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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外道迹 43.所谓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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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究先生吴用说考验即将开始,诸位公子、小姐、书童的反应皆是不一。是的,书童也是要一起的!

他们有的跃跃欲试,比如罗莲依和袁婕妤,在她们想来考验应该是比武选拔之类的;有的沉默不语,比如罗彬,考验对于他无所谓,反正他是来“陪着依依”的;有的成竹在胸,比如李彬,因为吴用是皇家长老团的一员,李彬也早就知道考验的内容;有的不知所措,比如王英这个小胖子,因为事关前程,他可不想像父亲王冕那样整天跟笔墨纸砚混在一起,虽然他很为自己的父亲自豪。

吴用也不再卖关子:“考验只有两关,文试和武试。文试不是舞文弄墨,也不是诗词歌赋,而是以心问道的幻境!武试也不是比武切磋,而是以心求道的幻境!”

“都是幻境,那么问道和求道有什么区别吗?”袁婕妤疑惑地问道。

“问得好!在修道的路上,‘问’和‘求’是两种不同的心态。问,是一种斯文。问道者,得到了心里想要的答案就适可而止,不再深究。问出来的道便是自己的心,未必就是你的最佳道路。西牛贺洲有一个问仙阁,他们的心法名叫‘问道于盲’。由于只是问道,他们的旁门左道随心而生,分类繁多。至今,他们还在为千差万别的道而内讧。

“求,则是一种逆。求道者,不知道的事情就要死求白赖地寻找真心。得到的答案有时候不是你的最佳道路,那么就继续。等到天地不耐烦的时候,就是你得道之时。”吴用说出他自己对“问”和“求”的理解。(胡诌乱扯,看得懂就思考,看不懂就鄙视我吧……)

然而实际上,吴用自己何尝不是一个问道者。因为求道者如老子、庄子、孔子等,求得的道如同问道者一般都是不同的。纵然那些道到底是殊途同归,合为天道,他们也没能跨过渡劫境的心劫,进入长生境。

吴用有时候也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不过还好,他是一个继承儒家思想的修士,求不得便不求,问道也是一条路,只要心正确,问道也能是求道!

罗彬听得懂吴用的意思,不过总觉得不够完整,至于差在哪里他却不想去深究(不是不想深究,而是我只能看到如此程度,毕竟我可不是哲学家哪),因为这些思想应付修道者足够了。不见,依依他们都是若有所思?道,还得是自己去走。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问道的幻境会比求道的温和一点。那么,你们都怎么选择?我将公平地根据你们在幻境中的表现给出你们最适合走的路。”吴用的确敢这么说,他可是皇家长老团的“智囊”,眼光独到。不然,国子监的考验可不会让他出题。

李彬却是第一个站了起来,说道:“我选武试!”他可是李家子弟,老子的后人。

袁婕妤接着就站了起来,说道:“我也选武试!”她还嚣张地看着罗莲依。

罗莲依不甘示弱地拉着罗彬一起站起来,说道:“我和我哥也选武试!”

罗彬很无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去考武试:“有容易的文试不考,考什么武试啊?反正对于你和我,问道和求道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他没有说出心里的反驳。他知道依依在与袁婕妤争锋,他是依依的哥哥,总得给妹妹面子。最重要的是,依依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混沌青莲,如果他这么一说,不就暴露了。(有很多事情总是不挑破那层窗户纸才有意思……)

罗斌更给罗莲依面子:“我跟着莲依小姐,选武试!”

王英同样很给面子:“我跟莲依姐姐一样,选武试!”

接下来,那些公子、小姐、书童都跟了打鸡血似的,跟着罗莲依选了武试。罗莲依很是炫耀,袁婕妤有些气愤。

不过,吴用心中更无语:“明明应该是你们自己选择,现在反而是一呼百应地跟着罗莲依一边倒。”他只能说:“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选武试,那么就各自开始吧!”

是的,幻境这种东西都是随心而生的,能够引诱幻境的是藏在内心深处的潜意识,梦也是一种幻境。没有人可以知晓你的心中所想,因此在幻境中,你只能靠自己。

只见吴用一个结印,口中念着道咒,喊了一声“疾”,青白色法力光芒环绕四周,这些正睁着眼看吴用表演的孩子们马上就进入了幻境中。

他们眼睛都是没有闭上,不知道“眼巴巴”的感觉怎样,那种酸爽恐怕只有罗莲依没有享受到了。

……

果然如我所说,幻境对于我和依依结果都是一样的,因为依依的意识是混沌青莲,我的意识是道,那些幻境弱爆了有木有!

听着学究先生的那一声“疾”,依依不过顿了一下,眼睛就继续眨了眨,看着学究先生,疑惑地问道:“学究先生,我怎么没有进入幻境啊?”

学究先生也是惊讶地说道:“看来你的道心足够坚定了,幻境没有用!虽然因为我施展的幻境很低级,但是对付你们这些刚开始修道的小孩子可是绰绰有余的了。你没有被幻境拉进去,那么你真的很不错了!我记得你叫罗莲依,罗峰的女儿是吧?罗峰那小子不错,生了个好女儿!天赋也很棒啊,筑基境了呢……(此处省略无数字)”

听着学究先生一个劲儿地夸赞依依,我一动不动,心里想着:“出头鸟有依依一个就好了,我干脆睡上一觉算了。”

说干就干,我睁着眼睛睡觉,做起了白日梦。梦也是幻境的一种,还不用费心费力地另外制造,真是上上之选!可怜的是,我还没有合上的眼睛,这酸爽得伴随着我一起进入梦乡。

幸好学究先生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在我们没完全睡着之前,右手一挥,帮我们合上了眼睛。

……

“哥怎么还在闭着眼啊?所有人都睁开眼了,怎么就只有哥是闭着眼的?要是哥再不睁眼,学究先生就要判断哥考验失败了!哥,你倒是快点睁开眼啊!”我很紧张地看着哥,心里想道。

早在半个时辰之前,李彬、袁婕妤、罗斌、王英这些人都是醒了过来。在两刻钟之前,其余的人也是醒了过来,因为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被学究先生判断失败而强制叫醒的。现在就只剩下哥一个人还在闭着眼了。

李彬他们也是很紧张地看着哥,尤其是袁婕妤。其他人也有些想嘲笑哥的,但是我一个眼神就让他们闭了嘴。

“还有半炷香的时间就到午时了,如果罗彬还没有醒,我就只好判他考验失败了!”学究先生做最后的提醒。

其实我知道学究先生早就不想再给时间了,不过我和大家求情,他才给了哥多一点时间。但是,午时一到,哥再不醒,学究先生就会强行唤醒他,宣判他的失败。

……

(观点还是有些肤浅,看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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