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赶回木叶的同时,刚好赶上了火影接任典礼,鸣人和白看见羽衣后都非常的兴奋,跑过来问长问短的。
羽衣的不远处,一个长着一头淡黄色的长发,一件绿色的外套,额头正中间长着一个晶体形状的女人正静静地看着羽衣,羽衣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一个转身,看见了那个女人。
淡黄头发的女人看见羽衣注意到自己并没有收回审视的目光,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地盯着羽衣看,好像要从羽衣的身上发现与别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一样。
“这么盯着我看,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羽衣不留情地开口。
淡黄头发的女人好奇道:“我就很好奇,白、鸣人和自来也都那么看好你,不知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好奇并没有错,不过过度的好奇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羽衣反问道。
“纲手,接任典礼快要开始,赶紧过去吧!”自来也从一旁走了出来,打破这争锋相对的局面。
既然自来也出来做和事佬了,羽衣自然不会过分为难被喊作纲手的女人!不再言语让纲手顺利地接任了火影,袁飞日斩也安心地退位让贤。
晚上,因为是纲手第一天上任的关系,村里开了一个盛大的宴会,各种食物,各种表演节目和各种欢呼都出现在了宴会里。唯独羽衣一个例外。
就在宴会开始不久后,羽衣就在宴会的会场边边上找了一颗树跳了上去,靠在了树上,热闹的场景和羽衣一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如果羽衣是冰冷的海水,宴会就是炎热的火焰。
“来,佐助,多吃点,把身子补回来。”羽衣不远处的桌上,小樱花痴地对着佐助温柔道,一旁的鸣人吃醋地盯着佐助,恨不得自己就是佐助。
此时树上的羽衣看着既然打打闹闹的景象,不禁发呆起来了,嘴里喃喃自语:“羽村,要是你还活着该多好,也能像他们一样,活得自由自在,不再背负着任何的责任!”
“羽衣哥,你不去凑一下热闹吗?”白的声音从树下缓缓响起。
“是白啊!你去吧!羽衣哥想静静。”羽衣有点感伤地道。
“羽衣哥,白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不知道可不可以!”白忐忑不安地看着羽衣。
“傻丫头,还和羽衣哥见外什么,说吧!什么事。”羽衣虐爱的说道。
“羽衣哥,我想留在木叶和纲手姐姐学习医疗忍术。”白期盼地看着羽衣,希望羽衣能答应。
“傻丫头,我曾经和你说过了,跟着自己的心走,不管你怎么做羽衣哥都会一直支持你的。”羽衣平静的道。
“谢谢你,羽衣哥,白一定会成为最出色的医疗忍者的,甚至是超越纲手姐姐。”白坚定的道。
“恩!我相信白一定会成功的,我接下来要和佐助跟鸣人离开木叶,继续开始旅行,白到时候我回来了,希望能见到你学有所成”羽衣有点期待的道。
“羽衣哥,你又要离开了吗?难道木叶真的容不下你的存在吗?”白失落的道。
羽衣从树上跳下来,一把抱住白,叹息道:“我注定一辈子四海为家了,没有哪个地方可以一辈子容下我,也没有哪个地方可以一辈子留下我,但我的心却一辈子都会牵挂着你,白!”
“呜呜…羽衣哥别说了,白都明白的。”白一边哭泣一边说道,更加用力的抱住了羽衣,两人都在这一刻沉默了起来,因为两人都知道,过了今天,两人再见就是很久以后了。
鸣人那边的几人发现羽衣这边的情况都露出了不解,唯独自来也露出了一丝明吾,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两人要离别咯!”
过了十多分钟后,羽衣松开了白,不舍地摸了摸白娇嫩的脸,然后往佐助那里走了过去,通知佐助和鸣人明天准备可以外出修行。
宴会结束后,白和羽衣并没有回到家里,而是在火影岩上靠着对方,坐在那里看着黑漆漆的远方,即使有在多的不舍,时间还是不会停留在这一刻。
很快天就亮起来了,白不舍地看着羽衣,而羽衣没有回头大步朝着村口走去,因为羽衣怕自己回头会忍不住又要留下来,和白在一起已经六年了,从一个战战克克的小傻丫头到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女忍者,白吃过了别人没吃过的苦头,也得到别人都不曾得到过的力量与幸福。
“羽衣哥,你看,我学会一个冰盾的新忍术了耶,羽衣哥,快点啦!起来陪我看日出,羽衣哥,我完成你布置的修炼了……”羽衣的脑海里此时浮现出与白的点点滴滴,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最终羽衣还是忍不住,跑了回去,一把抱住了白,哽咽着说道:“白,羽衣哥舍不得你,羽衣哥好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说完羽衣忍不住泪水,哇啦啦地流了下来,这是羽衣重生后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也是唯一一次哭得那么狼狈。
白温柔地拍了拍羽衣的背,安慰道:“羽衣哥,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面的,别伤心了。”
羽衣离开白的怀抱,露出了笑容,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因为此时羽衣已经不再挂心了。
(这张写的是伤心剧情,我还是一边哭,一边写的,求支持,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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