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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风云录 见龙在田 第三节

小说:清平风云录  作者:海潮  回目录  举报

程二柱收拾停当这就准备去集市了,刚拉起车子往外走。突然一小孩从对面山坡上跑了下来,一边跑一边喊:“爹,等我。”举目一看是自己儿子铁蛋,刚从山上采摘野菜,野果回来。:忙喊道“爹要去集市赶集,你自看家,爹很快就回.:“爹,铁蛋也要去赶集。”说着赶忙拉住二柱。“铁蛋乖,下次再带你去,听话,回去.”二柱催促道,”不要,爹说话不算话,大前天你去赶集不带我去说下次一定,那爹今天的这次赶集算不算大前天说的那个下次啊?”铁蛋不满的反驳道。程二柱被儿子一通抢白,脸一红,立刻拉下脸来装作生气样子道“爹让你回去就回去,不听话小心吃板子。”铁蛋见爹生气了,便委屈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爹欺负人~~~~!”。铁蛋出生就没了娘,父子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日子苦了点但都没让孩子受丁点委屈。见儿子哭了心也就软了。于是俯下身来给铁蛋擦了擦眼泪:“好,爹带你去,但是爹先说清楚,今天去赶集时辰不会太久,而且去了就有可能又要立即回来,到时听爹的,说走就走,切不可贪玩,溜号。能答应爹吗?”铁蛋见爹同意了,高兴的蹦了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罗娄村离嘉峪关城不远,只有七,八里地的脚程,不多时爷俩就已进了关城集市。集市内与平时无二,人们依然在这市集上忙活着自己的生计。似乎数天前发生的事不曾存在一般。这时程二柱按照交代开始寻找。李虎给的方位参照物很详细,而那烧饼摊市集南边只有那一家别无分店。程二柱没费什么事就找到那条沟,程二柱先在阴沟前的路边上把摊子铺开,做个掩护,省的一会下手寻物被人起疑。随后叫来铁蛋看摊,嘱咐他一会要有人光顾就说掌柜的不在搪塞过去。铁蛋对爹今天的举动非常的不解,但穷人的孩子懂事早,铁蛋心里虽然不明白这里面的事,但明白爹这样做肯定是有爹的道理的。便遵照爹的嘱咐做自己的事。程二柱安排停当,到了晌午,街面上行人渐少,便开始寻找那包袱。他顺着沟渠内外上下仔细的找着,可找了半天除了一汪臭水也没看到有个劳什子的包袱,便又按照李虎说的寻下周边有无圆形记号,以便回去好有个交代。又寻了一顿饭的功夫阴沟周边的墙上地上,连个蚂蚁都没有。程二柱失望的一下子坐在地上。这时只见铁蛋的脑袋侧向这里调皮的望着程二柱。他见了没好气说道:“去,去。好好看摊。”铁蛋却撒娇的坐在程二柱身边:“爹,看你在这是要找什么东西,过来能不能帮到爹?”“小孩子懂什么,赶紧看摊去。”程二柱这时眼睛仍不甘心的望着那阴沟,铁蛋觉得好奇于是也跟这爹望向那阴沟。过了半晌程二柱站起身来,颇失望的说道:“把摊收了,回吧。”“爹,这就要走啊”:“啊,来之前不都说了出来的时辰不会太长,忘了?。”说着拉起铁蛋向外走去。铁蛋被拉着头却一直盯着那阴沟,程二柱奇怪的问道:“看啥看,你能看出个啥?”铁蛋回头答到:“我不知道爹在沟沟里找啥,但我看到沟沟里有块石头和别的长得不一样。?”程二柱听了气骂道:“你个死崽子,阴沟里的石头啥时候长的一样过。”话音未落,程二柱心念一动,当即改口问道:“铁蛋,那块石头,给爹指指看.说着忙拉着铁蛋又返了回去。铁蛋捡起根树杈,捅了捅那块石头“就是它”程二柱弯下腰仔细观瞧又接过树枝一捅,那石头一下就瘪了,那根本就不是块石头。程二柱大喜,也顾不得那沟里的臭水了,伸手将其抓了出来。一看果然是个包袱,程二柱喜道:“这包袱在臭水沟里浸泡多日,早他娘的变的和那臭石一般了,要不是我家铁蛋眼尖真是要被瞒过了。”铁蛋听父亲夸奖自己也不禁得意:“带我来是对的吧,爹咋赏我?:“家里的那块熏肉,爹回去赏你了”铁蛋听爹赏他肉吃高兴的在地上撒欢。程二柱亦不耽搁了,留下记号,收了摊拉上车子就往家赶去。

就在程家父子的身影消失在街口时,打街北面又来了一大群人。正是以那麻脸汉子为首的那群贼人。在这行人中又有个受伤的年轻人由两个贼人架着,正是李虎的手下中的一人。不用多问这必定是被这伙贼人拿住了,并受了不少毒打。不多时群贼也到了这阴沟旁,麻脸汉子扭头看向那年轻人,只见那年轻人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那麻脸汉子手一挥,群贼一拥而上,片刻间将这条阴沟翻了个底朝天,半晌也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麻脸汉子看着地上一块块被掏出的臭石脸色铁青,忽地劈手抓住那年轻人的前襟怒骂道“操你祖奶奶,爷爷我被你们这群鼠辈当猴耍了数次,早就没了耐心。信不信爷爷现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年轻人忙告饶道“大爷小的的命就在大爷您手上,事已至此还有必要打诳语吗。小的早有言在先,货如被取走,我

们的人必会在附近留下记号,告知后来之人自行其是。大爷不妨让手下人寻下四周,然后在定小的生死不迟啊!”麻脸汉子回头给了手下使了个眼色,群贼立刻搜寻起来。

不一会就找到了程氏父子留下的记号,由于两帮人也就前后脚的功夫显得那记号特别的新鲜,群贼于是纷纷看向麻脸汉子等他示下,麻脸汉子看到那记号不禁一愣,看了一眼年轻人又摸了摸自己的麻脸低下头心中盘算着:领头的一行四人,三人已被自己和手下做掉,一人活捉。但做掉有两人尸首尚在,领头的尸身却消失不见,那这留下记号之人~~~~~?”想到这麻脸汉子冷笑着扬起头道:“奶奶的,吃屎都赶不上热的不过看着印记点子不会太远,转轴子,你马上把那领头的画像弄出来给兄弟们人手一张,在关城里搜。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老六,你立刻知会衙门口的人也别让他们闲着。”吩咐完后又冲着那记号恨恨道“兀那厮的命还真是不小啊,不过你家爷爷的运气也不比你差,你定料想不到你的一个手下倒向了爷爷,呵呵,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呢!”说罢与群贼消失在街口。

这段时间对躺在炕上的李虎来说就是一种煎熬,他脑中不断在胡思乱想:“这个程二柱可不可靠,东西还在不在,会不会被那群歹人捷足先登。反正是怎么不吉怎么想,这样对事情已不再他手中把握的人来说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正在烦恼之际,只听到车子入院之声,心这才放下一半,起码人算是回来了。程二柱父子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进院之后,一边放好柴车,一边对铁蛋嘱咐道:“先去把灶台的火生了,我去见房里的那位大叔。”说罢拎着那发臭的包袱走了进去。炕上的李虎早就等不及了,还不等他进屋就喊道:“程兄弟那包袱可曾寻到?”程二柱挑开房帘,一脸坏笑的对李虎说道:“你说的蓝包袱没找到,黑的发臭的到有一个,想不想看看?”李虎一听当下急道:“程兄弟,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就别消遣李某了,甭管是蓝,是黑,是香,是臭,都请兄弟交于我吧!”见李虎真的着急,程二柱一边从身后将包袱递了过去一边说道:“味道有些不妙,当心些,要不让我先洗它一洗?”李虎此时那有心思与他消遣,双眼一直盯着递过来的包袱。不过包袱递到李虎面前时那味儿薰的他也不禁眼前一黑,不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见他劈手夺过,将其打开把里面早已泡的不知何物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寻找。不一会只听到一物落地之声,程二柱忙俯身捡起,一看东西原来是一节圆筒和几块散银,想必那个所谓的紧要的物件就是在这圆筒里了。看罢给李虎递了过去说道:“就是这个?”李虎接过激动的点头道:“正是此物.正是此物啊。说着又看向程二柱颤声说道:“程兄弟,李某欠你太多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与你,请受李某一拜.说完便又要起身给程二柱磕头,程二柱那肯受此大礼,赶紧拦阻道:“你我已是兄弟,何言报答不报答的,再说不也在是帮林则徐大人的忙,应该是二柱感到荣幸才是。不过有些事我还是有些想不大明白呀,?”李虎言道:“兄弟不要客气,刚刚行事仓促,李某亦未交代清楚,你尽管问来,某定知无不言。”:“虎兄,你们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物藏在那个所在?”程二柱问道,李虎摇了摇头把那天在集市上和那伙歹人相遇时所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程二柱听完不禁乐的哈哈大笑“兄弟真是机智过人,那些歹人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要的虎兄你都给送到了眼前。如歹人们时后知晓说不准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招就是诸葛孔明在世也不一定想得出来啊。”李虎苦笑道:“兄弟不要取笑了,当时形势危机,已来不及让我等在做计较,只得兵行险招。其实看似是个死中求活的法子实则风险不可预知,其过程,后果亦不是我等可以把握。”李虎饮下一碗水接着说道:“如那歹人头领顺势打开包袱。又或把包袱甩在别处被他人拾走。那我等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徒增笑料耳。不过老天有眼一切都还在在我等计较之内,可如今回想起来还是不禁后怕,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的下下策啊。”:“不管如何,没有过人的胆识和机智,也不是谁都敢如此行事的,虎兄,二柱又佩服了你一层啊。”程二柱夸赞道。:“唉,这都是被逼无奈,兄弟莫要在取笑了。”李虎连忙摆了摆手道。“诶,怎么是取笑你呢,二柱是真的佩服。”程二柱赶紧解释又说道。:“对了,二柱还想问问虎兄,你们是官府的人歹人们追杀你们,这一路上为何不求官府相助呢?而就你们四人应付?”李虎叹了口气说道:“这说来就话长了,我等受了林大人重托,出了伊犁便被多路人马盯上,他们穷追不舍,期间也是几番恶斗,终到哈密时才勉强甩掉,此时四人身上俱个挂彩加上疲于奔命,我等早就难以支撑了。便向朝廷驻哈密的办事大臣索诺木策求助,索大人道我等受林大人之托时亦不敢怠慢立即调了一名巡检和一百五十名兵士与我等同行。不曾想到,这官军里居然也有歹人的细作,使奸计将我等与大队人马分开,并将我等引入一个叫飞石峪地方。歹人们早已在此设伏,弟兄们苦战不能得脱,眼见就要折在此地。多亏一位过路马贩相助将我等带出了这凶险的所在。自那时起我等便不敢在去惊动官府,便在那马贩建议下乔装客商打扮行走。没想到乔装改扮后的一路上到是颇顺利,直到进关。以后的事兄弟你也都知道了。”

程二柱听罢也是不禁感慨道:“那追杀虎兄你们的歹人是何来历。”李虎摇头道:“到现在我都猜不透歹人们到底是何来历,只觉他们背景一定不简单。”:“怎样不简单。”程二柱问道,李虎拍了拍额头道:“不用说别的,就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朝廷驻军众多的关防重镇劫掠我等而毫无顾忌,还有这事林则徐大人除对我等四人交代行事外,就连伊犁将军布彦泰都不得知,而我等一出伊犁就被人盯上。这不就更说明这群歹人背后的势力不一般吗。”程二柱点头称是,忙又问道:“虎兄,那你们护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值得答上你们的身家性命啊?”这一下算是问到了问题的核心处了。不想李虎面露难色,程二柱看到他为难也不勉强说道:“我也就是好奇,虎兄有苦衷的话,就别为难自己了。毕竟这是林大人交与你们的重托,我一个事外人确实不该冒昧相问。时候不早我也该去做晌午饭了。”说完站起身往外就走。李虎忙拉住他道:“兄弟说的太见外了,你已帮了李某两次我能对你还有什么顾虑,其实兄弟有所不知这件东西连我都不知它是何物。

程二柱听完,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惊讶的问道:“你们为了这个物件不顾路途遥远又遭追杀几乎没命,却连自己守护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李虎见他吃惊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将装有要物的直筒拿到他面前吩咐道:“请程兄弟打开。”程二柱不禁一愣问道:“虎兄,这合适吗。”李虎笑着点了点头,程二柱不在推辞,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直筒,只见里面只有张卷成一卷的老旧羊皮纸,便再无他物,李虎接过羊皮纸摊开指着说明道:“我等要送之物便是它了”程二柱凑过一看那张羊皮纸上可说是空无一物,这时才明白李虎为什么会说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了,可心中却还是疑惑不解。李虎不等他相问笑着回答道“这件事物是一位回教的大毛拉交与林则徐大人的。在临行之前,我亦曾问过林大人此物为何如此紧要,而大人只说此物现以被些居心叵测之人盯上,如落入他们之手说不定新疆之地就此不保,我大清亦永无宁日。事关国家社稷叫我等尽全力保护,等到了京城交与工部沈维鐈大人一切便知。”程二柱这才知道这东西竟然是如此关键。难怪李虎他们会如此的拼命。他俩正说这,这时铁蛋走了进来:“爹,火生好了,该做晌饭了吧,我饿了。”程二柱赶忙对李虎说道:“虎兄今天就聊到这吧,不管身背什么样的重任,饭还是要吃的。再说东西已经到手,你也该放宽心了。”说着就要起身做饭去。李虎看着进来的铁蛋,忙问道:“这就是令郎啊?现今几何啊”程二柱道:“正是犬子。刚满六岁”说这让铁蛋给李虎行大礼,李虎赶忙让他免礼随后疑惑的说道:“这孩子有六岁?”又重新打量着铁蛋,见这孩子的五官样貌和他父亲差不多也都有一双出彩的眼睛,但气质上较他父亲多了几份清秀而少了那一份的风趣,只是这个头却要比同龄的孩子要大上许多,颇有些早熟的感觉。要不是那一脸的稚气,任谁都不相信铁蛋只有六岁。不禁啧啧称奇。程二柱这时忙招呼铁蛋出去帮手,并嘱咐李虎好生修养,随后便出了房间。想到多日的出生入死,命悬一线再到现在,悬在李虎心中一块巨石可以暂时放下来了,自己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把伤养好,以便尽快上路进京,省得夜长梦多误了大事。想着想着不一会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晃一月有余,李虎的伤也好了大半。已可以下炕走动了。一日天气极好便想到院中透透气。走到门前,挑开门帘,一缕阳光照在脸上还颇有些刺眼。于是迈步走入院中透气,散心。这时只见铁蛋正在院中双手握这根数尺长的木棍,不断将木棍举过头顶,然后向下劈去。李虎开始看时只以为是小孩自顾自的玩耍,可看了会只见铁蛋的小脸上已是大汗淋淋,表情动作确是非常认真。不象是在作耍,不禁好奇:“铁蛋,在做什么啊?”:“练功。”铁蛋回答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李虎奇到练功练这个平生未见:“哦,那你练的是什么功啊?”“我也不清楚,爹只说是祖宗传下的,叫我勤加练习。”李虎点了点头,又观察一会。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便也不在意,继续迈步散心。走着走着,走到了堂屋之中。只见这屋子很宽敞,中间的供桌上供着祖宗牌位。香炉内插这刚上好的香,烟雾缭绕。李虎抬头,只见在祖宗牌位之上竟还挂着一把兵刃。李虎是行伍之人对各式兵刃自然是非常喜好,于是李虎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只见这件兵刃似刀似剑,说是刀,刀身比起军旅中的雁翎刀,连环刀等过于狭直,说是剑,又太过修长,让这行伍已久的李虎有些好奇。看到这李虎心想唯有将其出鞘一观方知如何。于是先在程家祖先牌位前拜了三拜,信手将兵刃在持在手中,只觉得此物的轻重拿捏得非常之好,多一厘便嫌重,短一厘便嫌轻,可说是就在毫厘之间。而护手极小,一圈也就刚好将虎口止住。柄身却奇长,单手握住尚有很大余地随后李虎把兵刃拔将出鞘。只听得那兵刃出鞘之声犹如鹤吟虎啸一般,未及出鞘杀气先出,出鞘之后更是通体精光不可逼视。李虎见此连连称奇,然后将兵刃横于面前只见兵刃窄刃厚脊,应该算是刀属,刀尖呈角状,刀身笔直,棱角分明,尺寸甚长约有三尺有三,虽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是做工精湛,显老而未显旧,不用出手,把刀握在手中就仿佛感觉到一股削山断流之势,必是出自名家匠师之手。李虎不禁心中暗赞道:好一把宝刀.吾行伍多年这等成色的兵刃也是第一次见到。此物年久,又与祖宗牌位相邻必是这家人的传家之物无疑了!”想完便将刀徐徐还鞘放归原处,又再拜了几拜。虽说属于刀类,李虎却从未见过如此样式的刀。尤其是那奇长的刀柄。忽地李虎望到在院中练功的铁蛋,又看了看刀柄,心中似有所悟:看来小铁蛋之言不虚。他那身法,握姿确实是配合此刀

而练。想不到这家人倒还颇有来历哩!”想到这又不由得回忆起被程二柱救下并照顾自己这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外人,不由得感叹:“天下茫茫谁能想到在这山村野林之中竟也有此不俗之物与不俗之人呢!”

傍晚程二柱赶集回来,见李虎以行动自如,忙跟他恭喜道:哈哈,我就知道虎兄应该康复的差不多了,这个把月养伤净喝稀的和药汤了。所以今日小弟特地买了不少酒肉回来为虎兄打打牙祭。”李虎赶忙言道:二柱何必如此破费,李某也是个粗人对伙食并不挑剔,况且救命大恩未报,你让李某如何的过意得去!”二柱笑道:就别跟我客套了,大病初愈不食点荤腥身体可顶不住啊。”说完拉住李虎进了厨房。不一会酒菜摆起,分宾主落座。程二柱先端起酒杯道:虎兄伤病初愈这酒就量力而行吧,小弟就不相劝了。不过这荤腥请放开食用不必拘束。”李虎笑道:“不是李某自夸要不是身上这伤,我是真想与兄弟拼个高低,来日方长,一定与兄弟一醉方休。”“好,痛快到时你我兄弟必要分个子丑寅卯来。干!”“请”说完二人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铁蛋则坐在一旁看着大人们推杯换盏一边乖巧的吃着自己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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