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意外眼福
张皇后若是论及单纯的作为一个妻子而言，她无疑是一名好妻子。她发现弘治的状况之后，却是要顾及着他的颜面，不敢去告诉他。而在闺房之中，也要尽量的保持着一种享受的姿态。这一切，都完全是出自于她的奉献。
但弘治并不傻，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他多少还是有所察觉的。对于张皇后这般的表现，虽然明知道是逢场作戏，但彼此双方却都不曾点破。
不过这会儿我也似乎是明白了。这弘治皇帝之所以终生只娶了张皇后一人，一个是由于自己身体的问题；另一个，则多半是出于对张皇后的感激。当然，夫妻之间的任何包容与感激，都能够视作为对彼此的爱。
事到如今，两人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对于每每提及这闺中事，却都是一块心病。弘治帝现在靠着红丸，也不能够支撑多久。两人从最开始时几乎的夜夜笙歌，到如今一年半载都不会行房一次，也是一件可悲之事。对于张皇后而言，这又几乎等同于是在空守活寡。
不过有倒是上天剥夺了你一种能力，但是他会让你再另外方面更加的出众。
少了这闺中之事分心，倒是让弘治成为了帝王史上少有的勤政之人。弘治帝的贤明，更是流传千古。
张皇后一股脑的对我道出了这些，多半是因为她将这话都压抑在腹中许久，也不敢与外人言道。此番多半是因为我之前的那番话，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苦痛，才会一时的失态。
此番张皇后醒悟过来，便立即换了一副冷漠的嘴脸：“刚刚的事情，你可知道是何等的重要。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本宫听见一丝的风言风语，那本宫将不惜去杀掉一个刚刚入宫的小太监。”
我听张皇后这话，顿时觉得颈间一凉，身后冷不丁的泛起了一层的白毛汗。这女人真可怕，说翻脸就翻脸。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我害怕的时候，于是我赶忙回应道：“皇后娘娘，奴才还年轻，奴才以后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奴才虽说是刚刚进宫，不懂规矩。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是分得清楚。哎呦，奴才这记性生得就不好，刚刚娘娘说了什么吗？奴才怎么不记得了？要不，娘娘再说一次，奴才好去照办？”
张皇后见我这么快就装傻充愣起来，倒是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这刚刚进宫便懂得这些的小太监，那可是罕有的很。就连苗逵那样的人精，都是靠一点一点的磨练出来。
这会儿前去准备沐浴的宫女折返回来，对张皇后盈盈下拜道：“启禀娘娘，浴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张皇后挥手屏退了宫女，她盯了我一会儿，随后道：“你这小太监倒也是机灵。若真是杀你，本宫还舍不得。这样，你随本宫到西暖阁去，再陪本宫说说话。”
西暖阁，刚刚那两名宫女为张皇后准备沐浴的地方就是在这交泰宫的西暖阁呀。
我一听张皇后这话，便赶忙回道：“皇后娘娘，这......怕是不妥吧？”
但见张皇后忽得莞尔一笑，“怕什么，你是太监。”
她这话说的我哑口无言。在张皇后的银威之下，我被迫到西暖阁陪她沐浴。
西暖阁内，张皇后故意屏退了随侍的宫女，只留下我一人再场。毕竟她的这些个心里话，是不容他人听去的。有我这一人在旁听，那便足够了。但是她哪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太监呢。这会儿可是苦了我呢。
不过她对于我，还是多少都存有戒备的。在我与她之间，却是隔着一道屏风。但那屏风，却又是那种纱制材料，又岂是真个能够阻拦了我的视线？
张皇后现在虽然说已经结婚十几年了。但是那个时候普遍结婚都早，十三四岁是很正常的。现在三十出头的她，虽然曾经生育过两子一女，但现如今的身材，却是依旧保持着如同少女一般的靓丽。而且还拥有着一种成熟女性才具有的别样魅力。
不说其他，就从朱厚照的清秀，连女人看了都会觉得妒忌。那就不要说这张皇后本人的面相如何了。反正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不过这个时候，我只顾着饱眼福。张皇后跟我说的话，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哪里顾得上答话。不过她这会儿是坐在浴桶里，半遮半掩之间，我也只能趁着她撩水的时候，能够窥得一丝的芳泽。但越是这样的遮掩，就越是激发我的好奇。
在她有几次的问话中，我回答的都支支吾吾。于是我很快便引起了张皇后的猜疑。我也不知道她当时是在做何想，反正在我看来，她是有意问的。
我不记得之前她说了什么，我只是听到她向我询问道：“小卓子，本宫美吗？”
我当时都没经脑子的回道：“美......真美......”
当这话一出口之后，我便意识到了不对。我本以为张皇后会立刻发货，喊人来把我拖出去斩了。当时我的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哪里还顾得上偷看，回避过身子，等待着张皇后的咆哮声。
但是我等了一会儿，却并没有见张皇后发火。而是听闻她继续道：“那你算是承认，刚刚在偷看本宫沐浴了？”
说实话，当时这情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不敢确定她是真的看到了我在偷看，还是故意用言语在炸我。但是有一点却是必须要死死咬定的，我是太监。
于是我当即立断道：“皇后娘娘，瞧您这话说的。我就算是有这份贼心，也没有这份贼胆呀。再说了，依我现在这样，即便是仙女在我面前脱T光了，我也提不起兴趣来不是。不过皇后娘娘，我觉得在我心里，仙女都未必能够及的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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