。

就在刚刚,他将阿尔萨斯被自己一闷棍敲晕(呜喵王:你再说这个梗我咬你啊)咳咳,他将阿尔萨斯被以物理性方式击晕以后圣杯战争中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对方,当然了,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沙条爱歌的……乱七八糟的事(河蟹)情。

“是吗,这样吗……”阿尔萨斯看了看依偎在翼铭身边的沙条爱歌,又转头看向翼铭,说道:“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留情地杀了Master呢。”

“说句实话,当时确实想杀之而后快来着。”翼铭一边摸(河蟹)了摸沙条爱歌的头发一边点了点头,对于对方的提问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不过之后他又摇了摇头:“至于现在……一方面如果对象是‘无害’的话就没必要杀了,另一方面……大概是舍不得杀吧。”

“……舍不得,你还真是将变态的本质发挥地淋漓尽致……而且还是个随性的变态啊!”阿尔萨斯的目光变得有些鄙夷,但同时亦有些复杂:“说起来你当时啥我的时候可没有一丝犹豫呢,按理来说我当时也应该是‘无害’的吧。结果……嘴上说着不会杀死,手(河蟹)上却一刀毙命,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切,如果不给你那一刀你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和我吵架?人要懂得感恩啊,阿尔酱,更何况是在面对你的再生父……”

“你这家伙不要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啊!”

“唉?阿尔酱被一刀砍死过吗?”

就在阿尔萨斯和翼铭之间再度擦起火花,随时有再次吵起来的趋势的时候,爱歌很适时地插(河蟹)入了进来,看着完好无损的阿尔萨斯,用惊讶的口吻说道。

“是啊,被一刀杀死了。”阿尔萨斯恶狠狠瞪着满脸欠揍微笑的翼铭,然后转头对沙条爱歌说道:“Master,你不要看这个男人现在这么好相处,其实这个人的本质一旦释放出来简直是恶劣到不行。所以,出于对您的人身安全考虑,我建议您还是对他尽量保持距离比较好。”

看着爱歌,阿尔萨斯不管是眼(河蟹)神还是语气都是极为认真。

“不要,这种事(河蟹)情绝对不要!”

沙条爱歌秒回道,抱着翼铭胳臂的手也是愈发用劲。

看着自己的Master如此醉心于眼前的男人,阿尔萨斯也是无奈,只能继续恶狠狠地瞪着翼铭,猩红的眼眸杀气四射,犹如择人而噬的恶鬼。

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杀气,和那带着警告意味的视线,翼铭微微低下头,毫无惧意的迎上了那对猩红的眼眸。

(“你这家伙最好给我有点自我约束,要是你对我的Master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哟呵,很嚣张啊,阿尔酱。先不说我不会做,就算我要做什么,那也还用不着你来管吧。”)

(“闭嘴,你这个性格恶劣的死变态,我说过了,不要试图惹恼我,恶龙的怒火你承受不住!”)

(“……好吧,阿尔萨斯·德拉贡·米奈希尔小姐,身为你的现任主人,我觉得有必要规范一下你的言行。你丫说谁是死变态!”)

(“切,明知故问!我说过了吧,你脸(河蟹)上的那种笑容很欠揍!明明是个烂到骨子里的恶劣变态,却还一天到晚带着那纯到不行的笑容!一天到晚带着那种粉饰性质的笑容给谁看啊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你那不·堪的欲(河蟹)望吧,死变态!”)

(“擦!我看你还真是‘蛤蟆跳到秤盘里——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等等,稍微有点暴力。总之,我才不是什么死变态,只不过是顺应心中的念想而已。”)

总之,在双方那视线之间一来一回的攻守转换之下,现场的气氛稍微有那么点诡异。

阿尔萨斯和翼铭对视着,双方都丝毫没有退却的意味,在双方眼(河蟹)神的交汇处,隐约可以看见丝丝火花闪过。

爱歌在一旁看着已经完全陷入了某种奇怪状态的两个人,不知怎么的,两人之间这种看似默契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爽的鼓起了脸。

不过,还没待她发作,翼铭就先开口了。

“爱歌,你以前养过小动物吗?比如说猫之类的。”

“唉?没有呢。我只养过妹妹,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总感觉这种说辞会让别人误会啊。”翼铭愣了愣:“算了算了。既然你没有养过猫,那你也一定没有尝试过揉(河蟹)捏猫耳时的那种柔(河蟹)软触·感吧。想不想体验一下从未有过的快(河蟹)感呢。”

“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至于猫嘛……”翼铭露出了腹黑的笑容,随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一边的呜喵王:“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哼哼,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束手就擒吗?不要做梦了!”

阿尔萨斯虽然有一点心虚,但是却依旧冷笑了出声,身边的魔力涌动起来,摆好了战斗的姿态。

“太甜了,阿尔酱,你真是太甜了,比草莓芭菲还要甜。(日语中甜和天真的读音一样,只是为了‘某些’不知道的人进行说明)”翼铭摇了摇头,脸(河蟹)上笑容依旧:“你知道所谓的‘主仆压制’吗?阿尔酱。或者说是‘高位压制’应该更合适一点。”

“……你可吓唬不了我!”

“Nonononono,事先说明,关于这个事我这会儿还真没吓唬你。你可不要忘了,你的灵魂现在存在的身(河蟹)体可是被我创造出来的,也就是说你身(河蟹)体的一切行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如果这是一本小说,那你就是被我描绘出来的主角啊,如果我下一秒让你开无双你就立刻能够秒杀一切,如果我铁了心让你下一秒就躺尸,那你下一秒就一定会死!”

翼铭竖起了手(河蟹)指,指向了阿尔萨斯,然后继续说道:“至于现在的情况,我就是作者,而你就是我笔下的人物,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认命吧,阿尔酱。”

在爱歌的视野之中,翼铭就这么招了招手……阿尔萨斯的身(河蟹)体就这么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向着翼铭的方向走过来,虽然动(河蟹!)作僵生硬得看起来像是一个木偶,但是阿尔萨斯确实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河蟹)体了。

“见鬼,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这种被别人操纵无法反抗的感觉终于让她产生了恐惧。

在不停挣(河蟹)扎的过程中,身(河蟹)体中的大量魔力涌动起来,寒冷的风暴再度吹袭整片大地,那足以将灵魂冻结的寒冰之风再度在她身边聚集。

她发誓,这一次就算是拼上姓名也绝对要冻死这个无(河蟹)耻之徒。

然而下一刻——

翼铭轻挥了一下右手。

伴随着右手一道白光闪过,阿尔萨斯操纵的魔力瞬间消散了,很快就摆了一个主(河蟹)动把脑袋伸·过来的姿(河蟹)势将头上的一对猫耳对准了翼铭和爱歌。

那副模样,看起来就像是扑在主人怀zhong,等待着宠(河蟹)爱的小猫咪。

“见鬼,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

阿尔萨斯怒吼着,咆哮着,像一个泼妇一样骂着街(当然因为某些词缀实在是太过于那什么,我就不在这里写出来了)但就算她的情绪再怎么强烈,她的身(河蟹)体却始终是无法行动。

‘呼,幸亏现在这个状态下确实可以通过【苍】的力量勉强操纵被我创造出来的产物,要不然还真是有点下不来台啊。’

虽然心中不断擦着因为庆幸而冒出的冷汗,翼铭的脸(河蟹)上却始终是保持着那样柔和的笑容。也就是俗话说的——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翼铭,这个,真的,真的可以摸吗?”

看着那对白色的耳朵,爱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那是自然,她之前不是你的从者吗?从概念上来说从者就约等于使魔吧,使魔就是约等于宠物,由此推算就可以得知从者等于宠物。这样是没毛病的……嘛嘛,咱们就权当是宠物猫在撒娇之前稍微闹了一点别扭吧。”

虽然这种歪理一点道理都没有,但是……这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不是吗?

说完,翼铭就一把捏住了她的左耳,开始揉(河蟹)搓起来。

爱歌也有样学样,毫不犹豫地伸(河蟹)出自己的手,一把捏(河蟹)住了右耳。

然后——

“呜喵——!!”

在那空旷的荒野之中,响(河蟹)起了阵阵悲怮的哀鸣声,那声音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等等,我们貌似忘记了什么人……

……算了,不管他们了,咱们就当他们死了好了。嗯,就是因为食物中毒而诱发的心脏骤停从而引起猝死,真是个完美的死亡理由。至于胜利的天命,反正天命这种莫须有的玩意向来都是说不准的。

(老唐:喂喂,过分了啊你!不能因为资料不够多或者心血来潮就直接让我们领便当吧!就算是想不到我们的结局这也太随便了吧!感觉就像是写出了多余的角色而费尽心机巴不得的让对方死掉一样啊!作者:没错,就是这么随便。不服来辩!)

——————我是穿越者们莫名猝死的分割线——————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涌现出的勇气,远坂葵完全无视了翼铭所提出的“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不要随意外出”的警告,带着凛和有些不情不愿的樱,离开……或者说是逃离了那栋潜藏于魔法结界中的避难所。

是出于对丈夫的关心吗?不见得吧……

虽然这位从者还是让她很放心的,但是身为圣杯战争的直接参与者,保不齐会在什么时候出什么意外,就好比上次对方直接穿破魔术结界打到家里来。如果不是翼铭及时赶回来,母女三人说不定都要遭遇毒手。

此事虽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始终担心会出意外的她还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自家的宅邸。嘛,有些时候真是搞不清楚她是怎么想的,至少这里其实要比远坂宅邸安全的多啊。

然后嘛……不出意外的,她们发现了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此世之错——远坂时臣。

万幸的是,因为翼铭这只大扑棱蛾子所刮起的旋风,远坂时臣并没有像原本世界线中一样死去。

也不知道是谁为他做了急救措施,让他断开的手臂处止住了血,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不过,远坂时臣也因此而陷入了重度昏迷状态,看起来不休养上一段时间应该是醒不了了。

看着这样的丈夫,远坂葵稍微皱了皱眉。

“凛,樱,咱们可能要稍微离开家一段时间了。”

“唉?!为什么啊?!”

听到母亲的话,樱倒是没什么反应,只不过远坂凛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用一种疑惑的眼(河蟹)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不要问那么多了,听妈妈的话。”远坂葵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远坂时臣的状况已经标明他被圣杯战争淘汰出局了,现在这种连他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远坂葵可不认为继续待在这座城市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了。

毕竟,她已经充分见识到了圣杯战争的残酷和危险性了。

说死人就死人,一死就死上一大半。人命简直就如同草芥一样,前一秒你还开着玩笑,下一秒说没就没了。

这种鬼地方,傻子才继续待着。

就算真的要回来,至少也要等到这场见鬼的圣杯战争打完之后再说。

权衡利弊之后,远坂葵没有丝毫犹豫,当天就驱车带着昏迷的丈夫和两个女儿离开了宅邸,干脆直接离开了冬木市……顺带还看在情分上捎上了依旧没有解冻的言峰绮礼。

到达新的城市后将远坂时臣送进了医院,然后就带着两个女儿暂时安顿了下来。

眨眼间,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星期……

“樱,你还在等吗?”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露出点滴光晕,金属的框架背对着阳光,将切割地棱角分明的阴影映照进了室内的地面。

当然了,还有那么一部分洒在了小樱的脸(河蟹)上,让其宛如光晕里隐藏的阴影,就像是小樱稚嫩的脸(河蟹)庞上的表情一样,看上去有些阴沉。

“不用你管,姐姐。”

声线稍微有些低(河蟹)沉,小影望着窗外,头也不回的说了句。

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什,什么?!樱?!咿……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姐姐说话!”

听到妹妹那冷意十足的回应,远坂凛瞬间炸毛,她明显没有料到那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一直很弱气很听话的妹妹竟然会变化这么大,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也不过是你想当然吧)。

最近她觉得樱开始变得越来越没有礼貌了,不仅叫她姐姐开始变得越来越不情愿,而且连妈妈对她打招呼也是爱答不理的。

甚至还经常对着妈妈投去带着敌意的视线……

所以说啊,为了在自己妹妹心中成功树立下“长姐如母”的高贵形象,顺便帮助小樱纠正那别扭的性格,高傲而“伟大”的远坂凛打算立刻采取相应行动。

“哼哼,樱,都已经这么久了,那讨厌的家伙肯定不会来了。圣杯战争早就结束,绮礼手背上的令咒不是也彻底消失了吗?英灵什么的,肯定早就挂了。而且,那种家伙有什么好的,既恶劣又虚伪,根本不值得你在这里等他。好了,不要闹别扭了,和姐姐一起去看爸爸怎么样?爸爸的伤才刚刚好,你不去看看也太不像话了。”

闻言,小樱稍微皱了皱眉。

——“嘛,虽然当初擅自把你接出来是有点失礼了,而且我也承认将你救出来其实是别有用心这件事向你道歉。不过,安心吧,既然我把你带出来就一定会负责到底……哈?添麻烦?怎么可能,既然你不愿意待在这里,那我无非又是把你从另一个深渊之中拉出来,仅此而已。所以,小樱,等我回来的时候就不要叫‘大哥哥’了,下次见面一定要叫翼铭哥哥哦。就这么约定好了。”

“明明都约定好了。”

自从翼铭那天离开之后,只是过了一两天左右,言峰绮礼的令咒就彻底消失了。这一点意味着什么,小樱再清楚不过,不过她一直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虽然短短相处只有几天,但是小樱却始终忘不掉这个外表恶劣,实际上却很温(河蟹)柔的大哥哥。

在她的心灵最深处,那道将她从黑暗的地狱之中拯救出来的身影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心中的伟大英雄,成为了支撑她继续生活下(河蟹)去的支柱。所以,她真的一点都不希望翼铭有事。翼铭一定会如约来娶……咳咳,来接她。

而现在,面前这个曾经是自己“姐姐”的愚蠢萝莉竟然敢这么诋毁对方……

小樱转过头去,隐藏起眼眸之中的怒意,古井无波的平淡眼眸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双马尾萝莉,用一如既往地低(河蟹)沉声线说道:“姐姐,要看你就自己去看。还有,不要老是来打扰我,说真的,你很烦。”

曾经自己去医院的原因是为了看令咒来确定翼铭是否安好,不过在令咒消失之后,小樱连最后一点去医院的理由都没有了。

说完,就直接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对方。

“呜嘎……!!”

间桐樱对远坂凛使出“嫌弃”,效果拔群,远坂凛受到一万点精(河蟹)神伤害,再起不能。

“樱!!你……呜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说话,快道歉,要不然姐姐要生气了!”

远坂凛使用技能——【身为姐姐的威严】,但是被间桐樱直接无视,伤害为零——

“姐姐真的生气了!!”

远坂凛使出【来自姐姐的愤怒】,但是依旧被无视——

“姐姐我……”

喀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背后传来的巨响生生打断了技能释放。

就像是被一颗炮弹正面击中,亦或是有恐怖分子开着飞机直接撞上来一样,旁边的一堵墙瞬间被轰得粉碎,烟尘四处飘散。

还没等远坂凛因为惊吓而叫喊出声,一个漆黑的人影从破碎的墙壁的烟尘里飞了出来,重重的砸在了她的面前。

“咿呀!这是什么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她一大跳,就像是小猫一样吓得炸毛。

仿佛是被雷击过一样,她的两只双马尾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态直接竖立而起,就像是打了两只角一样在她头上高高竖着保持了好几秒,对于此等反物理现象,牛顿等一众物理学家表示——你们爱咋地咋地吧,老子特娘的不管了!

然而,看着自家妹妹那一副云淡风轻,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淡定模样,顿时觉得脸(河蟹)上有一团火在火(河蟹)辣辣地烧。

“啊啊啊啊!混蛋,让你欺负我,让你吓唬我!啊啊啊啊!”

气不过的凛,为了发泄心中那旺盛的怒气,直接上前,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对方脑袋上,力量之大甚至让对方的脑袋直接偏过去了。

不过,在踹完这一脚,火气稍微消退掉一点之后,远坂凛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河蟹)情——

“唉?!爸爸……?!爸爸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爸爸你醒一醒啊!”

“我滴妈,大小姐你是真的不留情啊,直接就把你老爹踹晕了。”

有一个人回应了她。

少年缓缓从破开的墙洞里走了出来,不断地用帽子扇出风吹走四周飘舞的烟尘。

“大……翼铭哥哥?!”

小樱看到来人一(河蟹)脸惊喜,想也不想就一路跑了过来,途中甚至还直接一脚踩到了远坂时臣背上,不过她是一点都没有在意。

远坂凛看着这奇怪的场面,眼角抽了抽,大眼睛死死地瞪着翼铭:“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打我爸爸!”

“诶?阿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你家老爹先动手的。”翼铭看着她,然后微笑着说出了事实:“虽然我也很想极力避免冲突,但是……你家老爹自己眼瞎,怪我咯。(没直接废了他算他运气好了!)”

之后的半句话翼铭没有说,毕竟在孩子面前,有些话不能瞎说不是。

实际情况和他说的基本一致,虽然一个星期过去,他所使用出来的那两股力量也渐渐散去,重新化为【绯绯色金】和【苍】,但是这黑衣白发的形象却始终没有消失的迹象,他也只能选择用这样的形象出发。

只不过,自己带着一(河蟹)脸真诚的笑容去找远坂时臣说明自己要带走小樱的时候,哪曾想到对方一见面不仅没有认出自己来,反而还二话不说就露出一副贵族看着贱民时的鄙夷眼(河蟹)神,甚至二话不说就要杀翼铭灭口。

面对此等侮辱,翼铭这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了,于是这么一来二去——

就变成现在这鬼样子了。

“大……翼铭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效应眼泪汪汪的看着翼铭,小脸(河蟹)上写满了委屈,让后者有些疑惑地挠了挠脸(河蟹)颊。

‘怪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和我关系这么好了?’

虽然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翼铭也不打算去想这么多了,毕竟现在可是感人的重逢场景啊。

“哈,没办法呢,因果线断了,你又不在洋房里,为了找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翼铭抚(河蟹)摸着小樱的头发,有些欣慰地说道:“不过,我们的约定,确确实实地达成了呢。我没有让你失望吧,小樱。”

一边说着,他又腾出了另一只手,远远地隔开了想要过来踢他膝盖的讨厌熊孩子——远坂凛。

“撒,那么是时候进行约定的最后一项了。”翼铭将手放到了小樱面前,脸(河蟹)上的笑容如沐春风:“那么,小樱,要跟我一起走吗?”

闻言,小樱浅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晶莹,不过那张精致的小脸(河蟹)上很快又挂满了笑意。

“嗯,翼铭哥哥。”

轻(河蟹)轻点头间,她的紫发被清风扬起,仿佛紫色的绸缎一样随风飘舞起来。

这朵娇·弱易碎的樱,终于绽放出了那如同漫天樱花一般,灿烂的笑容。

(PS:《F/Z》的正篇也算是完结了,现在差的也只有结尾的部分了。下一章具体还没有决定写什么,不过是肯定不会出现烦人的穿越者就是了。至少在我完全驾驭那种文体之前,我是不会让那些穿越者们来当经验包了。)

(顺带说一句,标题的那首俳句本意并不是如此,只不过是看字面意思比较适合,仅此而已。)

(还顺带说一句,大部分打了河蟹的词语都是系统认定的那啥词,对此我也表示没办法,60多个啊,实在是改不动。飞*真的吃枣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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