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伯母你这是从何说起?为何突然间竟要习武?”
对于温仪的要求,郑伊人十分不解,温仪虽生于武林世家,但温家的女眷自幼并不习武,因此她对武功一道半点也不懂,如今为何忽然要习武,这令郑伊人搞不明白。
“伊人啊!这一路上,你为了护送我前往华山,每日里都放慢了路程。但前日里,我与馨儿闲聊之中,得知你此次下山实则有要事去做,若是因为我,耽误了你的事情,我实在过意不去啊!”
温仪其实是个善解人意之人,若非如此,当初夏雪宜或许也不会爱上她。
如今得知郑伊人还有要事,因此便想要减轻他的负担,不过她所能想到的方法也是有限的。
只是,温仪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除去眼神之中有一丝歉疚,脸颊似乎也略微发红,似有些害羞,只是由于天色已晚,无人看清而已。
“伯母你不必如此,我既已答应要送你上华山,便那么必然不会食言,我的事情伯母不必放在心上,说是要事,但却也不急于一时。”
其实郑伊人的要事并无其他,那大功坊宝藏一事他可以不去理会,但由于曾经看过数遍原著,他实在是想要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长平公主——阿九。
原著之中,夏青青最终得到了袁承志的爱,两人远遁避世,隐居于海外小岛之上,但阿九的命运却着实令人唏嘘不已,郑伊人本心是想要改变她的命运的,但现如今,由于护送温仪去华山,想来是难以成行了,郑伊人也就只能够放弃这个想法了。
温仪闻言摇了摇头,看向郑伊人的眼中多了一丝怜爱之情。
“伊人,你与我本非亲非故,但却为我做了这么多,伯母实在是无以为报。这两日思来想去,听馨儿说你有一手不需内功便可使用的轻功,我若学会之后,这一路上你的负担就不会那么重了,这是伯母唯一能做的了。”
说罢,温仪暗暗瞥了一眼沈馨,沈馨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她只是闲聊之中,对温仪说了这些,她生怕郑伊人生她的气。
但是女人间的友情就是那么奇妙,沈馨年龄与夏青青相近,足以当温仪的女儿了,但是两人经过多日相处,经发展出了类似于姐妹之间的感情,这是郑伊人也未曾料到的。
因此,温仪拜托沈馨与她一起劝说郑伊人,沈馨一时间也拒绝不了,竟然就这样答应了下来。
“哥......哥哥,馨儿也拜托你了,我知道哥哥之前教我轻功,是想要带我一起闯荡江湖的,但是馨儿不争气,辜负了哥哥的期望,现在馨儿想学了,哥哥你教教我好不好?”
若仅仅是温仪一人相求,郑伊人是断然不会答应的,若是沈馨提出要学,他虽然会教,但也不会立即就教,毕竟目前赶路要紧。
但是,沈馨和温仪一同相求,郑伊人最终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我就是这个命啊!教就教吧!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说。事先说好了,虽说这门轻功并无内功要求,便是寻常百姓皆可习学,但对于资质也是有要求的,你们能够学到何种地步,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说完,郑伊人摇着头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客房去了。
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嘟囔着:“看来要在这庐州府多停留几日了,而且明日还要去寻一处人烟稀少之地,真是麻烦啊!”
房间里只剩下了沈馨和温仪,两人对视一眼,都噗嗤地一声笑了,经过多日的接触,她们都知道郑伊人对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要求多半不会拒绝,所以才想出这样一个方法的。
而且这一段时间虽说不长,但相处下来,三人就真的好似家人一般了,她们二人也是真的为在为郑伊人着想。
计策成功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想到明日就要准备习武了,于是便早早歇息了,为的是保存一些体力。
只是,沈馨沉沉地入睡了,而温仪躺在chuang榻之上,心绪却有些乱了。
再说郑伊人,他回到房间之中,虽然有些苦恼,但更多的却是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家的温暖。
“怎么?人家都是孩子妈妈了,难道你还有念想不成?”
这时,东方白忽然在郑伊人的头脑之中开口了,吓了没有准备的郑伊人一跳。
“我的东方姐姐啊!你下次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样忽然开口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哼!我有吓你吗?还不是你自己心绪不宁。”
郑伊人还没有察觉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对于东方白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心绪不宁?还有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东方白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我说人家都有了孩子了,你就不要再多想了!”
听到东方白的话,郑伊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说实话,温仪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却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的年纪,郑伊人对其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只是郑伊人心中却一直恪守着一份原则,不会对什么人都轻易出手的。
况且,温仪自那年与夏雪宜相遇之后,心中便再也未曾装下他人,因此在郑伊人的眼中,两人是不会发生什么的,直至郑伊人离开此方世界为之。
但是现如今,东方白的一番话,却令郑伊人心中的某种东西蠢蠢欲动。
一时间想不明白,郑伊人只得摇了摇头,暂且不去想了,暗道了一声:顺其自然吧!
“东方姐姐,虽然我在这诸多世界的旅程之中,难免招惹上诸多情债,但我发誓,终有一天要将你救出这囚笼,我真的很希望与你相见!”
这话一出,东方白瞬间满脸通红,便是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对于这样的誓言,郑伊人每每在合时宜的时候,都会说一些相似的话,有人也许会觉得这样的话说多了是否就不是真心了,但郑伊人却敢保证,他每日每时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奋斗的,若非如此,他怕是早已如行尸走肉般地消散于这世间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郑伊人向店小二要来了早餐,三人吃过早餐之后,郑伊人便暂时外出,要去寻找一块适合习武之地。
由于城中人口众多,因此便是有什么空闲的宅院,也不是十分适合,因此郑伊人径直向城外走去,在城外不远处的大道旁,找到一所大小适中的宅院,正有人从宅院之中向外搬运行李,郑伊人遂上前询问。
“敢问这位老丈,是否是要搬离此地?”
被问得老人原本有些不耐烦,但见郑伊人衣衫洁净,还颇有些华贵,主要是长相俊俏,气质常人难及,当即笑脸相迎,很有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如这位公子所说,小老儿的儿子在外阜发了财,前几日来了信,让我和老伴儿搬去他那里住,敢问公子有什么事情?”
“老丈,是这样的。我与朋友要在这庐州府盘桓一段时日,若是每日住店,怕不是很方便,因此便想要寻一所小宅院暂且住下,敢问老丈这宅院可否卖予在下?”
这老人对郑伊人最初便有了好感,若是郑伊人直接索要这小宅院,怕是犹豫一番也会答应,更何况现如今郑伊人提出要出钱买,老人忙不迭地答应了,生怕到手的钱财跑走。
“即使如此,这是一百两银子,还请老丈收下!”
老人答应了,郑伊人立刻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人。
老人见到银子,双眼立刻绽放出了光芒,但是客套话还是要说两句的。
“这.....不太合适吧!小老儿这房子哪值得了这么多钱啊!”
郑伊人对此毫不在意,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况且他这钱也并非是他自己的,而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山贼劫道,他打到对方老窝,将那伙山贼端了之后得到的,大部分首饰都被变卖成银子了,有一些看的过眼的,都送给了沈馨和温仪。
至于金银,大部分则被换作了银票,需要时再去兑换,一小部分留下作为日常用度,因此郑伊人此时花起钱来可谓大手大脚,丝毫不在乎是否值得。
“老丈无需推辞,这钱既已拿出,哪还有收回之理,况且老丈旅途之上花销是大的,这剩下的银子便当做我送与老丈的!”
“那小老儿我就收下了。”
将银子揣到怀中,生怕郑伊人反悔,老人紧走两步,拽起收拾完行李的老伴儿上了雇来的马车,缓缓向远处驶去。
郑伊人笑了笑,先是进到屋内看了一番,发现房子虽是旧了一些,但却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关上院门回到城中,找到了一家木器行,出钱买了一套现成的桌椅和chuang,雇人送到了宅子里面,将原本破旧的桌椅全部扔了出去。
然后有花钱雇了数名泥瓦匠,几人同时开工,将外面的墙壁和屋顶都重新修缮了一番,事情做完早已时至正午,于是郑伊人回到店中,将沈馨和温仪接到了宅子里面,为下午传授轻功做准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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